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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五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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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肃穆隆重的受降仪式不欢而散,虽打发了星子,箫尺心中怒火难平,明明是他跪伏阶下,却仍是他在掌握这局势!箫尺草草散了朝,但正当开国之时,万事纷杂,亟待处理。嗣后,箫尺另在御书房抱冰殿接见要员议事。

此次定都天京,并非箫尺的原定计划,而是北进暂且未成、功亏一篑后的权宜之计。楚河汉界,隔河而治,终究不是长久打算。因此,种种国策仪式皆是能从简就从简。只求厉兵秣马,一俟局势有变,即可挥师北上,以成夙愿。但其中最大的问题在于星子,箫尺却不能对人明言。

照惯例,箫尺即位为帝,应当追封先考先妣为帝后,但箫尺当年身遭灭门惨祸,阖族上下一百多人罹难,父母家人的荒冢尚在上京城郊,多年来无人祭祀料理,怕已是湮没黄土之中,而仇人辰旦尚安居皇位。自己若追封考妣,连遗骨都未寻回,欲在陵前上柱香都不可得,岂不是白白让辰旦耻笑?

此外,箫尺多年漂泊,无暇顾及家室。今已自立,当册立后妃,充实宫闱,以延绵帝祚。箫尺虽自忖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但到底也得遵循旧例,大婚立后,以掌管六宫。箫尺所定的皇后人选,出生南方豪门,门下多有才俊,或文或武或商。箫尺起兵,其家族出钱出人,襄助良多。箫尺称帝之后,族中子侄有不少即赐封爵位。而将与箫尺大婚的乃是族长的次女,闺名为芳霖。大婚的日子定在二月,正是正月新年之后。普天同庆,喜上加喜。

这是新朝的第一次皇室大婚,既要顾及传统,又不能与北朝的礼仪相似雷同,新任的礼官颇费思量,总算理出了个头绪,此时便来请旨。箫尺打起精神,与礼官大略商定种种程序。箫尺不欲大肆铺张,但纳彩问名,三书六礼等规矩,也得一一循例进行,而时间也已颇为紧迫。

箫尺处理了例行公事,复论及今日金殿受降的一幕。虽然最后的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但星子拒绝受封而被箫尺严惩,群臣反倒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尤其星子迄今仍是赤火朝廷的皇太子,双方的议和文书中也写明了星子是留在南朝的质子,如今当着朝野上下,他被如此羞辱,消息若传回上京城的宫中,那辰旦怕也是颜面无存,寝食难安。

箫尺自然也想到了此节。此前星子三步一叩,千里迢迢,沿途拜上天京之事,辰旦应该已知道了,至于这次么?……箫尺遂暗中传下密旨,令潜伏在上京的细作大肆传播渲染。果然未过多久,上京的街头巷尾,人皆交头接耳,将星子的惨状描述得绘声绘色,犹如身临其境。

辰旦得知星子正式受降的消息后,果然大为震怒。风闻街市之中,已传得十分不堪,辰旦只得使出惯常的做法,大肆抓捕街闻巷议之人,以传播谣言,蛊惑人心的罪名将之投入大牢,或是充军发配边疆。辰旦的雷霆手法,虽然一时见效,无人再敢公开议论,但辰旦心中却似堵了一块大石。失掉了半壁江山不说,更平白受此侮辱。

辰旦猜想得到,所谓的受降,必是得了星子的首肯认同,甚至可能是星子主动要求的。辰旦早领教过星子的脾气,他若当真不愿意之事,不管威逼或是利诱,都绝不可能让步分毫。该死的逆子,竟然能屈膝臣服于箫尺那逆贼,孰不可忍!可恨他还是朕亲封的皇太子!西突厥一仗,他亲率军击败朕,又矫诏写下降书来羞辱朕;箫尺一战,逆子先斩后奏,弃朕于不顾,擅自南渡,当了质子不说,还演上这么一出!辰旦几欲下诏,废了星子的储君之位,却又忌惮星子在军中留下的势力和安排,也忌惮南岸的箫尺和西域的突厥色目,一时竟不敢妄动。

而星子此时正被绑在天京皇宫门前的柱子上示众,他确实也想起了辰旦。他抗旨不受箫尺的封赏,辜负了箫尺的苦心,让箫尺下不了台。大哥将自己绑在这里示众,本也是求仁得仁,无所怨怼。何况,虽然天气冷了点,身上的外伤痛了点,但毕竟不象前些日子,整日整夜都要在漫漫长路上挣扎,望不到尽头,没半刻休息。如今可以安安静静地运功调理,几乎算是苦尽甘来,休养生息了,尤其夜深人静之时更无人相扰,对疗治内伤倒大有裨益。

虽说是示众,箫尺也并没有动用站笼之类可怖的刑具,只是立了一根三丈来高丈许方圆的原木柱子,让他面朝皇宫外的大街跪着,双手反绑在柱子上。四名卫兵前后左右看着他,每四个时辰换一班。每日过了三更,围观之人散去,会把星子解下来一会儿,让他喝水,吃点东西。星子虽然腹痛难忍,仍咬牙进一些食物,以保存体力。

唉!犹记得,当年西征之前,因为桐盟山庄之事,父皇欲封我为三军主帅,我也是铁了心抗旨不遵,更于武举之时,当着全军上下拆他的台,差点把他气死;而如今我又因为父皇,违抗了大哥的旨意,把大哥也气得够呛。我还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我在这里的情形,父皇会知道么?……不用想,父皇当然会知道,甚至,如果我是大哥,还恨不能让他目睹此情此景,亲眼见到他的亲生儿子落在仇人的手上,受尽侮辱,生不如死……父皇会有什么反应呢?他能谅解我的苦衷么?他会以为我投降了大哥么?星子哂笑,就算太阳能打西边出来,恐怕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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