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地问一下,你们可知刚刚台上那位挽歌郎叫什么?”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姚薏秋原本走在最后面,听到这话立马走上前来,一脸骄傲地说道,“他叫白尘,是我们姚家丧铺的伙计,也是我爹爹最得意的挽歌弟子。”
“姓白……”俞伯喃喃自语道,摇了摇头,“那就不是了。”
姚薏秋奇怪道:“不是什么?”
“没,没什么。”俞伯不愿多说,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告知,告辞。”
俞伯快步离开,和郑禄会合后便回到了颁政里。邸主已经做好了午饭,吃饭时,俞伯一直心神不宁,还在想着白尘的事。
“像,实在是太像了。”俞伯自言自语道。
郑禄见俞伯面前的饭都没有动,忍不住问道:“老俞,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从承天门大街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俞伯不敢直接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只是试探道:“老爷,你有没有想过,公子他说不定还活着。”
郑禄放下碗筷,沉声道:“胡说什么,仁儿的尸首去年就已经运回去安葬了,如今他还能还魂不成?”
俞伯还想说什么,郑禄却打断了他:“好了,我知道,仁儿从小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感很深,如今身长安,难免会胡乱想。
俞伯暗暗叹了口气。
郑禄低头看了看自己磨损甚多的鞋子,吩咐俞伯道:“吃完饭你替我去买双鞋,这段时间长途跋涉,鞋子都破旧了,明日进宫述职,可不能失了礼数。”
“是。”俞伯答应着,低头随便吃了两口饭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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