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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四 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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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箫尺冷笑数声,正眼也不瞧那使者,“你去回那流源,他若想要求和,就自己挂上白旗渡江,否则一切免谈!他有什么把戏,本王都奉陪到底!”

箫尺叱令属下将那名使者逐出营外。转念一想,囚禁了星子多日,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是安心为质,还是要守株待兔?不知对于此事星子是何种态度,是不是他暗中使了什么计策?另有什么变数?箫尺便吩咐海哥,让看守星子的士兵伺机透露些和谈的消息。果然,不久海哥即来回禀,说是星子求见。箫尺略作沉吟,便令人将星子带来。

星子被关了这些天,海哥虽然恨他,但事情也得分轻重缓急,倒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囚禁之外,并未另加私刑。星子得了喘息之机,鞭打杖责的累累外伤固因无人料理,未曾痊愈,所幸亦未恶化。虽有每到子夜透骨钉的无情折磨,但比起当初在安拉城和上京的囚徒遭遇,星子自觉不可同日而语,心中对箫尺颇为感激。

星子也在日夜等着父皇那边的消息,这日看守送饭时,放下碗便恶狠狠地斥骂星子:“哼!你那皇帝老子,被我家主上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竟然还敢派个人来要我家主上过河恭聆圣训,简直是岂有此理!他活得不耐烦了,大军指日渡江,先就拿你祭旗!”

父皇已派了人来?星子闻言大喜。看来父皇确实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对我的主张言听计从,哪怕我先斩后奏南下为质,他也忍下了这口气,没有再生事端。既然和议可期,此时定不能因一些细枝末节之事而起什么波澜,生什么变数。星子遂请看守去请海哥来。海哥既得了箫尺的吩咐,本就守在地窖门外,很快便见过了星子,回禀箫尺。

不久箫尺宣召。星子这些天都未曾沐浴更衣,身上的一袭黑衣早已破烂不堪。海哥命人暂除了他的手铐脚镣,拎了一桶冷水来,草草冲去满身的血迹污渍,另换了一件黑衣,将他凌乱的长发挽起,复戴上重镣,这才押星子出了地窖。

照惯例,仍是以黑布蒙了星子的双眼。但星子听那外面清静,少有喧哗呼号之声,不象是民居或监狱,料到是在苍州的府衙之中,大哥也是住在这里吧?他的箭伤好了么?咫尺天涯,这些天竟未再见到他!感觉有阳光照在身上,却不似炎夏骄阳的酷热,迎面的风习习透着初秋的微凉。时令变迁,又将至一年萧瑟秋日了么?

箫尺候在前堂的议事厅,几名部将随侍在侧。远远听见镣铐撞击的叮当之声,少时,星子由两个人一左一右挟持着进来。到大门前时,押解之人扯去了星子蒙眼的黑布,星子睁开蓝眸,复又闭上,半晌方适应了这白日的强光。

星子顺从地拖着镣铐,由人一步步押到箫尺案前,俯首跪下,行礼如仪,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委屈愤懑,反带了点儿喜悦:“星子拜见大哥,不知大哥的箭伤痊愈了么?”

“呵呵,小伤无碍,不劳挂念,”箫尺仍是冷了脸不假辞色,明知故问道,“不知殿下要见我,是有何要事?”

箫尺端坐大堂之上,看不见星子黑衣下的累累伤势,只瞥见他苍白的面容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鞭伤纵横,虽已结疤,痕迹犹在。眉间颊上,青紫的印记分外醒目。箫尺知道,这是那日自己亲手刻上的。不知为何,此时面对他这副样子,箫尺仍隐隐有几分难过。

星子听箫尺说伤势无碍,左肩仍被包扎,但气色尚好,稍放下了心,便开门见山询问:“大哥,是不是皇帝那边有消息了,派了使臣来议和?”

“嗯,”箫尺玩味地笑笑,听不出喜怒,“议和?本王可不敢当,圣上是要我这逆贼渡河恭聆圣训,听候发落呢!”

星子微微一怔。这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他派来的人自作主张要抖威风?星子无从判别,但大哥显然不可能就范。星子并不打听使者是谁,却问:“北军的主帅现在是谁?”

箫尺笑道:“便是殿下选定的传人,蒙铸将军。恭喜殿下,听说皇帝已经正式下旨将他扶正,命他为北军主帅了。”

箫尺语带揶揄,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他得到这个消息时,也不由不佩服星子的深谋远虑,智勇双全。那蒙铸看来该是星子的亲信心腹,他竟然能做到只身为质,赤火国中的军权仍不旁落。辰旦那样的心机深沉之人,将军中权柄看得重愈性命,也甘心听他的摆布么?如今突厥、色目、赤火三国的精锐兵力,尽掌于他一人之手。而他虽已在我笼中,亦失了功力,我却仍无法驾驭他的力量,罔论为己所用!他当真非同凡人!看来日后我纵囚他在此,仍得小心为妙。

哦!蒙铸仍然执掌兵权,那就好办了!星子掩不住喜悦之情,父皇向来最看重的莫过于兵权,他竟然肯作出如此让步,信任我擅自选定的蒙铸,显然他是有诚意缔和的。那就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使臣不识时务,拿着鸡毛当令箭,放不下钦差的架子了!

星子展眉轻笑,语气轻松:“大哥息怒。此事简单,我即刻写一封书信,大哥派人送给蒙铸,使臣便会自行过来。”

箫尺听他成竹在胸,虽是跪伏于地的阶下囚,却自有一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将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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