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庄姝、郑继仁、王姥三人继续向院子里走去,极不愿地转过身去,梧桐刚好抱着一堆书撞到面前。梧桐一慌,险些把书扔了。
伸出手道:“给我吧。”
梧桐顿时咧嘴笑道:“谢谢你!”
随手拿过一半的书,嘟嘴道:“可不是我要帮你,是姑娘吩咐的。”
说完,不看梧桐一眼,便转身走进门去。梧桐赶紧抱着书追了上去。
“你等等我!”
梧桐一直追到连廊,才终于停下脚步,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我说,以后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这个度对我?”
把头一扬,不屑道:“我告诉你,姑娘和公子是好了,但我是我,你是你,不是‘我们’,更不是一家人。”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梧桐嘟囔道。
“要说愁和怨是吧?”把书放在地上,叉腰数道,“上次你们走了以后,我就在房里找到了我丢的人间地狱羔,上上次在高媒庙,你……轻薄于我,上上上次你跟我抢荷b,还说我是疯丫头。”
“你还说呢,那什么地狱糕,我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我刚吃了一口就昏过去了。你说我轻薄你,那天明明是你倒在我身上,还……”梧桐摸摸自己的嘴唇,“还亲了我。那个荷b本来就是我先拿到的,至于我是说你疯丫头,还不是因为你先说我娘娘腔!”
梧桐一股脑儿的反驳完,丝毫没有察觉到的脸越来越难看。
“说完了?”诡异地笑道。
“说完了。”梧桐警惕地看着一眼。
只见阴阴一笑,俯身搬起地上的书,重新堆回到梧桐手上,然后猛地一抬脚,狠狠地踩在了梧桐脚上。
梧桐惨叫一声,手上的书翻倒,撒了一地。梧桐单脚乱跳,两只手捂着那只被踩痛的脚,嗷嗷直叫。
看着梧桐狈的样子,抬了抬下巴,露出胜利的笑容,扬长而去。
于是,郑继仁和李庄姝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而梧桐和则时刻于备z状。
早晨,李庄姝穿好衣衫,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眉笔沾了黛黑,正准备画眉,郑继仁摸摸地从后面过来,一把夺过眉笔。
李庄姝看着镜子里的郑继仁,笑问:“郑郎莫不是要效仿汉时张敞画眉?”
郑继仁拿着眉笔的姿势犹如拿着毛笔,摇头晃脑道:“小生虽不敢自诩有张敞那般高超的技巧,但若卿卿不嫌弃,小生愿意一试。”
“那奴家便给你这个面子。”李庄姝说着,侧过身去,对着郑继仁抬起脸来,然后闭上了眼睛。
郑继仁于是举起眉笔为李庄姝描眉,一副有成竹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郑继仁放下眉笔,李庄姝睁开眼睛,转过身去,往镜子里一照,简直哭笑不得,只见两条眉毛一高一低,一长一短,一浓一淡,仿佛在她脸上闹着别扭。
李庄姝嗔怪道:“你这画的是什么呀?参差不齐的,丑死了。”
“我……我平时画画挺拿手的,就是不知道换做人脸,怎么就不行了呢?”郑继仁疑不解。
“好你个呆子,竟然把我的脸当成了画纸!”李庄姝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那个意,只不过,这画画、画眉不都是用笔蘸了颜料来画,不是差不多吗?”郑继仁天真地分析道。
李庄姝笑着摇了摇头,道:“差得多了,你看,你们这些文人书生,水墨丹青都懂,可会画眉的却没有几个。你再看天下女子,许多对绘画一窍不通,可若论画眉,却个个都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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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继仁考道:“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
李庄姝又转头照了照镜子,看着惨不忍睹的两条眉毛,突然心生一计,拿起眉笔,对郑继仁说道:“《礼记》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
李庄姝坏笑着看向郑继仁。
郑继仁感到大事不妙,急忙后退两步。李庄姝举着笔,起身向他走去。
郑继仁一边后退,一边慌张道:“你……你干什么?”
李庄姝步步紧逼,说道:“我也来给你画眉啊!”
郑继仁见李庄姝来真的,干脆撒开跑了起来,李庄姝追上去,两个人在房间里追逐嬉笑,好不热闹。
那边郑继仁和李庄姝过着甜蜜的小日子,这边韶春院里也是宾如云。顾了了在台上翩翩起舞,杏儿、兰儿、小桃在旁边伴奏,人们如痴如醉地欣赏着。
角落里,春儿和红药正聊着天。
“最近院子里生意似乎特别好。”春儿倚着柱子感慨道。
“这些男人不去鸣珂巷排队,自然就到咱们这儿来了呗。”红药一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新染的指甲。
“鸣珂巷?你是说李庄姝?”
“不然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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