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天气转凉,秋天到了。这天一大早,王姥就坐在大厅里眯着眼睛缝着衣服。郑继仁走进来,一边问道:“王姥,你在做什么呢?”
“哦,天凉了,我翻出件厚衣裳穿,可能是今年胖了,我刚穿上它就破了,正缝着呢。不过我这老眼昏花的,折腾了半天都没缝好。”王姥头也不抬地回答。
郑继仁走上前,从王姥手中拿走针线,道:“衣服不合适了就买新的吧,您眼睛不好,别再伤着手。”
郑继仁说完,拿出钱袋塞到王姥手中。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王姥急忙站起,嘴上说着使不得,却并没有把钱袋还给郑继仁的意。
郑继仁没有发觉这一点,只说:“您就拿着吧,这是做晚辈的应该孝敬您的。”
王姥赶紧把钱袋收起来,眉开眼笑道:“那我就不气了。我果然没认错你这个女婿,知道疼人!”
和梧桐拎着东西从东市出来,走在春明门大街上。这时,一群官兵押着几名犯人浩浩地朝这边走来,行人纷纷让到两侧。
梧桐赶紧拽过混在人群里,旁边的两名人开始窃窃私语,听在耳里。
“最近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的押送犯人?”
“你还不知道吧,法曹吉温和史台主簿罗希奭大兴牢狱,治了一大批犯人。”
“他二人不是右相李林甫大人的心腹吗?”
“可不是吗,我听说,这些人大多是因为得罪了李大人才被罗织罪名、屈打成招的。”
“哎哟,这话可不能乱讲。”
“我也是听一个兵部官员讲的,自从两个多月前兵部受贿案以后,这一天天的,抓人、审人的事儿就没消停过。”
官兵走后,人们慢慢散开。想着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有些出神。
梧桐催促道:“快走吧。”
反应过来,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李宅,一边替李庄姝盘着发髻,一边说道:“姑娘,你猜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什么?”李庄姝随口问道。
“那个李林甫让他的手下给一些得罪他的人安上各种罪名,然后严刑逼供,今天又有一批犯人被押走了。”
“是吗?”李庄姝淡淡地说道。
“我就想到上回姑娘去李家城东别墅的事,幸好姑娘聪明,躲过了那些人,不然,说不定现在姑娘你也遭殃了。”继续说道。
“这话你跟我说可以,但绝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起。”李庄姝提醒道。
“知道。”说道。
“我们现在远离政治纷争,过着安分的日子,这样就很好。”李庄姝又说。
“好是好,可是姑娘,你就真的不再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些高官来往了吗?”
“你是想说太子吧?”李庄姝点破的心,说道,“其实,不管是太子也好,高官也罢,对我来说,都是可以依靠却不可依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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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疑。
李庄姝从镜子里看到的表,继续解释道:“这些年来,我费尽心机结识一个个权贵,让自己从最底层的爬到现在的位置,不过是不想再看别人的脸、受男人的欺凌过活。我还是我,可他们对我的度却从当的视如草芥、肆意轻贱,变成了如今的视如珍宝、毕恭毕敬。他们怎么看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必再曲意逢迎、强颜欢笑。”
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姑娘,不管你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李庄姝露出了欣的笑容。
李林甫正在书房作画,吉温和罗希奭走了进来。
李林甫头也不抬地问道:“我交代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罗希奭拱了拱手,答道:“回大人,罪犯已经就地正法,一个不留。”
李林甫停笔抬头,惊讶道:“哦?这才三日,就都解决了?”
吉温答道:“没错,那些人在民间肆意散播谣言,污蔑大人以公谋私,残害忠。须知大人为朝廷,为圣上心竭力,辱没大人便是对圣上的大不敬。我等为了防微杜渐,以继日,严加审问,终于不负所望,顺利解决了此案。”
李林甫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萧炅,你果然没有看走眼,为老夫找了一把好!”
李林甫又问罗希奭:“对了,希奭,你担任史台主簿多久了?”
罗希奭答道:“回大人,一年有余。”
李林甫想了想,说道:“嗯,是时候了,我这就交代吏部,升你为殿中侍史。”
罗希奭欣喜不已,拱手道:“谢大人!”
李林甫看向吉温和罗希奭,说道:“两位今后好好为老夫办事,老夫将来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吉温、罗希奭齐声回答:“是!”
这时下人来报:“大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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