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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百折不回拨云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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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qu;&qu;&g;&l;/&g;&l; =&qu;250&qu;&g;&l;/&g;&l;&g;“你说我不明白你?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你?你努力了四年,难道我不是陪了你四年吗?你的命是我救的,病是我四找大夫给你治的,书是我带你去买的,卷子是我给你出的。当我为了你,不惜跟王姥决裂,最后无分文地寄在韶的破柴里,当下人,受红药的欺侮。为了你,我狠心抛下,一个人把废弃的宅修补起来。为了你,我每天起早贪黑,劈柴,煮粥,摆摊,回来还要给你按摩双,两只手又红又肿,全是伤。为了督促你的学业,你看了多少书,我就看了多少书。为了让你安心读书,我把我自己当成好几个人,把一天当做两天用,做着是你的几倍的事。你还说,我不明白你吗?”

李庄姝说完,已是泪面。

郑继仁瞬间清醒了许多,这些年来,李庄姝一直默默付出,默默牺牲,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爆发。此时,郑继仁心中充了愧疚。

李庄姝睁大眼睛,将眼泪收回去一些,尽量恢复平静道:“我说这些,不是要跟你抱怨,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放弃,你也不要放弃。一次失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能成功第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我……还有第二次机会吗?”郑继仁无助地看向李庄姝。

李庄姝坚定道:“有,只要你相信自己,就还有机会。”

“我不相信我自己。”郑继仁低下头道。

李庄姝刚刚失望,郑继仁却抬起头来,黯淡的眼神中生出了些许光芒,“可是,我相信你。”

晚,梧桐和各自顶着黑眼圈,在大厅里焦急地张望着。

“这么晚了,姑娘怎么还没回来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分头行动,要是没找到,天黑就回家的吗?”担心道。

“该不会子没找到,姑娘也不见了吧?”梧桐说道。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呢?我看我还是出去找找吧。”说着就要走。

梧桐急忙制止道:“别,你可别再往外跑了,要是再丢个你,这家里可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左右为难道:“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这可如何是好?”

梧桐劝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姑娘找到了子,会带他一起回来呢。”

话音刚,外便传来了敲门声,赶紧前去开门,梧桐紧随其后。

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郑继仁不省人事地半挂在李庄姝上的场景。

惊喜道:“谢天谢地,你们可算都回来了。”

梧桐也高兴道:“我说什么来着,他们一块回来了吧?”

“快,帮帮忙,我撑不住了。”李庄姝喘着气道。

“哦!”梧桐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将郑继仁扶了过去。

上的担子突然消失,李庄姝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肩膀。

第二天,郑继仁清醒以后,便一改颓废姿,沐、更、修髯,改头换面。在李庄姝的指点下,郑继仁更加勤奋学习。不过,与前几年的埋头苦读不同,李庄姝鼓励郑继仁积极参与到文人学子们的集会和交中去,她认为,他的才已经足够,最重要的是重新塑造自己的形象,建立好的口碑。郑继仁对李庄姝给予了完全的信任,她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果然不出李庄姝所料,人是善的动物,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曾经鄙视过郑继仁的人,最终被他渊博的学识、深刻的见地以及杰出的口才所征服,郑继仁过去的污点也被淡化成了年少轻狂的荒唐。

一年后,到了天宝十一载,郑继仁在文人中已经是如鱼得水了。这天,李庄姝兴奋地告诉郑继仁,他翻的机会来了。

“你说什么?”郑继仁问道。

“我是从几名礼部官员那里听说的,去年参加选试的人员质量参差不齐,导致许多官位至今仍然空缺,因此朝廷今年提前召开制科(1)考试,尤其是直言极谏科,规模比往年都要大。”李庄姝说道。

郑继仁闻言却有些失,道:“你要我再考制科?”

“没错,我知道,对一般的学子来说,制科的出固然不比常科,但是你不同,你本就是进士出,再考制科,表面上看起来是自降,实际上却是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李庄姝说道。

郑继仁疑道:“此话怎讲?”

“首先,就跟你刚才的反应一样,进士出的其他人自然不屑应考制科,因此,在今年的考生当中,你必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其次,去年你已经因为声名的缘故被拦在选试门外,如今你的名声虽然已经有所挽回,但是毕竟选试的审查严格,南曹还是去年的南曹,今年你若再报,未必就能通过,但是制科不同,对策及第者由考官定其等级,再以等级授予官职,无需通过选试审查的那些人。”李庄姝分析道。

郑继仁听完大喜,道:“我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庄姝所言极是,我听你的,这就去准备应试!”

重新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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