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粥铺已经烊了,李庄姝和此时正在收拾餐具、桌椅。
“姑娘,你真的不去瞧瞧郑子吗?”收起最后几个碗,说道。
李庄姝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道:“考试全靠他自己,我去不去都一样。更何况等在外面的那些都是考生的家眷,你说,我凭什么份去呀?”
将碗筷一股脑儿地扔进桶里,说道:“姑娘,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这些年来,你一边经营粥铺,一边导郑子读书,你到底图什么呀?”
李庄姝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也没有看向,只是笑着反问道:“你说我图什么?”
走到李庄姝边,说道:“姑娘,你陪着郑子读书,耗费的可是你的青呀!”
李庄姝不以为意道:“那你陪着我这些年,不也耗费你的青吗?”
李庄姝说完,拿着抹布去擦另一张桌子,追上去,着急道:“哎呀,姑娘,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别跟我兜圈子了。”
李庄姝放下抹布,直起来,摁住的肩,将她扳过去,手指前面的门,说道:“你看,那是什么地方?”
“厨啊。”答道。
“继仁和梧桐就快回来了,他们一定饿坏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去厨热菜。”李庄姝说着,轻轻推了一把。
等到二月放榜时,郑继仁果然不负众望,一举夺得了进士甲科。其他考生由于平时就经常聚会交,彼此之间大多相识,因此榜上的名字大家都很悉,而郑继仁这个名字,前来看榜的人都没听过,除了两个人——王俊元和王先敏。
王先敏对于考试当日出糗的事始终耿耿于怀,并暗自将这笔账记在了郑继仁头上,此时又见他考中了甲科,自是气不一来。王俊元看到榜单的心则比较复杂,一方面后悔自己当没有听郑继仁的劝告,赌气与他绝交,另一方面又因为两人境的差隐隐有些不平衡。就在众人的疑声和揣测声中,王先敏听到了王俊元的一声叹息。王俊元不知道,正是自己的这一声叹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一时间,郑继仁在京城名声大噪,人称遗珠之才,文人墨纷纷抢着登门结交,就是在礼部,也是出了名了。
入,梧桐铺好,走到郑继仁跟前,说道:“子,已经铺好了,您可以睡了。”
郑继仁一边翻着手中的纸张,随口“嗯”了一声,并没有行动的意。
梧桐探头一看,只见郑继仁正在翻阅的是他以前做过的卷子,于是奇怪道:“子,您都已经考中进士了,为什么还要看以前做的卷子呢?”
郑继仁一边看着卷子,一边说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考试时五道对策,有三道庄姝都给我做过呢?”
“难道庄姝姑娘了试题?”梧桐脱口而出道。
郑继仁敲了一下梧桐的脑袋,道:“你是不是傻?庄姝每天不是忙着经营粥铺,就是指导我读书,哪有工夫去试题?更何况,她要真有那通天的本事,直接把题目拿给我就好了,干吗还要我苦读三载,凭真才实学去考啊?”
梧桐摸了摸脑袋,道:“子说得也对,这样的话,梧桐就猜不到了。”
郑继仁笑道:“我想了那么久都没想通的事,要是让你想出来了,今儿中进士的人就是你了。”
梧桐想了想,说道:“我是想不出来,不过,既然这些都是庄姝姑娘出的题,我看,你干脆直接去问她好了。”
第二天,郑继仁迟疑许久,终于在烊后向李庄姝提出了这个困已久的问题,李庄姝却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道:“我就知道你迟早会问我这个问题。”
郑继仁讶然。
耳尖的梧桐赶紧搬了小板凳过来,说道:“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见状,也凑了过来。
李庄姝无奈一笑,开始说道:“梧桐,你可记得三年前粥铺刚开张的时候,你问我,除了钱以外,我为什么要费心费力开这家店吗?”
梧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说道:“我好像是问过。”
李庄姝又问道:“那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铺子开在这里,挣达官显贵和文人墨的钱吗?”
梧桐和摇了摇头。
李庄姝接着问道:“那好,我问你们,这几年来,你们从人口中听说了些什么?”
梧桐举手抢答:“这个我知道!有杨贵妃和安禄山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虢夫人与皇上眉来眼去那些事儿……”
郑继仁、李庄姝、三人听了,忍俊不。
“你就听了这些呀?”李庄姝好笑道。
“要不然还有什么?”梧桐不解道。
李庄姝收起笑意,一一细数道:“七载十二月,陇右节度使哥舒翰于青海筑神威军城,大败吐蕃,再筑应龙城,自此青海一带,吐蕃军队再不敢扰。八载,杨钊奏请将各地征收的粮食卖为帛,并将征收丁租、地税全部改为征收布帛,运到京师,以致库充盈,皇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