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很快,李庄姝的养生粥铺便开起来了,不出十日,生意就已经如火如荼了。果然不出她所料,源中有很大一部分正是来自隔壁豪华酒的人,还有一大部分是来自这些人家中的眷。
“姑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样一间小店,开在豪华酒边上,反而能招来他们的人呢?”这天收工后,忍不住问道。
“是啊,姑娘,我也纳闷呢,你快给我们说说。”梧桐好奇地搬了个小板凳,在李庄姝面前坐下,等着她开讲。
这时,郑继仁拿着账本从小间出来了。
李庄姝朝郑继仁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个问题,你们不懂,他应该懂。”
和梧桐齐齐看向郑继仁。
郑继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问我啊?”
梧桐嘻嘻笑道:“子,你该不会也不知道吧?”
郑继仁走过来,拿账本了一下梧桐的脑袋,梧桐哎哟一声,捂住了头顶。
“你以为我像你这么笨啊?”郑继仁坐下来,开始讲解,“其实呢,道理很简单,你们知道经常去酒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我知道,有钱人咯!”梧桐抢答道。
“没错,那你们知道他们都是去干什么的吗?”郑继仁又问道。
“酒当然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啦!”梧桐不假索道。
“也对,也不对。”郑继仁看向李庄姝,“这个庄姝最清楚了。”
李庄姝微微一笑道:“比起吃饭喝酒,酒更多的是供那些达官显贵、文人墨聚会应酬、沟通人脉所用。”
李庄姝看了郑继仁一眼,郑继仁便接下去道:“那些人最讲究的并不是食物本,而是排场。他们虽然每天吃的都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但是时间一长,难免会腻,而且那些食物未必健康。在这样的酒旁边开一家清淡、雅致的养生粥铺,何愁没有人呢?”
梧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是不是就叫做……反其道而行之!”
郑继仁向梧桐投去肯定的眼光。
“可我还是不明白,那些贵人又为什么会来光顾我们的店呢?”问道。
李庄姝反问道:“,你可还记得,从前我们还在鸣珂巷的时候,经常到有些官员被老婆提着耳朵从酒一拖回家中?”
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确实有这回事!”
李庄姝继续说道:“那些人出来应酬,家中妻子自是不放心,尾随而来的大有人在。人的不放心,多半源于不自信,而那份美容养颜粥的食谱,正是为她们设计的。”
听郑继仁和李庄姝解释完,梧桐和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姝姑娘,你这头脑,早晚要成为长安第一富商啊!”梧桐感慨道。
李庄姝笑道:“你可别拿我开心了。”
“我是说真的,你们看,现在粥铺生意这么好,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赚很多很多钱,然后换一豪宅……”梧桐一边说一边比划道。
伸出食指点了下梧桐的脑袋,道:“醒醒!白日做梦呢!瞧你,就这点出息!”
梧桐不道:“嘿,不为钱,我们费心费力开这个店干什么?庄姝姑娘,你说是吧?”
李庄姝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没有回答。
从此,四个人围着一家粥铺,过上了平淡而热闹的生活。郑继仁除了管账之外,就是专心读书。
转眼两年过去了,郑继仁自认为天下典籍,他已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但李庄姝却要他再读一年,郑继仁虽有迟疑,但仍听从了李庄姝的安排。与此同时,朝廷的局势也在悄然发生化。李林甫仍旧大兴牢狱,排除异己,但随着杨贵妃及其族兄杨钊的日益获宠,李林甫多年的心腹吉温起了异心,逐渐转向了杨钊一方,并密谋取李林甫而代之。吉温多年来与萧炅、宋浑过从甚密,一旦倒戈,很快便掌握了他们贪污受贿的罪证,致使二人一被贬,一遭放。天宝九载,玄宗为杨钊赐名忠。
李庄姝的粥铺因出入多官员,所以常常能够听到这些消息。
这天,李庄姝又听到有人在谈论宫廷秘闻:
“你们说,萧炅、宋浑之事,李林甫为何没有出手相救?”
“我听说,李林甫这些年来时常噩梦,最近体更是越来越差,每日只有在舞姬玉簪怀中才能稍微睡上一两个时辰,恐怕是顾不上他们了。”
“我看李林甫嚣张跋扈十几载,这好日子啊也快到头了。”
“是啊,如今安禄山荣宠日盛,出入宫掖不受限制,听人说他常与贵妃一起吃饭,通宵都不出来。”
“这话可不能乱说,那安禄山不是认贵妃为母了吗?”
“安禄山和贵妃之间的丑闻,宫廷外都传遍了,只有皇上对他们深信不疑。
“、那安禄山比贵妃还要大上十六岁,说是母子之,你们信?反正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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