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我睡了很久吗?”
“嗯,睡了一天一夜。”
“千宴一直在陪我?”
“恩。”
“我没事了已经,你看你眼袋和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有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千又笑笑,慢慢坐起,“我隐隐约约看到,是那个警察救了我。”
“蒋扶真,嗯是他。”
“他怎么…会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那警察也掉水里了,边烽炜把他救了上来。”
“边烽炜救的?他不是希望那警察死吗?”
“是啊,我也奇怪。”
“那他人呢?”
“谁?边烽炜?”
“恩。”
“在昌里路。”
“是嘛…对了千宴,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说只是受了惊吓又冻到了,好好休息再观察一星期就能出院了。”
“我没事了,明天就想走,再说了回去也能休息。”
“还是听医生的吧,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回去我怕又被研究所的人盯上。”
“唔,千宴现在越来越会为我着想了。”
“嗯!要吃什么吗,我去买。”
“医院不是有流动餐车嘛,等它来了有什么吃什么就行了。”
千又若有所思,显出心事。
“怎么了姐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样一来研究所一定有了戒备,我们再要做什么的话怕没那么容易。”
“噢哟,先别想这些了,还是先把身体养好要紧。”
“怎么能不想,这是我们最重要的事,一天不完成我就觉得心里总有东西梗着。”
“那今天别想了好吗?”千宴停了停,侧耳聆听,“餐车好像来了,我听到轮子声音了。”
两天后千又不肯再住院,办了出院手续,但考虑到还会被研究所盯上,便暂不回南苏州路的家,她和妹妹转去昌里路的房子,姐妹俩又住到了一起。
对于千又这么快即出院,烽炜感到惊讶。原以为要住到下星期。
而在边烽炜的心中对于几天前的事件是抱有遗憾的,如果借研究所之手除了何千又,那剩下一个千宴就好摆布了。
不过他也有点担心,担心当晚对身处险境的何千又太冷漠,从而引起千宴的怨恨。
两姐妹一起舒服的洗了澡,感情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向泳见千又平安回来,大大松口气,主动靠过去与她聊天。
但千又对其爱理不理反倒叫着边烽炜,将他从房间里叫出来。
四个人坐在客厅,空调呼呼送着暖风,沉默片刻后还是烽炜先开口。
“千又你现在还是住在这,公司也别去了,等一段时间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
“这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你怎么想的。”
“哪方面?”
“我们再继续干下去是不是越来越困难?”
“肯定越来越困难,不过我已经都计划好了,只要你们愿意听我的,肯照着我说的走,那就还有希望。”
“研究所不会有防备吗?”
“会有,可我想不会多。”
“怎么可能!”
“很有可能,如果他们真想防备的话那千又你就回不来了,在码头那男的大可以一枪杀了你,可他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
“为什么?”
“因为他也在由于,到底要不要你死,你死对他来说可是弊大于利啊。”
“别再胡说了,他们过来不就是为了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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