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
“嗯，没什么不好。”
“你知道我们愿意和你住一起？”
向泳沉默，疑惑的盯着千又。
“对不起把你拖下水。”
“都到这地步了还说什么对不起。”
“我没想过会到这地步，最开始我只想和千宴两个人去做这些事。”
“姐姐……”
“千宴这一定要说，不然真等到那天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啊千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等事情都结束了，向泳你该走，不该和我们住在一起。”
“为什么啊？”
“为了你，也为了我们。”
“你怕我连累你们？因为警察现在在找我？”
“唔…不是你连累我们，是我觉得对不起你。”
“千又你怎么说这种话，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可到了今天你还和我说这种话吗？我们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
“我们不是一条船……”千又侧过脸面对向泳，“就算现在是一条船，以后你会有艘小船，会去别的地方。”
“这么说你是要过河拆桥吗？”
“向泳你到底明不明白！”她加大音量，“到整件事都结束了你不能和我们再联系，不是你讲的过河拆桥或别的。”
“那是什么？”
“我希望你没事，好好过下去。一样的我也希望千宴没事继续她的生活，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不想你们有任何麻烦，可我们…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这样一定会招来麻烦。”
“那你要我去哪？”
“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或者回去养父母身边。”
向泳语塞，看着千又坚定的表情，这些事她应该早想好了，在两姐妹的“未来”中没有向泳。
“对不起这些话我不得不说，你总要知道的，可能你会恨我，我也很难过，但愿你能感受到。”
客厅传来开门声，是边烽炜回来了。他刚去见了温冰，当然两姐妹并不知道这事。
来到房门前探了探头既感到气氛古怪，仿佛有某种滞重颗粒悬浮在半空。向泳从烽炜身边挤过回到自己房间。
边烽炜刚要走，被千又叫住。
“票，刚才送来了。”
“哦。”
“你地址都查好了吗？”
“没问题了。”
“那就好。”
烽炜靠近两人看到桌边余下的半杯啤酒。
“没什么好准备了，可你们都要照着安排行动，这次出其不意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恐怕就很难再干下去了。”
“我明白。”
“嗯。”
听千又的口吻，边烽炜又一次遗憾在码头那晚她活着回来了。
两天后一行五人坐上驶往东北的列车，遥远的路程使人想想就觉疲惫。在两人一间的最舒适的卧铺车厢，两姐妹一间，边烽炜和苏若愚一间，向泳和陌生人一间。
基于这次行动较大，需要的人多，但可以相信的人却少才叫上了向泳同行。
或许正如他自己所想的，此刻他们还是同在一条船上。
晚上的火车驶到半夜车厢的抖动加剧，各站停靠的时间也拉长。苏若愚一直玩着手机上的拇指游戏，但不知何时他像突然来了灵感似的拉开门来到走廊上。
在两节车厢的连接部他站在那儿望着荒芜的田野，黝黑的大地绵延无际，看来很刺骨的寒风刮个不停。
忽而又来了个脚步，那声音像刻意放轻松的来到身边。一转头是何千宴，刚才发来消息让他来此见面的就是这女人。
千又穿着灰色羊毛衫，扎着头发正对苏若愚。
“这次出来，我不想看到边烽炜再回去。”她开门见山的说。
“这么急？”
“后悔了？还是怕了？”
“我…都没有。”
“你没资格后悔，别忘了你拿了我的，如果你后悔我对付你根本不用费力。”
“知道了。”
“如果你做好了我会再给你一笔钱，然后你就可以消失了，这笔钱肯定比那男人给你的多。”
“那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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