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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二 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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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目光几乎要吃人,恨不能立刻杀了他。子扬当此之时,也不由心头打鼓,这星子从来就没派过自己什么好差事,到哪里都是给他送死卖命。虽说离了狼窝,可这又进了虎穴。孤身陷入重围,不知能否顺利逃脱这一劫?子扬只得强作镇静,装作视而不见。

生财埋着脑袋进了大帐,一抬头,但见箫尺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定睛一看,果是当年那位吹箫的怪人。当日记忆犹新,生财畏惧箫尺极深,双腿一软,身不由己便跪了下去。箫尺冷哼了一声:“你是谁?我几时认得你?”

“大……大……大王在上,小……小……小的名叫生财。”生财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好容易才说出几个字。

箫尺略感疑惑,星子既要遣使劝降,好歹也得找个有胆量擅口才懂规矩的人来才是,怎么派了这个相貌平平的低级军官,一见面便吓破了胆,抖如筛糠一般,连话都说不囫囵了?这也太瞧不起我箫尺了吧?忽听他报出名字,生财?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箫尺回想了一阵,喝道:“抬起头来!”生财不敢说话,遵命抬头。箫尺端详了半晌,依稀可看出多年前一个少年的眉眼,往事如电,霎时清晰无比,竟然是他!

星子专门派了此人来,是要叙旧么?他也是煞费苦心了,以为我还会顾念旧情?呵呵,箫尺暗中冷笑不已,却装作不认识生财,面色愈发严峻:“你带了什么信来?”

生财虽不是胆小之人,但毕竟是身在敌营,方才若不是想到星子的殷殷重托,箫尺要送他走,他也就鞋底抹油逃之夭夭了。此时听箫尺总算愿意收下信了,生财松了口气,忙摸出怀中包好的信封,恭恭敬敬呈上。箫尺的左右上前接了信,转给箫尺。

黄底红边的信封俨然皇家气派,“箫尺大哥亲启”,刚劲有力的笔法,透出字如其人的坚毅。久违的熟悉字迹乍然刺痛了箫尺的双眼,纵然早已注定,到底不能释然啊!箫尺缓缓地拆开信封,星子的信写得倒十分简单,只是请求箫尺今夜在南军大营附近的摩天岭顶单独会面,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箫尺翻来覆去地将信件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有重要的事情见面?箫尺当然知道,两军主帅相会,自是为了重要之事,但他究竟是何意?箫尺却把握不定。摩天岭箫尺是知道的,这名字……他也是刻意选了这个地点吧?处心积虑,到底意欲何为?而摩天岭在永定河南岸,离义军营地不远,他竟敢孤身入境,就不怕不能全身而退么?

单独会面,他是要与我面对面决斗么?但双方皆有数十万大军陈兵永定河两岸,岂能以此儿戏般的方式决定大军的胜负天下的归属?要决斗也该是在战场之上啊!或者他会暗中设下什么机关埋伏,再派出生财为使,向我示弱,诱我轻敌赴险,然后一举将我剿杀,南军群龙无首,必定阵脚大乱,北军再趁势渡河掩杀,则所有的一切努力霎时化为泡影。箫尺忽想起,前年星子随辰旦大军西征,曾听说他率三万之众轻骑突进,以少敌众,解了先锋营之围。突厥十万大军一夜之间便灰飞烟灭,王子杜拉也以身殉。那一战有许多传说,真假莫辨,但皆传杜拉死于他手。如今他又想故技重施了么?

时辰尚早,箫尺想不出眉目,也不急于决断,让人暂将两名信使暂带下去分别关押。先处理了昨日战败的诸般善后事宜,又冒雨巡营。那雨愈发下得大了,巡河哨兵报告,每个时辰河水都略微上涨。箫尺站在岸边,望着脚下浑黄的激流,大雨泼天泼地倾盆而下,滔滔河流似茫茫沧海,一眼竟望不到岸。这样的天气,若驾船渡河,无须北军攻击,已是险象环生。也不知雨何时才停?星子早就算好了,我将受困于此地么?

晚膳后,箫尺召来手下诸将议事。诸将也无甚良策,只有等雨停了再做商议。此战伤亡不小,箫尺重新整编军队,任免人员,安抚士气。待诸将散去,箫尺召来老佘,详询他敌营中的情形,以及星子的举措。老佘倒是言无不尽,将被俘后的经历一一道来。箫尺听罢星子召见他的情况,陷入长久的沉默。今日的星子,俨然大将之风,早非当初的吴下阿蒙了。他是我眼下最危险的敌人,而他突然相约,我到底去不去?

哗哗的雨声搅得人心绪烦乱。箫尺屏退众人,独自躺在后帐中,以手枕头,亦是难以成眠,睁着眼捱过了三更。忽生出一股豪气,他既然有胆将战书下到我的大营,又约在南岸,难道我就无胆去会他一会么?箫某何时成了这种胆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懦夫了?被他传扬出去,日后我就算胜了他,亦是无颜以对!何况,十多年的恩怨纠葛,也正好藉此机会,在摩天岭上做一了断!从哪里来,复归哪里去!

夜雨绵密。箫尺终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换上一袭夜行服,外面罩了黑色的雨衣,吩咐了贴身的亲兵几句,便独自一人,冒雨离了营帐。

箫尺这些年间,武功倒未落下。晨昏习练,从不间断,功力颇有进展。很快到了摩天岭下。箫尺先仔细四处观察了一番,未察觉异样,山脚不似设有埋伏,而山势陡峭,更藏不住人。望向那黑漆漆的河面,河水呜咽如黄泉夜哭。箫尺估摸,星子会带了多少人夜渡?摩天岭巍峨险峻,待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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