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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一章 不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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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天谢迁正好休沐,留在家中督促儿子读书,顺便逗弄一下小孙儿。更新最快

吃过早饭,谢迁便来到后院,点拨二儿子谢丕时文技巧,父子二人一个讲得认真,另一个听得仔细,成果家人忽然来报,宫里来了使者传唤他进宫。

谢迁有些惊奇,促回到前面的书房,见过使者后吓了一大跳,居然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亲临。

谢迁擅长察言观色,创造萧敬苦着脸,便知道宫里又失事了,当下问道:“萧公公,可是宫闱中……有何变故?”

谢迁首先想到的,不会是久病不愈的天子忽然宾天了吧?但仔细一想又不对,若天子真的逝世了萧敬不会如此表现,或许见到自己后便会抹眼泪嚎啕大哭。

萧敬面带难色,道:“阁老莫问,事关机密,无可告诉。现在您就与咱家一起进宫,陛下和皇后有事跟您说……”

这话听起来好似什么都没讲,但实在表达了很多东西。

弦外之音,萧敬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天子不容许他对外流露。这件事慌张后也知晓,甚至还会和天子一起接见他。这么说来本日传见,很可能就是机密传见,不会走午门,甚至有可能连东华门都不能走,而要走西安门进西华门或者由北安门到玄武门。

谢迁在追随萧敬离开府门时心里在想:“陛下到底是何意?单独跟我说,皇后还会列席,难道是要说……关于太子的事情?”

谢迁实在想不通天子会由于什么事单独找自己,而不让刘健和李东阳知晓,他转念一想:“现在揣度这些毫无意义,不妨见到陛下和皇后,问明确状态再说,现在想纯属白操心思!”

……

……

果不其然,此番进宫,萧敬带着谢迁走的是西安门,马车直接穿过西苑也就是后代的南中海,直到西华门前才停下来。

谢迁下了马车,沿途看到萧敬走的是仁爱殿、慈宁宫、养心殿然后从侧门进进干清宫,心中越发惴惴不安,生怕出了什么大事。假如真的涉及到皇位传承或者是临终托孤,这是谢迁感到自己承担不起的重大责任。

到了干清宫偏殿,当谢迁创造奉旨前来的只有自己,而无其他大臣时,便料到没什么好事。

等天子把太子失落的事情一说,谢迁脸色变得非常丢脸,暗自揣摩:

“我就知道事情确定跟太子有关……未料太子年长一岁后,仍然如此胡闹,又偷跑出宫往了。不过想想他老师沈溪,十三岁就赴京赶考还高中状元,如今太子已经十四岁,心中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懂得。”

“另外,当今天子小时候,不照样瞒着他天子老爹偷偷熘出宫门往?果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有其父必有其子……”

谢迁自从考上状元,一直在翰林院、詹事府任职,他最大的成便是朱樘尚是太子时在东宫担负讲师,见证了弘治天子的成长。

朱樘固然看起来本份诚实,但当年在万贵妃的高压下,也曾私下里偷偷出过宫,那时候由于担心被成化帝知晓,还是谢迁冒着生命危险代为安排的。

这件事朱樘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由于他知道刘健和李东阳刚正不阿,不会替他隐瞒包庇,更不会协助他出宫,若知道事情本相后确定会告诉成化帝,只有谢迁为人圆滑,会帮他遮蔽。

谢迁道:“陛下,太子出宫,乃是关系我大明山河社稷安稳的头等大事,除东厂和锦衣卫要立即动起来外,还应下令让顺天府连同九城兵马司一起找寻,如今……老臣也苦无良策!”

慌张后紧张地说:“谢大学士,太子失落一事影响太过恶劣,不宜太多人知晓,现在能帮皇上的,也只有您了……”

谢迁摇头苦笑,这会儿他实在是为难至极。

朱樘轻叹:“谢先生,朕也知道如此是为难你,但朕的确不能委信他人,非您担负重任代为寻访不可。”

“请先生看在与朕师生一场的份上,帮朕这一回,朕感谢不尽……”

谢迁听到天子如此说,赶紧恭敬行礼:“老臣不敢当。”

朱樘道:“如今刘少傅和李大学士,对太子平日所作所为多有非议,认为太子年少顽劣不成大器,朕身材不佳,盼看太子能早日成为大明柱梁,如此朕即便有个三长两短,大明天下也后继有人,朕心宽慰。”

“但如今太子离宫,若为朝臣知晓,太子申明必定一落千丈,之前他在京师守卫战中所立下的功劳,也会被尽数抹杀。朕实在不想看太子将来继位时,为朝臣轻慢,那将是大明之不幸……”

谢迁本来有诸多借口推辞,但听到这话后,终于无可辩驳。

弘治天子现在怕影响太子的名誉,让他机密找寻。

情况也的确如此,除了他谢迁外,刘健和李东阳都不可能会偷偷摸摸暗地里往找人而不为朝臣所知。

如此重任,非谢迁莫属!

……

……

却说朱厚照离开皇宫,带着被他要挟的刘瑾,一同离开京城,踏上前往南方的旅程。

朱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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