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真接过翻看一瞧,竟大多数都是燕王当的从龙之臣,当下不由脸瞬变。
似是知道他心中的疑虑,不待他开口,燕王便说道:“你照朕的旨意去做就是,动作务必要快。”
慕容真点头,看了看燕王,脸担忧道:“叔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您都要保重身体才是。”
见他眼中的关怀不似作假,燕王欣的颔首一笑,“朕知道了,你快去吧。”
“是。”
在慕容真离去的不到一个时辰,便有甲卫搀着步履蹒跚的秋奴回到了宫中。只见他脸惨白,衣襟上还血迹。他嚅着唇,虚弱的催促道:“再快些——”
听到他的催促,扶着他的甲卫又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架着他来到了燕王的寝宫。
听到他回来的消息,燕王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多问什么,便瞧见甲卫架着一脸惨白的秋奴走了进来。
瞧见他衣襟上得血迹,燕王脸一变,便一掀被子,在侍的搀扶下往他身边走去。
“大王”秋奴抬眼看着他,泣声道:“段大人他、他刺身亡啦!”
“什么!”燕王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身子不由往前一蹿,幸得一旁的侍手快将他扶住。
燕王紧紧地盯着他,咬牙道:“你给朕说清楚。”
秋奴点头,痛声将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告知了燕王——
原来,在他和段世平出王城没多久,就在燕都的护城河边遭了刺的伏杀。那些刺手段毒辣,他们所带的人除了他和一名护他逃离的甲卫,其他人无一幸免。
听罢,燕王呕出一口殷红,身子便直直往后倒去。
“大王——”
众人惊呼,连忙将他扶住。
只见燕王摆了摆手,勉强将身子站稳,“声,朕身子不适的事不许传言出去,违者诛之!”
众人连忙领命。
燕王微微扬了扬手,便有两名侍上前将秋奴扶了下去,转身之际,燕王才看清原来他的后背有着一支断箭,整个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
燕王眉头紧皱,眼中也浮出杀意,冷声道:“速将纠察史传进宫来!”
“是。”
他倒是要看看,这光天化日的,到底是谁那般有胆量,胆敢明目张胆的刺杀他的大臣。
———
季安俯身立在酒楼上,瞧着慕容真带着侍卫打街上匆匆而过,不由一声轻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慕容燕的亲侄儿。”
旁边的护卫寻声瞧去,便也笑道:“就是他方才在宫里,被你误认成了慕容训?”
季安知道他想说什么,回头睨了他一眼,“谁让他们慕容家的人都长着一副鹰鼻,能怪我么?”
护卫们哈哈一笑,“是呀,不怪您,只怪您眼拙。”
被他们打趣,季安也不恼,反而唇角一,轻笑道:“即是输了,那就自觉地将钱交出来,别想着糊弄过去。”
几人相视一笑,有人笑道:“您确定要现在将钱给您?”
闻言,季安扫了眼一旁那桌不时打量着他们,面容粗犷的胡人,眉头一皱,想了想说道:“那还是先寄放在你们那里吧,回山再给我。”说着,他便嚷嚷着离去。
几人哄然一笑,便也随着他离开了酒楼。
身后,那几名胡人相视点头,便也结帐起身跟了过去。
季安双手拢在袖中,懒散的走在最前面。一护卫斜睨了眼身后,冲同伴了唇。
一尾随到一树林间,季安一行人竟不见了踪迹。那胡人粗口骂了句,几人正转身离去,却不料那几名已经消失的护卫抱着胳膊从树后走了出来。
瞧见是他们,几名胡人脸一变,咬牙道:“敢耍我们!”
一护卫抬手拨了拨树枝,眉尖一扬,嗤笑道:“鼠辈而已,可不就用来作乐的。”
其他几人哄然一笑。
那个几个胡人脸一变,他们此番,不过是见季安等人眼生,跟上来无非图得是他们的钱财,可如今被他们一番辱骂,哪里还能忍住,便就叫骂了几句,拔剑砍了过去。
护卫们身形一转,几个闪身间便是光一闪,那几名胡人便是闷哼一声,浑身抽絮地倒在了地上。
殷红的血从他们身下出,护卫们轻笑将长剑回剑鞘。
季安拢着手从树后走出,盯着地上的几具尸体亦是一声轻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抬手捋了捋下巴上那一点胡须,对着护卫们说道:“将他们打扮一下,送到慕容训家的后花园去。”么么哒亲们可以私戳鹿讨论意向的剧发展喔1192823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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