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了别说小爷了,如今大典将至,小爷却还不知你们有何打算!怎么样,到时候需要小爷作何配合?”
“无需你配合我,”羽若摆摆手看向另一边的墙壁上,“届时的事我会自行理,你只需好好接收皇位便可。”
“嗯?”秦玖歌讶异得放下紧抱的手,木归烟转过头来,目光左右在两人之间扫视着。
和故临渊?
就在气氛渐渐浮现尴尬之际,便见故临渊已经从榻上站了起来,“了,走吧。”
说完,不再回头,故临渊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秦玖歌茫得冲羽若点点头以示告别,便也跟了出去。
听得一阵轻功凌空的风声响起,羽若指尖微动,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窗户打开了一道缝隙往外看去,偌大的空中明月浩然,却是再寻不得那人的身影。
“和故公子怎么了?”木归烟对着窗边的背影轻声问道。
摇摇头,羽若将窗户掩上回过身来,明眸中浅笑温柔,“烟儿想要对我说什么?”
“我……”木归烟微微敛眉低下头,双手轻轻搅着衣裙,发间的翠断簪依旧鲜亮。
安静得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开口,羽若微微疑得走到木轮椅面前蹲下身来,正想开口,却见一阵低微的啜泣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颗颗砸进羽若的手心,灼得她顿时失了花容!
“烟儿!”羽若紧紧握着眼前冰凉的小手。
将头深深得埋进手心的温度中,木归烟哽咽着声音不住得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烟儿的错,对不起。”
无尽的心疼蔓延,羽若单膝跪地,手臂一揽便将这哭泣的女子紧紧揽入怀中。
“傻瓜,说什么呢!我们妹之间,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满心暖意浮起,木归烟泪眼蒙得抬起头来。
“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做出那般残忍之事!你不要生烟儿的气好不好!烟儿再也不会了!”
说完,木归烟胡乱擦了擦挂在睫毛上的泪水,紧张又急迫得看着身前占满了自己全心的人。
那是她的啊,怎么能让她因为别的人而远离自己呢!
她和她一扶持走到今天,在明灭阁那些残酷的训练面前,她都是靠着要保护她的心念,才走到了今天。
只要一想到她会因为别人不理自己,木归烟便觉得自己的心犹如被撕裂了般疼到不能自已,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被人抢走了一般!
像安抚小孩子一般抚了抚她的鬓发,微昂的脸庞上明眸轻闪,尽显宠溺与爱惜。
“你啊,就是喜欢乱想,不管烟儿做了什么,都不会生烟儿的气,更不会不理烟儿的。”
“真的吗?”木归烟嚅嚅得问道,“可今天明显就是对烟儿不高兴了!”
唔?听闻此言,羽若微微皱眉回忆起来,有吗?
脑中一片模糊,似乎有点想不起了。
哎!定是当时自己太着急了,才会露出一点点凶意,把她给吓到了吧。
浅浅一笑,羽若状似讨好得摇着木归烟的手,“那给烟儿道歉好不好,不该那般凶烟儿。”
“光道歉吗?”木归烟噘着嘴,明显不满意。
“啊?道歉还不行啊!”故作为难得蹙着眉头,羽若将这个问题抛回给木归烟,“那烟儿说,要怎么样才能原谅?”
四目相对,一人尽显宠溺,一人满面得意。
“烟儿觉得故公子此人甚好,不如就和他在一起罢。”
什么?
羽若愣住!怎么突然就扯到这里了!
而听她提到故临渊,羽若不由想起方才两人的……唰——得一下,脸就红了大半。
“咦?怎么了,脸为何如此红?”木归烟讶异得问道。
“咳!”羽若尴尬得咳嗽了一声,随后故作无事得抬头看了看屋顶,“没事,大概是屋不通风,所以有点闷了。”
“哦”木归烟相信得点点头,“对了,方才我在外面听到秦玖歌说的话了,他说……”适时得住了嘴,木归烟直接问道:
“和故公子,当时在做什么啊?为什么外面的人会提到‘捉’呢?”
“咳咳咳!”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羽若更加激烈得咳嗽起来!
捉!早知道当时应该传令让他们保密的!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经秦玖歌这么一闹,外面的人再这么一传……
不得抚了抚额,在心里将造作出此事的故临渊狠狠揍了一顿,羽若佯装疲惫得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
“好晚了,烟儿如今有伤在身,要早些休息才是。”
“不!还没回答我呢!”
“哎!看来我明日要上秦王府去问罪了,问问这故临渊这是给我妹妹洗了什么脑,才让烟儿如此逼问。”
“哼!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今日一定要知道你对故公子是什么想法!我看他对甚是有有义,怎么样?对他,可也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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