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形势立刻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怪物左支右绌,被迫得手忙脚乱,腿上、腰上接连中招,痛疼难忍,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仙童见占了先机,双戟愈发凌厉,凶狠,得理不饶人。盖铃铃也咬碎银牙,杏目圆瞪,手上的铁槊神出鬼没,指东打西,招招都出现在怪物的要害之处。紧接着,怪物的膝跳、神堂二穴又先后中招,膝盖红肿,神堂穴也青瘀一片。
怪物也火了,仰天一声尖叫,胁下生出两只翅膀来。他的身子跳了几跳,竟陀螺似地旋转起来。顷刻之间,陀螺越转越快,越旋越高,如一支怒矢射向苍穹,翅膀扑了几扑,流星似地划过天空,闪了几闪,倏忽不见。
盖铃铃一声怒吼,一槊刺去,刺了个空。仙童也双戟砸在空气里,身体收刹不住,几乎摔了个嘴啃泥。怪物逃得太急、太快了,事发突然,仙童和盖铃铃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准备。噫,这里哪里来的怪物呢?竟敢挑钟粹宫下手,真是胆大包天!仙童百思不得其解。
见怪物从空中逃逸,宫女们一个个哭哭啼啼,蓬头垢面的从茅草、荆棘丛中钻了出来。仙童一眼看去,宫女们一个个战战兢兢,衣衫不整,哪里像衣着光鲜、青春靓丽的宫女?倒像是一群三餐不继、营养不良的难民。
死里逃生,宫女们都心有余悸,紧紧地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堆。盖铃铃点了点,宫女共有三十六个,领头的宫女叫阿娥。阿娥看上去不算漂亮,却十分老成,口齿伶俐,很会来事儿,站在仙童面前,像见过世面的样子。
“宫里的侍卫呢?怎么不见一个?”仙童皱了皱眉。
“回大帅,老侍卫过世之后,新侍卫嫌钟粹宫清淡,没出息,一个都不愿意来。就是来了的,也推说身体有恙,一个都没上岗,职位一直空缺。”阿娥怯怯地看了仙童一眼,面子上有些难为情。
“你们怎么不向上面报告?不向主上陈情?”
“报了,也陈了,可不起作用。我们人微言轻,再加上玉皇大帝不重视,下面的人更是势利眼。”
“有这种事?”仙童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想了一想,接着又问:“那你们钟粹宫从什么时候开始闹怪?”
“回大帅,己经三天了。”阿娥一脸惊恐,十分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又说:“怪物每天晚上八、九点钟来,每次必生吃两个宫女,逮着谁谁就倒霉。大帅,您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把这个怪物给除了。”
“除是要除的,但那怪物一个什么路数?”仙童问。
“不知道,来无影,去无踪。”阿娥回答。
“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或者有用的线索?”
“没,没。有痕迹有线索,我们也不知道。”阿娥一迭声地否定,接着又说:“大帅,我们一个个女孩子家家的,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敢看痕迹,找线索,逃命要紧哪!”
“好吧,阿娥,你先把宫女们带进宫去,好好安顿下来,好生侍候东王母娘娘,不得有误!”仙童笑了笑,目送着阿娥道了个万福,率众而去。然后,他转过头来,十分威严地看了盖铃铃一眼,声音朗朗地说:“大都统盖铃铃听令,本帅命你亲率一小队人马,日夜护卫钟粹宫,不能有失。”
“是,谨遵大帅将令。”盖铃铃拱手一礼,诚惶诚恐。
“阿玲,你别那么紧张,这里又没有外人。”仙童忍不住扑哧一笑,招了招手,附住了盖铃铃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嘀嘀咕咕地交待了起来。
盖铃铃一边听,一边点头,止不住地眉开眼笑,紧皱着的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来。仙童话音刚落,她就双脚一碰,咔地一响,举手齐眉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然后,她挑了一队亲兵,荷枪实弹,扛旗举帜,到钟粹宫驻守去了。
钟粹宫从外面看上去不大,甚至有些破破烂烂。置身其中,就显得十分宏大,繁杂,奢华。整个皇宫有大小殿宇七栋,房子一百零六间,大小宫女二百八十多人。如果再加上喂马、帮厨、打杂的大小太监,人数就突破了三百多人。
盖铃铃在宫女阿娥的引寻下,走遍了整个宫殿的大小角度,择其紧要之处,留下了一些侍卫驻守,或明或暗,虚虚实实,布置了十几个岗哨。盖铃铃身为女将,麾下的亲兵也都是女人,很快就跟宫女们交上了朋友。
宫殿太大,而手下的亲兵又不够分配,早已超出了盖铃铃当初的设想。没办法,盖铃铃只得又下令,从外面调集了一批女兵,权充侍卫。新来的女兵以一个叫洛洛的女孩子为首,个个英姿飒爽,身手不凡,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为了防止怪物偷袭,盖铃铃命令新来的女兵都缷去铠甲,摘下簮缨,贴身藏好防身用的利刃,三人一伙,五个一群,穿上宫女们的衣服,妖妖娆娆,涂脂抹粉,埋伏在宫女们当中。侍卫们本来就是女兵,扮起宫女来就更轻松、容易。
洛洛得令,带领一伙女兵换上了宫女们的衣服,捡东西两个厢房最显要的位置,凝神屏息藏了起来。有的躺在床上假寐,有的坐在蒲团上打坐,祈福,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暗底里却把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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