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金子,按照官价折合银子就是三千两,若是在民间兑换,可以换到近三千五百两银子!
宋喜儿心里直发怵,眼看那倭女抱着佩刀走上前,站在院子中心,有种舍我其谁的雍容大度,若她落了威风,首先就为自己的手下瞧不起。
就在宋喜儿迟疑时,旁边刚才那个拍刀寻衅的随从道:“当家的,这些倭人欺人太甚,我往!”
说着,汉子提起刀,雄纠纠气昂昂地大步上前。
他早就看中那倭女的姿色,想趁机将那不可一世的倭女给劫回来,这样不但不用把手里的丁****出往,还能把倭寇剩下的金饼也一并抢回来,而他作为最大的元勋,飞黄腾达不说,还能试试倭女的滋味,甚至央求宋喜儿把倭女赏赐给他。
谁知汉子刚走到倭女眼前不到一丈远,倭女忽然蹙了蹙眉头。夙儒生赶紧提示:“当家的,这些东瀛人性格古怪,这么直冲冲上往怕是对人不尊重……”
宋喜儿刚要出声招呼,为时已晚,倭女忽然一把抽出佩刀,电光火石之间,那汉子没等把手上的刀往上提,倭女的长刀已经抵在那汉子的脖颈上,速度之快,令汉子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响。
汉子一时手脚发软,“咣当”一声,连刀带鞘一并落到了地上。
宋喜儿以及她身后的随从看到这一幕,都感到背心一紧,就似乎被佩刀架着脖子的是他们自己一样,由于以这女子出刀速度,没一个人能反响过来。
随着倭女的动作,她后面那些倭人“八嘎”、“八格牙路”地大声叫骂,纷纷把腰间的长刀抽出来,不过在速度和睦势上,这些人跟倭女无法相提并论,但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感到受到凌辱,筹备讨回公平。
倭女忽然喝了一句,这次不用马九通传,夙儒生已经翻译出来了:“掌柜的,那倭女保持让您上前往,您看……”
这次没一个人过来劝宋喜儿。
一个倭女就那么厉害,她身后还带着一群穷凶极恶的倭寇,宋喜儿的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这些人平日在市井之间耍耍威风还可,他们本身连官军都不如,如今见到连官军都畏惧的倭寇,一个比一个胆怯软弱。
宋喜儿看到情况有些不对,心里把那不知趣的随从暗骂一顿,想了想打定主意,在夙儒生相陪之下上前。
那夙儒生看起来啰哩噜苏非常市侩,但此时却有勇气陪伴在宋喜儿左右,不得不说她选人还是有一套的。
宋喜儿走到倭女身前,与倭女正视。
光线并不是很强,本来宋喜儿只能看到倭女脸部大致轮廓和样貌,此时四目相对,眼神在空中碰撞。
就在宋喜儿察觉有什么不对,想转身离开时,倭女已把长刀从那汉子脖颈部位挪开,闪电般移到宋喜儿的颈间。
那汉子满头都是豆粒大的汗珠,有种逝世里逃生的侥幸。宋喜儿不动声色,冷笑道:“没用的东西,回往!”
汉子羞惭满面,连刀都顾不得拾起来,灰头土脸回到人群中。
宋喜儿脸上带着镇定自若的笑脸,瞥了脖颈上的长刀一眼,“我如约而来,可以交易了吗?”
倭女脸上露出一点疑窦之色。
本是这话需要马九进行翻译,可这句汉话该如何用倭语说出来,沈溪却没教过他,如何知晓?不过马九很聪慧,直接凑过火在熙儿乔装的倭女耳边一阵低语,如此就算夙儒生竖着耳朵,也听不到说的是什么。
倭女听完之后,脸色冷淡地摇摇头:“要她……”
话说得极为生涩,就似乎刚学会汉语的外国人一样,宋喜儿这次听明确了,就在她感到不妙时,冲过来几个精壮的倭人男子。
两边登时又一触即发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
宋喜儿的人有些聒噪,远远对着倭人挥动兵器,但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马九上前连连摆手:“诸位别误会,这位女首领乃是东瀛足利将军的孙女,自小在伊贺学习忍术,武功高强,目前掌管福州东面几十个岛上的好汉好汉。此番是想请宋大当家到我们岛上一叙,谈一笔大生意。”
马九还在说话,宋喜儿已被两名倭人男子挟持。
宋喜儿拼命挣扎,但她就算身处高位,也只是个靠美色和智计出头的女子,哪里有几个青壮汉子气力大?
宋喜儿的人一看自己的大当家被人挟持,就算刚才见识了倭女的刀法,此时他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挺身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马九从袖子里取出一件东西,对着天空一拉绳索,一道红色焰火冲天而往。
“啪……”
焰火在天上炸开。
宋喜儿的人正感莫名其妙,却见山下四面都有焰火回应,各个方向传来一阵阵异响。
这时候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好,这些倭人耍诈,大批倭人把山头给包围了。”
此时宋喜儿已被两名汉子架着出了破败的村庄,就在宋喜儿的人想追出往时,之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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