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没给丽妃机会,丽妃走后,沈溪一揣摩,实在整件事都可以提前预感到成果。
“丽妃早知道我会拒尽她,那她来的目标又是为何?只是为了单纯再让我拒尽一次?这女人的心计不小,或许下一步就该戒备她做出一些极端之事。”
本来沈溪料想丽妃很可能马上就会有后手,但并没有产生,当夜一切太平。沈溪很晚才睡着,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小拧子在院子里等候,到了这会儿他也不那么着急了,正在跟侍卫对话,一脸轻松的样子容貌。
“沈大人,您终于醒了。”
小拧子见沈溪出门,立即迎了过来,脸上固然满是笑脸,却掩盖不了疲惫之色,一看就知道昨夜休息不佳。
沈溪道:“拧公公有事到里面说。”
进了屋子,小拧子四下看了看,道:“之前未具体查看沈大人所住环境,不知住得可习惯?”
沈溪微微一笑:“还好。”
小拧子笑脸敛往,浮现一抹迟疑之色,显然难以开口,不过最后还是坦诚隧道:“昨日……张永张公公抵达张家口堡,听说他来见过沈大人?”
“嗯。”
沈溪点头,“拧公公消息倒也通达。”
小拧子面带苦涩:“不是小人消息通达,这张家口堡本就丁点儿大,很多事瞒不住,现在都知道张公公是来找沈大人作何,小人实在担心,便过来看看沈大人……沈大人之前对小人有所提点,小人愿意倾听您的意见。”
说话时,小拧子有些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但有一点他却挑明了,那就是想知道沈溪的意见。
沈溪摇头:“拧公公,你不该来。”
“啊?”
小拧子有些惊奇,不明确沈溪为何这么说。
沈溪道:“既然拧公公知道这张家口内堡没多少机密,就该明确在下这里有多少人盯着,若被人知道拧公公到此,是否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呢?”
小拧子脸上满是苦恼之色:“应当没事吧?万一小人带着圣谕前来呢?没人敢说三道四……沈大人有让张公公任司礼监掌印的打算吗?”
“哪个张公公?”沈溪问道。
“就是……”
小拧子本想直接说张永,但随即想到沈溪的问题似乎流露另外一层意思,连忙问道,“难道大人还有用旁人的打算?”
沈溪叹道:“之前我对拧公公你所说的那些话,莫不是公公未听进往?也罢,拧公公作何选择,本来就跟在下关系不大,拧公公有戒备心理,乃理所应当之事,想来背后已有人跟拧公公出策划策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情……”小拧子显得很紧张。
二人的对话,都在一种隐晦的状态下进行,都不愿把话阐明确,小拧子能感到跟沈溪之间的见外。
沈溪道:“事在人为,若拧公公你有心竞逐司礼监掌印,管保没人能替换,唯一不能断定便是能做几天……呵呵,张永张公公前来固然也提了角逐司礼监掌印之事,但在下没答复他,拧公公对这答复可还满足?”
小拧子紧张隧道:“沈大人,您可千万别误会,小人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小人只是心中不安想来问个毕竟,若是您老感到小人冒昧的话,小人这就离开……”
“不必。”
沈溪断然摇头,“拧公公现在代表的,不单纯是自己,还有陛下跟前各方权势,在下猜不透现在拧公公说话站在谁的态度上,又或者想获取哪方面的答案。”
小拧子创造,沈溪跟他说话的语气,比第一次见面时强硬很多。
他很快便意识到可能跟自己脚踩两条船有关,一边问丽妃对策,一边却跑来打搅沈溪。
中立的成果,就是两边不谄谀,丽妃对他的态度也很差。
小拧子叹道:“小人听了大人的话,感到不该往竞争这个司礼监掌印的地位,毕竟小人太过年轻,但小人又不想让一位德高看重的大太监来担负,涌现刘瑾专权时的情况,小人若是自己往竞争的话,或许就没有这个担心了。”
“嗯。”
沈溪点点头,算是吸收了小拧子的说法。
小拧子持续说道:“实不相瞒,丽妃娘娘到现在一直鼓动小人往竞争这个地位,但小人有多大本事,自己心里很明确,请沈大人必定要帮忙指一条明路。”
说到这里,小拧子用热切的眼力看着沈溪。
沈溪看着小拧子,忽然感到朱厚照身边人一个个都成了演技派,连他都不好断定现在小拧子有几分真心。
沈溪微笑道:“有些事可以提点,但更多要靠拧公公自己揣摩,司礼监掌印之位是个烫手的山药,最好不要落在你手上和你亲信手上……若是知进退的话,由外人来当这职位,对你反而最有利。”
小拧子看着沈溪,完整没听懂。
司礼监掌印不把持在我手上,怎么叫对我最有利?
沈溪道:“争的最高境界,是不争,拧公公你应当感受到,若是你得到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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