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槿的授意下,秦月靠过去,细细的看了颜舜华手中的两团布,在确定结果之后,她看向骆槿,点了头:“皇上,华嫔娘娘手中的这两块,的确分别是两种暗纹的布料。”
这时一旁的上官兰华也如同想起来什么一样,一脸的恍然:“是了,本宫是记得的!当日樱贵嫔妹妹怀了身孕的消息传出来,本宫念着新儿必裁衣,便赠了些许今年务府新供上来的杭锦——这料子细软,极适婴幼儿的肤质。至于赵氏那里的,该是她晋封之后,祥和随手给拿了库房里剩下的,送过去的。”说到这里,她顿了下,看向凤仪宫里的库房嬷嬷,才接着开口,却是询问:“张嬷嬷,咱们宫里的记载可在?”
那张嬷嬷说来也并不年迈,多说四五十岁的样子。听了上官兰华的问,她刻画了鱼尾的眼角一拉,堆了笑却并不谄媚的举了举自己怀里的两本厚厚的簿子,“回娘娘,在这儿呢!记录上显示的与您和华嫔娘娘说的是一致的!而且,咱们宫里头,并没收过,那绘了芍药暗纹的料子。”
一唱一和,凤仪宫的嫌疑,去了大半。
刘婷面无表的坐在那里,因为她全程冷着脸,所以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颜舜华看着依旧一脸犹豫、怀疑的坐在那里的骆槿,又看了看眼带感激的看着自己的何幼鱼,心头滋味莫名。
看看,这就是后宫,这就是皇家,这就是王者。
她已经把话说的明白到了这个程度,那些证据已经明显到了这个程度,这个男人还在耿耿于怀!
小樱花啊小樱花,这一次,若是那人的理方式出乎了你的意料,你要如何自?
“皇上。”咬了咬牙,颜舜华又上前一步,她宽大的宫装衣袖摆动,上面银线缝制的蝴蝶舞动,如同要飞出来一样,然而也毕竟是假的,只能是如同,“您再看看,这是樱贵嫔那日被捉拿时,正在赶制的小衣,这样的女工之术,明显是刚刚才学不久的人才会有的!可是您在看看这自她宫中搜出来的傀儡娃娃,做工致到这个程度,岂会是一个新手拿得出来的?”
做了一半的勉强看的出形状的小小衣服与致完美的娃娃放在一起,并列呈在骆槿面前。
不堪入目与栩栩如生相互对比,怎么看也不在一个画风。
骆槿搁下茶盏站起身,走到颜舜华跟儿前站定脚步,却是自己伸手接过两样东西,与还放在托盘里的那个,自赵环嫣宫里搜出来的傀儡对比。
纤长的指尖在滑软的布料上游移,细细的点过两种暗纹下面昭显不同的叶片,并在上面停留。
久,像是想起什么,骆槿收回了自己的手,侧身而立深邃的眸子却是看向刘婷,他的目光在刘婷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儿,说出话的却是对着秦月:“秦掌珍,芍药暗纹的杭锦,一般都是送往谁的宫里?”
如果没记错,他的梅婷夫人归省回来当天,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似乎……
本来已经站回到墙边的秦月这次愣了下,她眨了下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快速的俯下身:“回皇上的话,牡丹为母所用,芍药与牡丹仅一叶之差,所以自然只能给位份只比母低下一级的贵妃娘娘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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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
殿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刘婷。
明黄的身影并没有太多反应,他的目光依旧是放在刘婷的身上,柔柔的,看不出别样,“婷儿,你有何话想说?”
何幼鱼的身体一抖,脸上的神迅速的惨白。
那日,宣若宫中,也是这样的场景,也是这样的人,也是这样的话。
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偏过脑袋看向刘婷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她的眸光最终黏在了骆槿身上。
这,是她用尽了全力爱着的人,也是她一直以为多少会有些爱着她的人啊!
把玩着自己指尖丹蔻的手停住,刘婷抬手撩了下自己鬓角垂落的发丝,继而慢悠悠的站起身行了礼,语气依旧是清冷的:“回皇上,这些都是琐事,臣妾虽然入主一宫,却是很少去关心这些东西的!您如果怀疑什么,可以直接向华嫔妹妹与皇后那样,向臣妾宫里账房嬷嬷询问!”
一腔一脸一身,满满的全是问心无愧与身正不怕影子斜。
骆槿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挪开眸光,着了沈培舒去核查承恩宫的账簿。
然而翻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却是没有找到半分不对。
铜胎鎏金掐丝珐琅三足香炉中,龙涎香的气味清清淡淡的从孔缝溢出,轻微的书页翻动声,最终止住。
颜舜华看着何幼鱼在沈培舒抬头向骆槿摇头之后沉下的面,心底里开始叹息。
傻丫头,若是她找到的是可以直接掀翻刘婷的证据,又怎么会有今天这一出?
能把人救下来,已经是万幸之极了啊!
本来她已经在骆槿的扬手示意下坐到一旁,这会儿只能再次站起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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