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阳光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热烈，龙清歌抬起头，直视着太阳的位置，病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刺眼。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果真觉得是有些寒冷了。
一走来，这皇宫里的宫女和太监，看见她都远远地b开了，就好像是躲b瘟疫一样。
龙清歌摇了摇头，这个世上做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走到一假山，龙清歌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站在花园面前的人。
虽然是远远地，可是龙清歌却依旧能够看得清楚，那一张脸就是竹渊的。
模仿的这么像，应该是用了人皮面具吧。
刚要走过去，就看到另一旁的蝶衣已经走过去了，龙清歌只好收住脚步，站在原地一直看着。
蝶衣小心翼翼的走到血狐的身边，看着血狐跪在地上，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了。
“帝尊。”
“起来吧，地上凉。”血狐头也没转的说道。
蝶衣很听话的从地上起来，眼神里面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彩一般。
“帝尊，之前考虑的事蝶衣已经考虑清楚了，可是皇上似乎是不太赞同这件事，所以……”
“所以你希望孤可以出面，是么？”血狐转过身，看着蝶衣，这才几天的时间没见，就已经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看来真的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蝶衣点了点头：“没错，蝶衣希望帝尊可以成全。”
“好。”
这一次血狐没有再去阻止，每一个人都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
蝶衣有这样的选择，肯定是深虑之后才做出的选择，所以，他不必去阻拦。
况且，有的时候爱一个人就是不理智的，他不是也做了让自己为难的决定么？
蝶衣轻轻的俯下身，算是谢恩了，转过身离开了花园，她的心事终于算是解决完了，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看着蝶衣离开的背影，血狐的脸上更多的不是怜悯，而是义无反顾。
没错，正是蝶衣的这一个决定，让他对自己的决定也开始义无反顾了。
血狐和蝶衣说的话，全部都被离火听见了。
他本以为蝶衣只是想要用这样的办法让他妥协，可是没想到蝶衣是真的做了这样的决定。
赔上自己的一生，也只是为了他。
看到蝶衣离开，龙清歌朝着血狐的身边走去。
刚才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不过她也不需要听见。
两个人都是她不在乎的人，所以说什么一点儿也不重要。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血狐的眼神里面有些隐隐约约的愫。
心中一阵寂然，他曾经很悉这个人，所以他当然能够感受的出来，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没有回头，装作这一切都不知道，心里隐隐有着害怕。
没错，他害怕见到心里面最想要见到的人。
龙清歌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和竹渊真的很相像，就连感觉都是如此的悉，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事的真实况，恐怕她也会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竹渊。
“你是竹渊么？”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天知道龙清歌的心里到底用了多少的勇气。
听到身后的人说话，血狐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转过身去了。
“是，我是竹渊。”在别人的面前，血狐都是自称孤，可是在龙清歌的面前，他却一点儿傲气都没有了。
还是记忆里面的容颜，龙清歌看着眼前的人，心脏一阵接一阵的疼痛。
再来的上，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她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当看到这一张脸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失了分寸。
是的，她的确有些心慌了。
四目相对，绪难以言明。
一个人的眼神是没有办法欺骗人的，龙清歌看的出来，眼前的人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除了爱意，还有愧疚。
这样复杂的感就像是一块是头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
“我好想不记得你了。”毕竟是龙清歌，很快就回过了神。
血狐淡淡的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你把这一切都想起来的。”
“我们之前相爱过么？”龙清歌忽然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血狐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即便他不是竹渊，可是他和龙清歌两个人的确是相爱过，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龙清歌还不是龙清歌，而是血玫瑰。
“我们当然相爱过。”
“是么？”龙清歌笑容有些苍白：“可能吧。”
眼前的人即便是再怎么相像，那也终究不是竹渊，她的竹渊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回来，那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说，九州是我统一的，可是现在你却坐享其成，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龙清歌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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