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面前人的容颜，龙清歌想要伸手抱一抱眼前的人，可是还没来得及，面前的人就和大雾一起散去了，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欢喜和，欢喜后的悲凉。
“竹渊！”
从上起身，龙清歌喘着气，看着周围的况，这里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变，是她的苇影宫。
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样。
梦里的场景那么悉，她都要信以为真了。
伸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哪里传来了钝钝的疼痛，就好像是在回应梦里发生的一切一样。
妖姬站在一旁，看着龙清歌，眼里闪出一丝疑，如果她刚刚没有听错的话，那么她应该听见的是竹渊两个字。
刚刚她家阁主居然说出了竹渊。
这……
手里的动作一顿，妖姬朝着边走去：“阁主，你刚刚在说什么？”
看到妖姬出现，龙清歌这才回过了头，上下打量了一眼，眼中尽是不屑。
“是你救得我么？”
“不算是。还有别人。”
果真经历了魔羽的这一件事，龙清歌和妖姬两个人都不可能会回到从前了。
经历了这么多，大家的心里都已经有了隔阂。
说话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
龙清歌低头看着前的伤口，虽然很重，可是却也不足以致命，她之所以这么久的时间没有醒过来，完全是因为她的心根本就不想要醒过来。
伤口不深，是妖姬手下留的后果。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想死很容易，活着才是更难的，你死了以后想要把这一切都留给我么？”
妖姬看着龙清歌的表，忽然就转过了头，她的这句话里一半真，一半假。
不杀龙清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下不去手。
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认识魔羽没有错，可是龙清歌在她的心里的位置也是别人比不上的。
所以，她才会在最后的关头，手下留。
“龙清歌，那么多人都因为你而死，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儿自责么？”
“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杀我的。”
“如果杀死你可以解决一切的事，那我倒真的宁愿你去死！”
话说的在绝有什么用，妖姬根本就下不了杀了龙清歌的心，这一点妖姬的心里明白，龙清歌的心里也明白。
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倔强的格，所以即便是现在，两个人丝毫都没有想要低头的意。
从上走下来，龙清歌捂着心口的伤口，哪里还是有些疼痛的。
她之前的确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才会一直这样奋不顾身的让妖姬动手。
可是既然她没有死去，那么很多事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想起了一切。
“所以呢，你想要怎么样呢？”
“我想要你用自己的办法找打幕后黑手，那些人都是为了你死的，你应该为他们报仇，b括魔羽。”
提前魔羽，妖姬的眼中闪过一抹伤痛。
她从来都不曾体会过爱，是魔羽给了她这一切，可也是龙清歌间接的给了她这一切。
她的心里就算是在在埋怨，却也不会一直恨着龙清歌的。
“阁主，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的事都是徒劳，可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只有你才有这样的能力，而我们都没有，所以你就当是帮我了好么？”
“不好。”龙清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妖姬的眼神里有些失望，她的能力不够，想要找到身后的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可是龙清歌不一样，她之前还抱着这样的希望，可是现在看来，龙清歌根本就不愿意帮她。
“你为什么不肯？你应该要负责任的。”
“我没说不负责任，我只是说我不是帮你，而是帮我自己。”
龙清歌看着妖姬，忽然就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却让妖姬的心里有些阴森的寒意。
好像这一次醒过来之后，龙清歌很多地方就变的不太一样了。
“你，你还是龙清歌么？”
“如假b换。”
“那……”妖姬看上去还是有些犹豫。
龙清歌没有再多说什么，看着妖姬手里的药碗，笑着接过来：“这是我的么？”
“恩。”妖姬点了点头。
自从龙清歌昏不醒以后，所有的药都是她亲自把关的，因为别人她不放心，还有就是她希望用这样的一种方法，为自己赎罪。
毕竟是她的不理智，才让龙清歌成为这个样子的。
很多时候，道歉就是简单的付出。
端起药碗一仰而尽，龙清歌用袖子擦了擦嘴，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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