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薏秋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和单,阿乐经过,说道:“薏秋,衣服放着我来洗就好了。”
姚薏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不用,这是白大哥换下来的衣服跟单,又脏又臭的,我来就好了。”
阿乐见姚薏秋任劳任怨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薏秋,你别怪我多嘴,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整天伺候一个男人,还给他洗这些脏东西,这样真的合适吗?”
姚薏秋头也不抬地说道:“白大哥不是别人,他救过我,也帮了丧铺很多,照顾他是应该的。”
阿乐说道:“白尘的确对你、对我们大家都有恩,可是,我们也已经救过他好几次了不是吗?你这样下去,有没有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过?如果他一直好不了,你难道就一辈子不嫁人了吗?”
姚薏秋闻言,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看向阿乐,眼神坚定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有钟,你要我丢下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做不到。”
阿乐叹着气离开了,姚薏秋继续埋头洗衣服。姚度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姚薏秋,皱了皱眉,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晚,所有人都睡下了,唯姚度还醒着,他起身走出门外,来到阿笙的房间。
敲门声响起,阿笙糊糊地起来去开门,一见是姚度,立马清醒过来。
“掌柜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阿笙问道。
“我有些事要问你。”姚度走进房间,自顾自地坐在了桌边。
阿笙关上门,走到姚度对面坐下,说道:“您问吧。”
“你喜欢薏秋吗?”姚度开门见山道。
阿笙没想到姚度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知如何回答。
“说实话。”姚度追问道。
阿笙答道:“喜欢,这些年来,我对薏秋的心意,从未变过。”
“可她喜欢的是白尘。”姚度说道。
阿笙低下头去,小声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喜欢?”姚度问道。
阿笙点了点头,说道:“我不奢望薏秋能喜欢我,我只希望她能够开心快乐。”
“我原本花了大力气去栽培白尘,也想过要把薏秋许配给他,可如今……”姚度不无伤感道。
阿笙安道:“掌柜的,您也别太忧心,白尘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薏秋天真也就算了,你我心知肚明,白尘这次是好不了了。”姚度直截了当道。
阿笙问道:“那您的意是……”
“我虽然疼惜白尘,可我不能赔上我唯一的女儿的终身幸福去疼惜他。这些日子以来,大伙都看到了,薏秋对他死心塌地,她是打算一辈子照顾这个废人了!”姚度说着,忍不住握紧拳头,垂在桌上,“白尘,我不能再留着他了。这之后,如果你能把薏秋的心转到你身上,我也就会成全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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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阿笙还是感到有些不可议,他没想到姚度会这么决绝。
姚度似是看穿了阿笙的疑,说道:“外头都说我是个大善人,说我高风亮节,可实际上我并不是,我首先是个父亲,是这个铺子的掌柜,我也有私心,我的私心就是,为了薏秋的将来,为了你们都有口饭吃,我不得不去心积虑地设计,甚至做出违背心的事。”
姚度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天空,无可奈何道:“这个孽,就由我来造吧。”
转眼到了六月六这天,张府上上下下从一大早就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起了卢玉颜的生辰宴。中午,张贤正在四指挥,这时蕊儿慌慌张张地走过来,把张贤拉到一边。
“怎么了蕊儿,有什么急事吗?”张贤问道。
“都是我不好,今天夫人的娘也过来了,她年纪大了,认不得,本来应该我去接她的,可是我突然想起来,我都没见过她,怕是到了城门口也认不出人来。”蕊儿说道。
“你是说玉颜的娘?”张贤回忆了一下,当年卢玉颜出嫁的时候,她的娘特地回到卢府送她,于是对蕊儿说道,“玉颜的娘我见过,我去接她吧。对了,她是从哪个门进来的?”
“延平门。”蕊儿答道。
“那我去了,府里就交给你了。”张贤说完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张贤走后,蕊儿脸上的焦急绪一扫而空,转过身去,不慌不忙地去布置现场了。
外面热闹非凡,卢玉颜的房间却十分清静。卢玉颜一个人坐在茶几边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逗猫。这时李庄姝端着汤碗,推门而入。卢玉颜看见她手中的药,逗猫的动作戛然而止,猫感到无趣,便从她怀里滑了下去,自己到一边玩去了。
“,今天怎么是你来给我送药?”卢玉颜问道。
“蕊儿忙着照看厨房那边,抽不出身来,我便替她送药来了。”李庄姝说着,反手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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