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都来了。”阿笙突然笑了起来，而后指着郑继仁说道，“他和我之间，你们选谁？”
郑继仁一脸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笙哥，你别这样。”姚薏秋颤颤巍巍地说道。
“是啊，我干嘛要这样呢？”阿笙苦笑道，“那天我陪你去雨中找他，你就已经给出答案了。”
姚薏秋咬唇不语。
阿笙又看向姚度，问道：“掌柜的，那你呢？”
姚度也沉默不语。
“我知道了。”阿笙把b袱放在一边，原地跪下，朝姚度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姚掌柜的授业之恩，阿笙没齿难忘。阿笙走后，请您多加保重。”
阿笙重新背起b袱，起身离开，姚度始终没有说话。
“爹爹，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姚薏秋着急道，见姚度没有反应，于是自己追了上去。
没想到刚追出几步，就被姚度叫住了。
“别追了。”姚度命令道。
姚薏秋回过身去，问道：“可是，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姚度隐隐怒道：“走就走，难道还要我求他回来吗？”
“掌柜的……”郑继仁小声地开口道。
“怎么，你也想走？”姚度问道。
郑继仁不敢说话了。
“你们听好了，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回去该干嘛干嘛。”姚度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姚薏秋和郑继仁只好跟了上去。
回到丧铺，按阿钟见到三人，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了，阿笙呢？”
姚度示意郑继仁和姚薏秋先进去，然后对阿钟说道：“走了。”
“真走了？”阿钟惊讶道，“为什么呀？”
“管好你自己，不该问的别问。”姚度冷声说道。
“不是，阿笙走了，那以后谁来唱挽歌啊？”阿钟担忧道。
“你。”姚度说道。
“我？”阿钟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道。
“对，你接阿笙的位置，我接你的位置。”姚度说道。
“不是，就我那点唱功，让我唱不是砸了您的招牌吗？”阿钟叫苦道。
“丧铺现在连生意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招牌可言？你随便唱就是了。”姚度说着，背着手向后院走去。
姚度刚回到房间拿起书，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进。”
姚薏秋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用撒娇的语气叫道：“爹——”
“怎么，自己来领罚了？”姚度头也不抬地说道。
姚薏秋弱弱地朝姚度伸出手心，然后闭上眼睛。
姚度一把将书扔在桌上，对姚薏秋怒喝道：“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你以为这是打几下手心就能解决的吗！”
“那我要去追阿笙哥你又不让。”姚薏秋小声嘟囔道。
“你以为这件事就只是阿笙走了这么简单吗！”姚度吼道。
“啊？不然还有什么事？”姚薏秋疑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白尘为徒吗？”姚度说道。
“因为他歌唱得好呗。”姚薏秋天真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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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度扶额，言又止，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爹……”姚薏秋拽着姚度的袖子，讨好道，“您别生气嘛。打手心不行，那就罚我面壁？抄书？绣花？”
姚度看着姚薏秋一脸讨巧的样子，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倒是有件事可以罚你去做。”
“什么事？”姚薏秋满怀期待道。
“阿笙不在了，我得亲自看着铺子，以后每天监督他学艺、帮他搭腔的事就交给你了。”姚度说道。
姚薏秋难以置信道：“这是……惩罚？”
“这个王姥，姑娘不在家，她就比以前还懒，吃了睡，睡了吃。柴我劈，衣服我洗，东西我买，她就只管做饭。”捧着刚买完的东西，一边走一边嘟囔道，“会做饭了不起哦？”
张贤结束公务回家，自北向南走到崇仁里和平康里的口，和自东向西走来的撞了个满怀。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张贤赶紧把东西捡起来叠好，然后向伸出手道：“姑娘，你没事吧。”
抬头看向张贤，张贤只觉得她十分眼，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嫌弃地看了眼伸向自己的手，然后以手撑地，自己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张贤尴尬地收回手，把东西还给，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你没有受伤吧？”
没好气地接过东西，转身就往南边走去。张贤无奈地摇了摇头，朝西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看着手里的东西，担心道：“可别摔坏了。”
的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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