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大阵上方,是密密麻麻的白鸠鸟。
白南枝匆匆从无落崖赶了过来,看到这种况,在宫墙上立定 。
如今的况,诸位长老也顾不得责备他提前从无落崖离开了。
“雪翼!”他运起灵力朝空中喝道,在这雪山之巅带出阵阵回音。
雪翼从群群雪鸠中显出身形,面上 挂着阴冷的笑意,“白南枝,好久不见……”
白南枝仰头看去,那数不清的雪鸠b裹着阵法,无数的红梅旋转着,已经看不清天空了。“两败俱伤……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这事不提还好,提起来雪翼就想到那个坏了他大事的女人,实在恨的咬牙切齿。若非那人捣乱,那还需要两败俱伤,根本就会是一面倒的局势。雪翼咬牙恨恨道,“蝶幻灵呢?怎么,有胆子骗我,没胆子站出来吗!”
白南枝皱眉,“什么?”
诸长老诧异,这才想起来还关在雪牢中的蝶幻灵母子,对她说的话终于重视起来,这才对白南枝说了蝶幻灵回来被关进雪牢的事。
大长老看着白南枝黑沉沉的脸,心气也上了,“即使她通知寒梅一族有功,但族规就是族规,扰乱寒梅族的血脉,实在罪不可恕。纵然以功抵过,也是活罪难逃!”
白南枝冷然扫了他一眼,“迂腐。”环视一番却没见到平日里最为活跃的七长老人影,只好另唤了一旁的族人,吩咐道,“把人放出来。”
雪翼在阵法外侧,白南枝又压低了声音,他什么也没能听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心中怒火,“白南枝,奉劝你们早早束手就擒!”
花空花与海若在宫墙上悠哉悠哉看了会,花空花忽然道,“想去雪鸠族吗?”
海若犹疑,“那神泪要怎么办?”
“届时我会带你回来。”花空花想了想,目光却是看着海若手上的五行元珠,“听说雪鸠族藏宝阁里的宝贝不少……”也就他把要洗劫别族藏宝阁这回事说的如此文雅含蓄 。
海若低头看到水煜的水元珠,估摸着他会感兴趣,决定走一趟……
于是两人潇洒的飞去了雪鸠族。
再好的阵法也挡不住这种程度的密集的攻击,在雪鸠族密密麻麻的攻势下,守护大阵,破碎。
天空中的红梅花气旋,时不时掉下几个人影,有寒梅族的,也有雪鸠族的。温热的血液从天空中撒下,白雪夹杂着那种红,触目惊心。
所谓z争,从来都意味着许许多多将要死去的已死去的生灵,无论是人之间,抑或仙妖魔。
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守护大阵如同镜片一般破碎。
密密麻麻的雪鸠冲了进来,与红梅飞速旋转气旋撞在一起,飞溅出无数红的血,白的羽。
天空中飞舞的,是各种法术的灵光。
那一瞬,仿佛寒绝境千万年来苍白的天空都染上了红的彩。
这是两族最后的决z。
苍茫的雪山都被殷红的血浸透。
白南枝手中的法诀击出时带出的万朵白梅与雪翼身前的白羽相击,发出金戈交击才有的清越声响。
然后,爆破!
一阵阵火花飞落,白雪消融,像被风雨侵蚀的洞穴,露出点点黑的山岩。
两人都倒退数步。
白南枝咽下口翻涌上来的血气,不动声。
雪翼掐紧了袖口的白绒羽,一双黑眸愈发嗜血。
光划过时,蝶幻灵已经站在白南枝身后,没等他开口赶她,她说,“南枝……这次让我陪着你。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
白南枝默认。
诸位长老都关注这方,听到这话满心震撼,惊异于这女子的坚定,惊异她的胆大,惊异于她的深。
大长老动作都顿了顿,下意识就看向那站在族长身后的女子,缓过神来时一把长枪刺了过来,他匆忙躲过,惊出一身冷汗。
豆豆被放在一侧宫墙上,他满脸肃重,扫视着疮痍的z场,比起同龄孩子更能清醒的认识到z争的残酷。
他红的眸子里满是认真,他就那么站在那儿,但所有靠近他的人都会晃悠悠的离开他身边。
蝶幻灵敢放他一个人,因为,他的幻术超过幻羽灵蝶族的任何一个人,所有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由他掌控。
两族相持不下。
雪翼已经暗暗叫苦,也不过强撑着才与白南枝两人z个平手。
蝶幻灵闪b时看了看下方那奋z的几位长老,疑,“七长老呢?”
白南枝侧身闪过对面飞来的灵光,道,“一直都不在。”
风有些大,蝶幻灵击碎一支飞弛而来的白羽,大声道,“不会啊。方才是七长老放了我,她今日,为何穿着紫衣?”之前从来都是如其它长老一样白衣而已。
白南枝一怔,肩上被一道白羽划过,立刻就渗出血来,疼痛感却让他更加清醒,心里一下子明朗起来,一直以来的疑终于有了解答。他拉着蝶幻灵退出雪翼的攻击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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