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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
莫子君端了盘瓜果放到小几旁,对着两个正在对弈的男子笑道:“晋沅,还有六弟,你们都盯着这盘棋看了一上午了,多少也该休息休息了吧。”
“怕是少白这小子一休息就不知道怎么走了,我也只能陪着他了。”桓琭沅扬起一个微笑,虽然这笑容在桓琭白眼里看来,欠扁的成分居多。
“哼。”桓琭白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罐,而后拿了个茶盏,喝了两口。
他虽然知道这是桓琭沅的激将法,却是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最后干脆就顺着他的话这么做算了。他这位兄长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尽早了了事,免得他那张嘴又不知道说出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
桓琭沅有些无趣地哼哼了两声,就伸手扎了块果盘上的甜瓜咬了起来。
嚼着嚼着,他的脑子里又寻摸出了件新事情。只见他放下银签,笑意又回到了脸上。
莫子君看着自家夫君这坏笑的模样,内心里就直叹气。这堂堂卫国太子,生平的乐趣就是欺负自己弟弟,说出去也不嫌害臊得慌。
桓琭白干脆捧着茶盏不看他。
“少白呀,你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不能喝酒啊?”桓琭沅想起上月下旬皇后的寿宴上,桓琭白急急为路为晞挡酒的情形,便道,“还是说你把她保护得太过了些?”
“阿晞身子弱,多喝酒不好。”桓琭白一本正经地胡扯。
路为晞喝酒后红脸胡闹的模样,怎么能叫别的男人瞧了去?
“哦,怪不得啊。”桓琭沅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道,“难怪我听说母后派人送了药材,给为晞小姑娘补身子去了。母后她老人家也是为了你操碎了心,你们小两口儿以后要多多努力啊。”
这种事情不用他说,该努力的时候也会努力吧。
桓琭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桓琭沅也不管桓琭白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多子多福嘛,最好呢,能多生几个,我和子君可以帮你们养,也沾沾你们的福气。”
桓琭白:……
莫子君:=_=?|||
合着他是在这儿等他呢!滚滚滚滚,滚得越远越好!
桓琭白放下手中地茶盏,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毫不客气地道:“你做梦。”
他确实是在做梦。
“谁让你家宝贝不给我和子君当闺女养,好不容易碰到个对胃口的小姑娘了呢。哎,没办法,我就只好打起你儿子闺女的算盘了。”桓琭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自若,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情。
要不是因为清楚自家夫君的性格,莫子君是真的会把他当成无赖的。
不过……他这位较真儿的兄弟,似乎是真的把他当成无赖了。
“桓琭沅,你一个都别想!”桓琭白的表情又肃然了几分,头顶上黑云遍布,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他媳妇还没娶到手呢,这个人居然开始惦记他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孩子了!
有这种兄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桓琭白不会狡辩,只能阴沉着脸以气势相抗衡。此刻,他突然有些希望他家那只牙口锋利的猫儿在场,好把这个无良兄长挠得一脸血,挠到他哑口无言。
看着兄弟俩每次的标准结局,莫子君在旁摇了摇头,刚欲开口调节气氛,就见门口桓琭白的侍卫长第一进来了。
第一朝三人行了礼之后,就附到桓琭白耳畔轻语了几句。只见桓琭白眸光一敛,旋即起身对桓琭沅和莫子君拱手道:“皇兄、皇嫂,臣弟先行告退。”而后便闪身出去,第一朝桓琭沅夫妇二人低了低头,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子君,你说少白这是为着什么事儿啊?”桓琭沅看了看眼前的棋盘,而后便是一挥手将棋子打乱,再一个一个的拾进棋罐内。
“具体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不过……”莫子君坐到先前桓琭白的位置上,看着对面的桓琭沅道,“应是为了为晞。”
“嗯,确是为了她。至于为着什么……”桓琭沅的手指摸到一颗白子上,顿了一顿,浅笑道,“最近倒是没什么大事儿,算得上事儿的,大抵就是赫连霐抵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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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堂屋内。
路为晞走进堂屋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北疆新帝正在和她的爹爹谈笑风生。
才怪,她只瞥到了右丞相大人溢出屏幕的尬笑。
路为晞便是把手别在腰侧,微微屈膝,福了个身:“臣女路为晞见过陛下。”
“起来吧。”那少年特有的音质从上首传来。
这声音,听着倒是有几分耳熟。
路为晞略一抬头,这才看向坐在正中的那个少年。这一看,路为晞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等等……等等……等等……
她需要缓冲……
为啥那天被她教育了一把的熊孩纸是赫连霈的弟弟赫连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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