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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捉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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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沉下去,满天星星。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静得可怕。

走在这一片种着冬瓜、豇豆、黄瓜的菜地里,小毛有些害怕,不由得拉紧“四眼”的衣袖。

已是半夜,正是“四眼”说的捉蟋蟀的最佳时辰,这时候蟋蟀一般会跑出来找食物喝露水。

“四眼”却镇定自若,站着一动不动,仔细听清蟋蟀的叫声所在。慢慢移动过去,翻开藤草、乱砖和大块泥土,用手电筒一照,一只半大的蟋蟀出现在乱砖石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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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太嫩,体形也不太好,刚才不小心还断了一根须子。”“四眼”叹一口气,说道,“我们再到前面地里去看看好了。”

宽阔的菜地里,只听得到处都是蟋蟀的鸣叫声,还有金蛉虫、油葫芦和墨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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蟋蟀的叫声是靠生长在背部的又宽又大且极薄的羽翅振动发出的。只有雄蟋蟀才能发出叫声,雌蟋蟀是不叫的,雌蟋蟀的羽翅又短小,且较厚。

他说,蟋蟀只有在四种情况下才发出叫声:一是求偶,这是最多的叫声。鸣叫时不急不慌,连续长时间呜叫。二是战胜对手后的叫声,这时的叫声最为雄壮有力。三是战斗前的叫声。有一部分蟋蟀在见到敌手后,会先发出叫声起威摄作用以期吓退敌手。四是交配前的情话,雄蟋蟀通过叫声,可使雌蟋蟀向其靠拢,一雄一雌两只蟋蟀尾部靠拢到后爪能触及到的位置,此时雄蟋蟀开始唱起情歌,此时的叫声婉转而轻柔,直到雌蟋蟀进入状态时叫声才停止进入交配。

小毛小心地看着脚下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四眼”后面。

“有些蟋蟀不停的叫,这种蟋蟀一定很普通,好的蟋蟀一晚可能就只叫两声,叫法特别、声音洪亮,离着500米远都能听到,这才是上等的蟋蟀。听着声奔着方向去找,也得凭运气才能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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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笑笑,说道:“你读书不行,看来干这些野路子的事情倒是无师自通的。”

“三尾子(沪语,雌蟋蟀的意思)的蟋蟀我们不捉的。”

蟋蟀又叫蛐蛐、促织,上海人把蟋蟀还有叫做“趱织”的。

人们常常说的“花鸟鱼虫”,这里的“虫”,其实就是指的蟋蟀和蛐蛐之类。有清乾隆年间的竹枝词写道:“金凤花开玉露中,戏将纤指染深红。郎从北市桥边过,试买新雕蟋蟀笼。”

中国人玩蟋蟀历史悠久。在《诗经》的《国风·豳风·七月》里:“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南宋宰相贾似道在他所著的世上第一部蟋蟀专著《促织经》里也说,“盖自唐帝以来.以迄于今,于凡王孙公子,至于庶人、富足、豪杰,无不雅爱珍重之也。”

老上海亦是玩蟋蟀的重镇,旧时广东路一带就是卖蟋蟀和蟋蟀盆罐网罩用具的市场,是蟋蟀玩家的青睐之地。

上海人对斗蟋的喜爱,一直延续至今。因为这项古老而又基础广泛的竞技性体育民俗,是在秋天里鸣锣登场,所以在上海又被称为“秋兴”。

另外,上海还生产了两部蟋蟀题材的美术片,一部是1959年出品的《济公斗蟋蟀》,由中国美术片大师“万氏兄弟”中的万古蟾执导,改编自《济公传》。另一部是今年刚刚问世的《蛐蛐》,取材《聊斋志异》中的《促织》。

“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下得雨声多”。秋风起,不但蟹脚痒,蟋蟀也到了体格壮实的最佳竞斗时。

一入黄金秋月,蟋蟀就在“宇”中,就在屋边的墙根下鸣唱得特别欢。

上海人在石库门老弄堂里白相蟋蟀是出了名的。从放暑假开始,小朋友,中学生,大人直到老爷叔都喜欢捉蟋蟀,养蟋蟀,买蟋蟀盆。

吃好晚饭,弄堂里的虫客们便经常约好斗蟋蟀。

场面很火爆。斗虫时拿出来的蟋蟀盆都是精致无比的老古董,个个捧出自己养得最凶最善斗的蟋蟀征战,手里拿一根斗棒,委实像极了一个作战指挥官。

常常有“老娘舅”在旁边做裁判员。有的蟋蟀还要称分量,就像拳击、举重运动员一样有等级之分。在紧张热烈的气氛中,蟋蟀大战开始,一边还有拉拉队助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看着虫客们相约配对斗蟋蟀,看着蟋蟀捉对儿撕咬酣战,这就是弄堂里热闹的最夺眼球的事儿了。

战事末了,斗败的蟋蟀被主人扔出盆外,末位淘汰。小孩子们则如获至宝,争着去抢他们扔出来的“败鬼蟀”,拿回去自己饲养,为上海人的弄堂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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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这个城市里面,只要是一个男的,小时候百分之百玩过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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