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邹师妹,我还有事与我师妹说,麻烦你出去一下。”应殊看对方磨磨蹭蹭的样子,根本没有打算离场的意思,只得开口赶人了。“师妹,想来你也不会让我为难吧。”应殊看邹琴娣又露出委屈和可怜兮兮的表情,便补了一句,把邹琴娣噎了一下,再装下去只怕应师兄真的会气恼,那自己之前的所有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是要干甚?两人要说什么事情至于避着自己。邹琴娣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只觉得应殊的妻子必定是自己,决无悬念。
“邹师姐,我师兄就是木头疙瘩,说话未免不近人情些,你莫要放在心上,我之前也听说邹师姐那里还有不少好药方,你若是愿意,不如回去取了来让我们一同瞧瞧?”场面有些尴尬,性子如此偏激的人若是惹了她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黎染倒不是怕她,只是担心对方手段阴毒,总不能自损八百,对自己不利。
邹琴娣这时再留的话就有些脸皮太厚了,便接了黎染给的台阶下,点了点头,抬眼看了一下两人,就离场了。
应殊等她离开以后还特地让黎染隔着门瞧瞧有没有走远,黎染笑了笑照做了,对应殊说:“走远了。”
应殊这才放下心来,砌了壶茶,示意黎染坐下聊。
“师兄何至于对人家姑娘如此冷淡?”黎染总要从师兄的嘴里拿出一句肯定的话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对待这女子,看对方的样子是觉得自己和应殊的关系与旁人不同才敢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再加上应殊从她手里拿了不少药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想必应殊也不会太冷待对方,这说到底也有自己的原因,要不是自己每每都说让师兄回来的时候带些稀奇的药方,才让别人寻到了可乘之机,也不至于添了这么个麻烦,得探一探师兄对她的态度才行。
“你不知道,我是怕了这些女弟子们了!你说这圣灵殿入选的女弟子们好歹也都是各地选拔出来的优秀修士,想不到竟然个个都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平日里在路口、书院、修炼场堵我不说,还有一些甚至进我的房间放东西。当时还好我及时发现,就在房间里设了禁制,东西一样没少。要不然被谁拿走了诬陷我做了什么,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是这几日大意了,觉得他们不会在擅闯我的房间,谁知道这邹琴娣溜了进来,还偏偏正大光明的待在里头,让旁人瞧见,还以为我们俩人怎么了呢,真是不知廉耻!”应殊就像被别人占了大便宜,委屈得很。
“瞧给你委屈的,可这邹琴娣的架势,一看就是平日里与你有些亲近,才会如此。不过这人心思有些歹毒,你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以后啊你就不用帮我带那些药方,省得给有心人钻了空子。”黎染把刚才从邹琴娣的反应和她身上显现的情绪告诉了应殊,警告他:“能进圣灵殿来学习的人都是千挑万选的,再加上她刚才那副娇纵的样子,想必家世定然不凡,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求必应,可惜的是,这人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女子,纵然美貌可却是副蛇蝎心肠,更是沾过人命,这样的人,离得越远越好。”
应殊点了点头,将黎染的话放在了心上,本来经刚才的事情一闹应殊对邹琴娣已然不满,如今更是将她拉入了黑名单,以后都得躲着走了。
这话题没谈多久,双方都有意识的岔开话题。
“师妹,我特地找人去打听了打听你被分去的那个地方。虽然地理位置是不错,就像长老说的那样,离纵以山脉的入口不远,周围比较清新雅致,离着那些村民到还有点距离。你住的那套院落原本是一位雅士所造,还特意将一块温泉圈到了里面,到时候你施个隔水咒,将水汽与屋子隔开来,不至于弄得太潮湿。”只是有一点是应殊十分担心的。“但听说村里有几户人家早就盯上了这个院落,还使了不少手段把上一个在这里修行的人逼走了,因为之前来的弟子虽说医术都不错,但缺乏经验,又不是这些心怀鬼胎的刁民的对手,亏得都不是些高门出来的子弟,听说那些刁民还想逼迫人家把院落的地契和房契转给他们,结果没有得逞,只是把人逼走了。”
应殊很是担心,黎染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平日里不是在山上就是在皇宫之中,哪里受过什么大委屈,可要是去了那么一个地方,必定要与这些胡搅蛮缠的刁民斗智斗勇,若是有陪同还好,可若是这些事情都有旁人给解决了,那也不算自己的历练。
黎染将应殊的担心看在眼里,既然都能教好几任弟子逼走,想必要比传闻中的更甚,应殊的担心不无道理。已经这是一场历练。从下山那刻起,黎染的内心就做好了准备,自己过了九年多的舒坦日子,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她就已经挺满足了。
黎染不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安慰了一下应殊,说道:“师兄,我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到底是没闹出人命,再说了,往常派去的弟子都是些医术颇高但修为不高的人,有我这双眼睛在,只要他们有一点非分之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我又不傻,既然提前知道了他们的意图,我自会小心应付。”
应殊盯着黎染的脸看了一会儿,恍然说道:“从前派去的都是些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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