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哟,杉上红豆南锣嗦~”林鸠清唱着不知道是哪个世界的方言山歌,推开了钰绮的卧房。
一进来他便吓了一跳,钰绮就站在门口,扑了过来,双手环抱住腰,发烫的脸贴在林鸠胸膛。
“哈啊~哈啊~”钰绮娇弱细微的吐息让林鸠有些心猿意马,某些战斗部件也开始有了反应。
“林鸠,你知道吗,我今天差点,差点就……”
林鸠忽然冷静了下来,他听到了钰绮的声音虽然媚意十足,但是却带着明显的哭腔了。
“怎么了?”林鸠用脚后跟踢上房门,右手插在钰绮的发丝间,温柔地摩挲。
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掐灭了罅隙中的最后一缕光芒。
“对不起,我……”钰绮调整了一下情绪,勉强平稳语气。
林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觉得这个时候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事,慢慢说,不用着急。”林鸠牵着钰绮的手,将她拉到了床边。
“嗯……还是快点说完吧。”钰绮的脸还是烫烫的,在林鸠摸索着点上了蜡烛后,有些犹豫地说道。
“今天,我差点……跟别的男人……咳咳……那个了。”
“什么?”
说这话之前林鸠再怎么提醒自己要冷静也无济于事了。
林鸠的头上似乎长出了茂密的大草原。
不过他随即才回过味来,是“差点”。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钰绮见林鸠脸色怪异,也有些着急地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当然,林鸠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冷静下来的他发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可能是对钰绮的感情还不怎么深刻,而余下的只有男人天生具有的占有欲罢了。
将占有欲错当成爱情,林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喜欢跟谁做,是你的事情,我也没权利干涉啊。”
但是林鸠却犯了另一个低级错误。
钰绮听到林鸠的话却愣住了,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林鸠。
“我在你眼里原来如此不堪吗?”钰绮的声音颤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鸠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狠狠地拍了自己嘴巴几下。
钰绮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但是林鸠的话确实伤到她的心了。
她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办了。
生气地将林鸠轰走?
心里一直在抗拒这个选项,她怕林鸠想得太多。
继续顺从地,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样也不行,一次妥协让步就意味着二人的平等天平开始倾斜。
“林鸠,我认认真真地跟你谈话。”钰绮强忍着体内各种各种的情绪,严肃的说道。
“你说,你说。”没有想象中的一巴掌扇过来,林鸠已经很感激上天给他一次苟活的机会了。
“你爱我吗?不能骗我,不然你知道你该怎么死。”
一上来就是送命题。
林鸠的情商还没有高到以不回答来代替回答的那种级别。
他深刻地思考了“自己到底爱不爱钰绮”这件事三秒后,得出了“不爱”的结果。
自己只是馋她身子罢了。
嫖客会对鸡产生感情吗?估计当年北宋大嫖客柳永也只是做个样子吧?
于是林鸠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
“巧了,我也不爱你。”钰绮自嘲地笑了笑,显然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
“但我们约法三章,只要你,再多在乎我一点,我可以保证自己,矜持一点,嗯……你懂的。”
钰绮也不好意思直接说那些苟且之事。
“成交!”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林鸠便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现在……”
“咳咳,都行,都行。”
以下和谐1000字。
……
扫去庭前雪,拂过案头叶,凤家族令歌响彻,落雪难比其中悲戚,枯叶不及其中愁肠。
娇体素腰弄纤尘,翡眸嫩肤巧翘唇。北眺倚窗忽斜泪,少年难似归家人。
这便是林铃的写照了。
虽然早早便放弃了再去争夺什么无名宗秘宝。
凤家的记忆,就让它随着凤鸰的死去而埋葬。
但是仇是要报的。
林鸠,常深,此二人都被纳入了林铃的复仇名单。
虽然这几天,林铃活的像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娇妻,每天的日常安排无非是打扫家中,然后帮望南兮洗衣服。
虽然一开始干这种事情,曾经是大少爷的林铃很不习惯,也很笨拙,洗个衣服也要半天。
但是林铃没有气馁,反而更加积极地打理家务。
甚至开始自己搭灶台,准备研究起厨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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