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步天行笑了,他这笑,掩饰了略微有那么点的尴尬,跟云之大哥说,“我之所以把虎叔伯叫得那么亲热,是因为从小到大,虎叔伯跟我爹有来往,他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呀!所以,于qing于理,我跟虎叔伯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加之多年以来就叔伯长叔伯短地叫,叫习惯了,大哥可别误会天行啊!”
扭头瞄眼云之大哥,他也正在瞄过来,步天行才又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至于天行怎么不看好虎叔伯,时之间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反正是感觉,我总有种感觉,觉得虎叔伯弄权干政,轻视大帝,实在是跟为臣的礼法不合。”
也就在他俩边说话边走lu走入乱石岗的时候,忽然听到声低沉的吼叫,凌云之愣,叫住步天行,两个人停下脚步,凌云之循声张望了片刻,跟步天行说:“贤弟,听出这是什么在叫吗?”
“不像是ng,也不是豹子。”步天行说,“ng和豹子的叫声我在龙山的密林里听到过,眼下会是什么野shou,叫声还挺吓人的?”
“是……”凌云之抬起灯笼吹灭了灯笼,才又跟步天行说,“是鳄鱼的叫声。想来应该是老鳄怪在吼叫。”
“什么?龙江鳄怪!”步天行惊讶地说。当下警惕地也四周张望。
凌云之伸拿住他的灯笼,也把他的灯笼给吹灭了,跟他说:“亮着灯笼目标大。我感觉老鳄怪不是在冲着我们吼叫,这叫声距离我们不算远。”话音才落,又接连听到两声低沉的鳄鱼的吼叫。凌云之迅速判明了叫声的方向,指了指前面的乱石岗,说:
“贤弟,听出来了吗?叫声来自我俩的前方。走,快走几步,去看看怎么回事。”
随之两个人疾步再往前走了百十来步,再次听到鳄鱼叫声时候,他俩已经走到了乱石岗的尽头。浩渺的ye空没有月亮,却是繁星点点。他俩分辨了下方向,叫声来自东南,也就是说,鳄怪在去往鸡冠山的东南的山林里吼叫。
照丁校尉说的,他俩走过朝南的乱石岗也正要折向东南,互相对望眼,步天行小声说:“大哥,叫声是从东南方的山林里传来的。”凌云之点头说:“嗯,是的。小心点!走!”
凌云之走前面,步天行紧随其后,两个人走在羊肠山道上,施展燕子点水的轻功绝技脚点地就跃入到了山林之中。风还在刮,山林被风刮得呼啸声声。没有再听到鳄鱼的吼叫,凌云之和步天行纵身跃上附近的颗大树,借着微弱的星光,他俩扫视着周围的树林。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他俩辨别出说话人的方位,像猿猴样攀着大树的枝杈穿行在树上,这样来,靠近说话的人很难被对方察觉。他俩趴在树杈上,借着星光俯瞰着树下的动静,听着树下的人说些什么。
有人粗喉咙大嗓门地说:“我再问你最后次,你究竟是谁?来到这里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另人瓮声瓮气地应道,“你们问我是谁!先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南越的山这么多,黑大爷我在这里狩猎,你们帮家伙太不知了,打扰了黑大爷,还不赶快给黑大爷赔不是?迟了,黑大爷就把你们像捉老虎豹子样捉住当猎物吃了。”
“是老鳄怪!”凌云之把嘴凑近步天行的耳畔,压低声音跟他说,“说话瓮声瓮气,自称黑大爷的就是他。”
“你说的倒是轻巧。老虎豹子有那么好捉吗?我告诉你黑鬼,你说我们不知,你倒是不知得很,知道你脚下踩得是谁的地盘吗?既然踩到了我们大王的地盘,就由不得你了。你不报上名号,休怪我熊大无礼了!弟兄们,都给我上,定要逮住他,把他带去见大王!上!快……”
“住!”伴着声老虎的吼叫,几十步开外传来声断喝,打断了熊大再说下去,熊大当即改口兴奋地高声喊道:“弟兄们,大王来了,这下,黑鬼有好果子吃了!还想在大王的地盘上猎食,白日做梦去吧!看我们大王怎样收拾你!”
“大王!大王!”熊大抬高了声音又大喊道,“熊大巡山,发现了个黑鬼在山林里狩猎,熊大即刻就派人去禀报大王了,面招呼众兄弟chan住他,等大王到来。”
“交过了?”被熊大称作大王的人骑着老虎走近前来,口气沉沉地开口道。
“是的,大王。黑鬼力气挺大的,拳脚还有两下子。”熊大讨好地说,“熊大拿他不住,大王赶来,这下,黑鬼力气再大,哪里会是大王的对。”
“哼!”大王道,“点亮火把,我倒要瞧个仔细,是谁吃了豹子胆敢上我鸡冠山来猎食。”
“好大的口气!你是谁?你有什么能耐敢说这山林是你的?”听口气,鳄怪生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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