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凤仙子理解步天行还跪着不曾站起来的心,她上前两步,拽着他的右肩把他拽了起来,而后面对面嗔怒地瞪了步天行一眼,数步天行说:
“你是不是喜跪呀?这不会是你父亲你的吧?要是你父亲你有事求师父的时候要多向师父下跪,那你就再跪下去不要再起来了!哼!重山也真是的!哪一天见了他,我凤仙子非要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么知书达理的儿子,多一点其它的本事不好,偏要儿子有事求师父的时候多给师父下跪,这算的哪门子本事?”
步天行听师父在拽他起之后说的这一番话,晓得师父只是说一说,有着逗他笑的意味,他也就只管喜笑颜开而不作声。凤仙子自言自语地说完话,“嗷!”了一声呼哨,片刻之后,步天行眼见四只孔雀飞到了边。他会心地冲师父笑了笑,骑上一只孔雀,领着另外三只孔雀兴冲冲地朝凤蛛崖的凤蛛洞飞去了。
顺利地把趁、霞和含烟从凤蛛崖的凤蛛洞里接回崖下的凤栖湖,天已大亮,起的凤至柔她们一群子见趁她们三个人回来了,都兴高采烈地围着趁、霞和含烟问长问短。
当得知是步天行求师父饶恕的她们三个人之后,大家当下手拉手把步天行围在中间,绕着步天行跳起了舞唱起了歌,喜悦之都难以言表。
此时此刻,自一个人站在凤栖湖边的凤仙子,望着远在茅屋前面的草坪上载歌载舞的众弟子,心里自然也是十分的愉悦。
瞄见师父走过来,步天行摇了摇双手,示意凤至柔和众子停止跳舞和歌唱,随之朝师父走来的方向努了努嘴,众人便面向走近的师父站立。
“师父,弟子趁、霞和含烟见过师父。师父饶恕弟子过错,趁、霞、含烟谢过师父。”约莫距离二三十步之远,趁、霞和含烟三个人眼含热泪纷纷朝师父双膝下跪,不约而同地一边叩头一边说。
“嗯。”凤仙子走近三个弟子,微笑着颔首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了,我是看在天行帮你们三个说的份上,才会软下心来饶恕你们的,你们真要感谢,就谢天行好了。”
趁、霞和含烟三个人听师父这么一说,赶紧双膝跪着转要向步天行表示感谢,步天行哪里敢接受她们三个人如此大礼,慌忙闪到师父背后,连声说:“趁,你们快起哪!小恩不言谢,不言谢的!你们如此大礼,天行哪里承受得起呀!这不是要折杀天行吗?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
趁、霞和含烟面面相觑,凤仙子扭头瞅了多在她后的步天行一眼,跟趁、霞和含烟三个弟子说:“既然天行让你们起,你们就听天行的,起吧!往后,若能帮到天行,你们当应尽力为之,不可懈怠。”
“是!师父。弟子们会谨记师父的诲,知恩图报的。”眼下,已经不止趁、霞和含烟三个人,括凤至柔在所有在场的弟子,她们都双膝跪地,朝师父扣下头去,异口同声地应道。
“起来吧,都快快起。”凤仙子和蔼地扫视着众弟子,怜爱地说,“趁、霞、含烟在凤蛛洞这些天,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罪,缫丝纺织的锦缎够给你们每个人做一裳了,可谓劳苦功高。至柔、碧桃,拿出好吃好喝的,替我好好犒劳她们三个人。”
凤至柔和碧桃领命领着众子去忙活了,草坪上步天行从师父背后走到师父面前,凤仙子嗔怒地白了他一眼,跟他说:“陪师父走走,为师有话要问你。”
“好的。师父。”步天行乖巧地说,“师父有什么要问天行的,天行知而必答。”跟在师父后一侧,步天行听师父问道:“天行,至柔昨晚临睡前跟我说,你一直都说有要紧事,怎么为师倒是没有听你亲口说起?”
“这个……”步天行道。他有点不好意,以至于一时语塞。要不是为替趁、霞和含烟三个人说,他是不会拖到现在的,本来想一早向师父说明此行目的而后辞行的,当下,正好师父问到,他就一五一十地把此行肩负的使命一股脑儿全都跟师父说了。
“天行啊,好样的。”凤仙子停下脚步,转瞄着他,笑盈盈地说,“你呀,师父要是不问,看来你一时半会还不会跟师父说。大帝陛下派遣你出巡南越,重任在肩,凡事不可大意,当应竭尽所能,如此才会不辜负大帝对你的信任啊!”
“多谢师父点拨,天行记住了!”步天行向师父作揖行礼道,“事不宜迟,天行这就跟师父辞行,待出巡南越归来,天行再来凤岭面见师父,那时,天行会静下心来好好陪师父的。”
“哈哈。”凤仙子笑了,说,“不急这一会,天行。你怎么说走就走。我才让至柔和碧桃准备好吃好喝的了,一边是犒劳趁、霞和含烟,一边也当做早饭,算是给你和你的同送行。”
“多谢师父。”步天行记起了什么,忙说,“师父呀,柔儿领着孔雀把我们接到凤栖湖,我们的马匹却丢在了山坡上,一会儿还得请柔儿送我们回到开野的山坡上,找到马我们骑上好赶。”
“骑马赶往南越?”凤仙子道,“此去南越关山重重,途遥远,骑马赶往岂不误事?你不要心急,待会儿你和至柔她们吃饱喝足,师父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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