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对他前赴后继的女人,女人之于他夜北尧,只不过是笼络朝臣的工具。>
她苏娆,也绝不会有例外!>
微凉的晚风,逐渐拉回大暴君的清醒。>
黑夜中,男人的眼眸仿佛鹰隼,犀冷漠寒无比。>
苏成山,既然你个老不死的甘愿把女儿送进来,那就不要怪朕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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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央和宫>
“娘娘,这事…您要不再考虑下,那毕…毕竟是陛下呀!”香草双手颤微地举着一盘糕点,面如死灰道。>
“不考虑!”>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出了事你家娘娘我给你顶着。”>
苏娆躺在不远处树荫下的贵妃榻椅上,正命人剥着冰葡萄惬意享受,哪有功夫听她絮叨。>
香草一副壮士兮不复返的悲壮模样。>
药下入糕点中。>
那药是临走前,仙乡的藤蔓精婆婆赠与她的,也没什么大作用,助肠通便,再无非就是让男人一段时日“举”不起来吧。>
一国之君“举”不起来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苏娆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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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夜北尧正与燕十七博弈,星罗的棋盘铺满黑色棋子。>
一边倒的战局,我们通常俗称为屠杀。>
“晌午过后西营校场点兵,你去一趟,任何消息宁不错过。”大暴君微抿着雨后茶井,不动声色又吃掉一片棋子。>
“五十两!”>
“嗯?”>
“去一趟行啊,五十两,我跑一趟。”燕十七吹着口哨,嘴里嚼着御膳房特供的点心。>
燕老太师四个儿子全部战死沙场,独留这根活苗,平日对其格外苛刻,把控俸禄赏银,导致这货每次来他这都没少顺东西。>
大暴君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他。>
不等他开口,殿内突然发出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噗——”>
像是某人的排气声。>
随即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每人都熟稔的气味。>
不等人反应,大暴君已从原位跳起,一个晃身的功夫,迅疾退到三尺之外。>
阴皱着眉,一脸嫌弃得鄙夷着某人。>
“啊……我肚子,肚子疼…”胃中翻江倒海,十七一下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快…快,你…还愣着干嘛,赶…赶紧给老子传恭桶啊!”>
大暴君依旧神色淡漠,眸光略向桌上只有燕十七动过的糕点。>
怎么回事,一看便知。十七帮自己挡了。>
“叫恭桶,可以。”大暴君收回眸光,依旧十分鄙夷的看向远处挚友。>
“那你赶集叫……”>
“一百两!”>
大暴君横声阻断他的话,“朕替你传。”>
“你……”>
燕十七气的咬牙,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冷血畜生周扒皮!>
“来人!”>
大暴君不等他反应,叫着两个侍卫,不顾燕十七哀嚎,将人塞进恭桶,强行拖出去了。>
人虽被拖下去,但空中的气味依旧没有散去。>
夜北尧嫌恶至极,俊美的脸上阴沉的几欲滴出墨来。>
“赵德顺!”>
“欸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查查这糕点是谁动的手脚,查到后带到朕面前,朕要亲自审问。”>
夜北尧说完背过身,眉宇中的鄙夷难消“让燕十七别进宫,朕这几日不想闻…见到他。”>
茅厕内的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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