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赶了。”
惦着手中的银钱,我很是惊讶:“你从哪赚来这么多银钱?”
他如今没了记忆,人又心高气傲,实在难以想象,他如何在外谋生。
他抿唇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块布展开,上书:算命。
我:“???”
“我观察了一番,见街上有算命先生,便也学他摆摊,摊刚支起,就引起了围观,有人来算命。我一观面相,便知其身世过往,算出今后事,还给他们指明了前路,算命的人自然越来越多。”
我听后,大受震撼。
他在我的别庄旁盖了一个院子,还在我家院墙上开了一道门,直通我的院子。
“我们以后是邻居,不在一个屋檐下,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烦恼了。”
我:“……”
接连几天,见他早出晚归,神仙般的人物沾染了世俗之气,如此高洁之人,为几两碎银子如此奔波,我心中过意不去。
“我看书上说,泄露太多天机,对寿命有损,还可能遭到天谴。你的命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以后不去算命了,我能养你。”
墨珩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小心求证:“真的?”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本是闲云野鹤之人,不喜世间纷扰,更何况是在吵杂的市集中天天被人围观。
接下来的几天没再出门,每天看看书,酿酿酒,踏踏青,结交些世外之人,乐得自在。
只是,他这样神仙般的人,一旦出世,又岂是能真正隐居山林之人。
短短几天,他的名声响了起来,早已远近闻名,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请他算一命。
甚至,他有了一个神算子的称号。
一天,一顶轿子停在了别庄外,下来一个女子,女子容颜昳丽,双眸含情,只是神色间多有傲慢。
她说是来算命的,我觉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墨珩一见她,便让她赶紧离开,不愿给她算命。
女子被拂了面子,很是不满,气的脸通红,自称是当地太守女儿,姐姐是太子侧妃,他可以给平民算命,为什么不能给她算。
她带着诚意,却被如此区别对待,如此慢待她,分明是故意的。
还放了狠话,要是还不给她算,让她爹将他给抓走。
我见此,让家丁将她请走。
我爹还是天子近臣,当朝左丞相,位高权重。
我还差点成了太子妃呢!
可我如今在避祸,不能暴露身份。
女子接连来了几天,还带着府兵来闹事,不依不饶,逼着让墨珩算命。
墨珩见她纠缠不休,面露怜悯,告诉她太子将因谋反被废黜,她张家将被流放。
女子哭着离开,说我们妄议朝政,胡言乱语大不敬,要回去让她爹把我们抓起来,通通关大牢。
我:“……”
这不是你执意要算的吗?
怎么能如此翻脸不认人呢!
后来,我问墨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墨珩一脸无辜:“我铁口直断,从不妄言。”
果不其然,不过两月,京城传来太子被废的消息,张家被抄了家,全家流放。
朝廷斗争告一段落,我的危机解除。
爹爹派人来接我,告诉我,娘给我挑选了一门好亲,让我速速回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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