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到初三,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来了许多人,有研究所人,还有一部分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地址,带上礼物上门。
都是来套近乎的人。
估计是听到了宋云起医术精湛,特意前来刷个眼熟的。
毕竟有关系,就有出路。
夏沫的脸都笑僵了。
“把东西拿走!”宋云起眉毛一皱,脸上带着嫌恶。
那人脸上堆满笑,姿态放得很低,“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收下吧,再说,哪有带回去的道理。”
夏沫出来打圆场,脸色淡淡的看着那人,“无功不受禄,既然东西你不带走,那就把这些东西换了钱捐给孤儿院,如今冬天寒冷,不知道少孩子又冷又饿,我在这替孩子们谢谢你了。”
那人脸色一僵,不过很快恢复正常,皮笑肉不笑。
拿人手软,万一有人过来求助,不帮就会拿这个说事。
这样的人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个个穿得光鲜亮丽,拎的礼物都很贵重,都被夏沫用同样的话搪塞过去。
“这些人都是从哪知道我们家的地址的?”夏沫郁闷。
宋云起眼睛微深,“不知道。”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又来了两位。
不过这两个有点眼熟,特别是那个年轻的。
夏沫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好看吗?”
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丝的咬牙切齿。
一扭头就见宋云起沉着脸看她,夏沫傻笑两声,“不好看。”
“哼。”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面前。
为首的是个五十出头的男人,看上去慈眉善目。
上来就笑呵呵道:“新年快乐啊。”
扫了一眼宋云起,目光落在夏沫身上,“你就是夏沫吧?”
“是。”
“长得真好。”陈老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一毛。
一毛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乖乖的站在老人身后。
这老人明显是跟宋云起聊事情,夏沫给他们倒好茶水,就上楼了。
在楼上,夏沫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建工厂,生产药品的事情。
在这些日子里,小九跟唯一走得很近,几乎是一直跟在唯一后面,就像一个小尾巴,或者说是骑士。
小九性格孤僻,而唯一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弄来可以擦掉字迹的画板挂在他的脖子上,两人交流意外的很融洽,一点障碍都没有。
两人玩的好,直接把明哲抛在了一遍。
为此,明哲郁闷了许久,心想着自己小大人了,不能跟他们一般计较,但还是忍不住望过去。
总用画板交流也不是问题,唯一凑近问,“你想说话吗?”
小九眼神一暗,在画板上写下一个字“想”
做梦都想。
听孤儿院的姐姐说,他两岁之前还能说话,可是突然有一天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不能说话了。
别人骂他,诬陷他,他不能自证清白,只能认栽。
唯一:“我爹是很厉害的医生,你知道吧?”
小九抚摸着右脸的伤疤,用力点头。
在几天时间,他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许多,不仔细看根本看到不到伤疤。
“我爹一定能治好你的嗓子。”
唯一说着就要去,却被小九拦住,他连忙在画板上写着:“不用麻烦了,这样挺好的。”
他已经够麻烦她的家人·······
唯一拍着他的肩膀,“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说话,我总感觉在对空气说话,很不舒服。”
小九脑海里全是那句话,“我们是朋友。”
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唯一欣喜若狂,哒哒哒的跑上楼,求宋云起给小九治病。
楼下,小九抬着头望上看,那张蜡黄的脸上满是执拗,攥紧了手上的橙子形状的发卡。
“爹爹,爹爹,你就救救小九把,小九好可怜,小小年纪就没有爹娘,还被那院长虐待,如果我是小九的话,根本就回不到现在,伤心都伤心死了。”iquai.o
唯一抱住宋云起的胳膊剧烈的摇晃,不停的撒娇。
宋云起轻眯着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任她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换做平时他会答应,可那人是小九……
前几天他开始调查小九的身世,意外的没有收获,一点线索有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九的身份不简单。
这样的人他本来不会让其留在唯一身边,可架不住唯一太黏小九了。
唯一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烂打,见缝插针。
三天后,宋云起被缠的没有办法,不得不答应。
小九声带严重受损,好在还在发育之中,长齐之后才能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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