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二房住了几天,张翠芝快被逼疯了。
整天洗碗做饭,收拾家务,甚至挖野菜,劈柴她都干,而老二和夏英才却嚷嚷着身子不舒服,疼得厉害,一点活都不干。
累的她腰酸腿疼,头昏眼胀。
屋里传出声音,“娘,饭做好了没有,我快饿死了。”
听到这个声音,张翠芝就一阵心烦,忍着怒气,推开了房门。
“老二,这都几天了,你的发烧还没好吗?”
夏永寿不是装病,他是真病。
自从被吓了之后,他浑身不对劲,手脚发软,心烦意乱,下个床都要喘几口气。
他眼下青紫一片,脸色惨白,虚弱道:“娘,我好像得大病了,你带我去医院瞧瞧病吧,我不想死。”
夏英才的情况就比他好一点,举手,“带上我。”
他真的很难受!
夜里经常做噩梦,休息不好,五脏六腑就跟坏了一样。
张翠芝:“……”
见两人脸色惨白,不像是装病,她郁闷的心情才好点。
叹了口气,转移话题,“先吃饭吧。”
她手里总共也就三十多块钱,根本不够带他俩去医院看病的。
红薯片子煮的稀饭,野菜窝窝头,很没食欲的饭菜。
夏德然和夏英才砸吧了一下嘴,没有肉。
不吃会饿肚子,没办法,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吃。
身子不舒服,一点都没有影响食欲,很快就把食物一扫而空。
吃完饭,他们又开始让张翠芝带他们去医院。
张翠芝被缠的没办法,只答应带他们去看村医。
“村医,他们俩到底的快乐什么病?”
村医摸着胡子,皱着眉摇了摇头,“恕我医术不精,查不出来,你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么严重吗?”张翠芝诧异。
“很严重,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真古怪的病例。”
夏永寿和夏英才都是惜命的,听了村医的话后,吓得魂都没了,没骨气的直接跪在张翠芝面前,“娘(奶),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张翠芝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夏永寿和夏英才往前挪一步,拉着她的裤腿,不分场合的哀求。
其意思就是让她带他们去医院瞧病!
张翠芝摊手,无可奈何,“我总共也就三十二块钱,根本不够带你们去医院瞧病的。”
医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挂个号就要五毛钱,住个院一天最少也要几块钱,做个手术也最少五十以上。
她心里有一丝的后悔。
二房事太多了!
出力,出粮,到最后还要把家当赔上。
夏永寿不信,抹着眼泪哀嚎着,“娘,我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吗?”
跪着往前挪,“我还年轻,才四十多岁,我还不想死,娘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真的没钱!”张翠芝无力的解释。
老两口挣的工分少,换的粮食勉强能填饱肚子,要不是老三和老幺经常给他们送粮食,家里也攒不了钱。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老三比老二好。
老三给他们送粮,不惹麻烦,而老二一直在问她要钱要粮。
“娘,你别骗我了,老三那么有钱,过年过节的时候难道没给你钱吗?”身体遭受折磨,夏永寿痛苦不堪,已经不装了,原形毕露。
对他来讲,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他的病!
张翠芝很受伤,情绪有点崩溃,“没有,都说了没有,你还要我说几遍!”
见真的要不到钱,夏永寿退而求次,把那三十二块钱拿到手,跟夏英才坐着牛车去了一趟医院。
坐诊的医生表情凝重,“你们这个病很诡异,查不出来。”
“要不然,你们去做个体检,咱看看吧。”
做完体检回来,医生看着手上的单子,表情依旧凝重,“检查结果显示你们很健康并没有问题。”
“医生,我浑身疼,走两步都费劲,问题很大!你是不是看错了!”夏永寿急切道。
医生秉着认真的态度,确认了一遍,“没看错,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钱都花了,却告诉他查不出病,夏永安和夏英才有些崩溃,急的直喘气。
瞥见他们身体明显不正常,医生善意提醒道:“我们医院有个姓宋的坐诊医生,他医术精湛,或许能治疗你的病。”
夏英才眼前一亮,“爹,我们快去挂号!”
医生:“他休假了,不坐诊。”
夏永寿眼神期盼,“那他什么时候坐诊?”
医生想了想,“他休了四个月产假,回去陪老婆待产。”
“四个月!”夏永寿瞪大眼睛,“一个男医生还休产假?”
“宋医生是个例外。”
“你们医院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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