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采蘋采月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小家碧玉，虽然身材匀称高挑，但却平平无奇，索然无味，并没有什么分外出彩的地方。
两女的容貌姿色，就连先前伺候在朱允煌身边的若蕾都比不上。
就更别提明艳动人的唤星以及知性优雅的花魁琴贤了。
甚至就连古灵精怪的怪力萝莉方小无，都比采蘋采月要再多一份可爱纯真。
身边被美女环绕的朱允煌，自然是看不上这样普通姿色的女子的。
朱允煌想不明白，这样姿色平平的两个女子究竟何德何能，能做这醉花楼的头牌？
“额，等一下！”
朱允煌有些尴尬地打断了两女的动作，制止道：“光天化日的，咱们还是干点儿别的陶冶情操的事情吧。”
两女错愕地对视了一眼，似乎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无理的要求。
采月歪头想了片刻，随即兴高采烈道：“这位公子，那不如咱们来玩掷骰子吧！”
“……”朱允煌一阵无语，“你管这个叫陶冶情操啊？”
“那咱们不如玩玩麻将和牌九好了！”
听闻朱允煌此话，一旁的采蘋瞬间兴奋了起来。
“好啊好啊，麻将和牌九我最拿手了！”
朱允煌有些挫败，这两个姑娘竟然是连自己的反话都听不出来了么？
“停！打住！”
朱允煌急忙伸手叫停道。
“不是，我想问一下，你们醉花楼中除了这些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项目了吗？”
采蘋、采月互相对视了一眼，对朱允煌的提问感到有些不理解。
让进房间又不进，说要玩麻将又不玩。
这个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公子，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两个陪你吟诗作对，抚琴唱曲儿吧？”
半晌，采蘋才充满怀疑，向朱允煌问道。
朱允煌哑然失笑：“一个合格的青楼，这些难道不是标配吗？”
谁知采蘋、采月竟异口同声道：“正经青楼谁干这个啊！”
“在我们醉花楼，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这位公子，您是不是被先前长乐坊那种经营模式给误导了？”
朱允煌满头雾水：“长乐坊是什么经营模式？”
采蘋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语重心长向朱允煌劝道：“公子，您这是有所不知了吧。”
“青楼这种地方，大家来做什么，自然都是心照不宣的。”
“可是长乐坊却偏偏要附庸风雅，把青楼搞的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还是咱们醉花楼实在，从来不跟顾客们来虚的！”
朱允煌这才彻底明白，这个醉花楼纯粹就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风月场所罢了。
怪不得这里的所有摆设都如此敷衍，原来是到这里的人都只是为了解决需求。
根本不像长乐坊那样的高级会所，最起码能供给文人墨客或者寻常人一个消遣娱乐的场所，而不是如此直白的交易。
“罢了罢了，我算是无福消受，打扰了！”
朱允煌有些失望，当即就招呼马三保和方小无随自己一同离去了。
看着朱允煌离去的背影，采蘋和采月只感觉奇怪万分。
“真是见了鬼了，咱们在醉花楼这么多年，就从来没见过要求这么无理的客人！”
出了醉花楼，方小无还有些不明白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父，咱们怎么才坐了一会儿就要走呀？”
马三保忍不住笑道：“公子是害怕，他要是再多坐一会儿，说不定就被那两个姑娘给生吞活剥了！”
“啊？”方小无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
“那两个姑娘虽然态度不好，但看上去还挺正常的，也不至于真的对师父怎么样吧！”
看到方小无完全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朱允煌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只是解释道：“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今天的考察结果已经十分简单明了了。”
“是什么？！”马三保和方小无异口同声向朱允煌问道。
朱允煌若有所思，说道：“你们没发现么？这地方看上去又脏又破，里面无论是装潢还是茶水，都是次的不能再次的次等品。”
“再加上这里面的姑娘业务能力也十分一般。”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在长乐坊倒闭之前，这里根本就是门庭冷落，无人关顾！”
“若不是长乐坊被迫关了，根本就没有人会光顾这样的三流场所。”
“可尽管如此，那醉花楼中还有这么多人！”
“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方小无充满了好奇，向朱允煌追问道。
一旁的马三保已然听明白了，冲方小无解释道：“代表应天府百姓的生活富足，会经常出入这样的娱乐场所。”
“可如今长乐坊败落，所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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