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弟,那等下我们是吃,还是不吃啊?”
双臂挎起的张骥,杨初烈和孙鸣天都是面露为难,李元帅虽是一军表率,但他们麾下还有兄弟追随着,那一双双眼睛可都看着呢。
他们不吃,李元帅不悦。
他们不吃,这麾下兄弟估计谁也不敢吃。
但要是吃下去,真有一个三长两短的,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
温长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家中老翁说过马肉有剧毒,吃不得,他虽然不知真假,但一碗马肉凑上前,他是不想吃下去。
万一真有剧毒,这战场杀敌没有马革裹尸,反而被一口马肉给弄嗝屁了,下到地底下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温兄弟,我也有一家老小等着我回去啊。”
一脸黑生的张骥脸色微变,叫苦道。
杨初烈,孙鸣天二人忍不住说道:“我们也还没有成家呢,万一吃马肉被毒死的话,这多冤枉啊。”iquai.o
而且,这样的死法,可比战死沙场丢人得多。
吃马肉把自己给吃死了,此事要是传入众多文武百官的耳中,说不定还会引来朝堂的啼笑皆非。
“一群怂货,有什么不能吃的。”
蹲在木台上,撕咬生冷饼馍的廖华,不屑道。
“铛!铛!”
半晌后,营帐里面只传来磨刀霍霍之音,还有李纪周那一阵吃力的喝声,半晌后,唤来几个后勤民营的厨子,抬着一筐筐瓜菜,快步跑入营帐。
除了李纪周,还有几个厨子外,其他人都得候在门外。
这对于数名武将而言,这更是煎熬了。
他们也不知道李纪周在炊火做饭的营帐里,正捣鼓出什么东西来。
但对他们而言,准然是没有什么好事情,这不走寻常路的李元帅,指不定还要怎么折腾他们。
只见到一个个厨子脸色各异,合力捧起一个大锅,就朝着刚刚升腾起来的篝火处架去。
廖华,温长风他们都忍不住凑上前,看着这一个大锅盖子紧闭,瞧得这几个厨子的阵仗,应该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这一口大锅,瞧得那阵仗,都能装下半匹马!
接下来,在几个厨子,陆续从营帐里面,抬出三四口大锅,只是唯独不见到李纪周出现的身影。
“呃,这些锅里面装着都是马肉?”廖华摸着下巴问道。
几个厨子罕见没有回答,他们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锅架在篝火上烹煮的肉汤,这次李元帅可是说过了。
这锅马肉汤要是搞砸了,他们在军营里也不用混了,这可关乎到,他们的饭碗能不能保住。
随之这锅肉汤熬煮起来,几个厨子听从李元帅的吩咐,一一下入适时节的瓜菜,一同搅拌起来。
很快,一阵浓郁的香味,就从这一锅锅马肉汤弥漫出来,传遍整个军营上下,在前的凑上来的兵卒,都忍不住吸了吸哈喇子,双眼马上就发亮起来,这一锅肉汤太香了!
光是闻到这一锅肉汤,紧随而来的浓汤香味,在场兵卒就差拿出自己的碗筷来了,翘首以盼。
“厨子,今日午饭弄好没有?”
“这磨磨叽叽干嘛,这肉汤太馋人了,快给我来上一碗!”
“给我也来一碗!”
见到循着香味,凑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厨子实在被闹得不行,扬起大铁勺,冲着一群大老爷们,骂咧道:“还没有煮好,你们凑什么热闹,去,去!”
“这肉香味不简单,这是什么肉啊?”
有的老兵打仗多年,都还没有闻到过香味这么浓郁的肉汤,这锅肉汤一看就是真材实料。
“是马肉。”
人群之中,都知道的士兵主动开口,那些被雷电劈死的战马,他们还一同运入营帐之中,由李元帅亲手炮制。
这一锅香气浓郁的肉汤,遽然是用马肉作为主料。
“马肉能吃么?”
“贾神医说过,这马肉饱含剧毒,万一吃下去有个好歹的话,恐怕会引来全军霍乱……”
“那指定是不能吃了……”
得知这锅香气扑鼻的浓郁肉汤,是马肉汤的时候,在场围观起来兵卒一阵骚动,七嘴八舌的。
正好走出营帐的李纪周,看到一群兵卒骚动吵杂,低声呵斥一声。“闹什么闹,都吃饱撑着了?”
李纪周一开口,全场立刻陷入死寂。
众多兵卒看得心惊肉跳,此时的李纪周,手里正拎着一条血淋淋的马脊骨,拽着走出营帐外。
那等场面太过美好,看得众人胆战心惊的,这李元帅刚生撕了一匹战马,剔肉取骨?
“元帅,这锅肉汤煮好了。”
身边厨子也见惯这些场面了,盛了满满一碗马肉汤,乐呵呵的笑到李纪周的面前。
元帅说过,他会是第一碗吃马肉汤的人。
满满一大碗的马肉汤,上面沉浮着一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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