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执着,力保李纪周。
从而彻底激怒,报仇心切的安皖,他怒极反笑道:“公主,如有不从呢!”
夏楚楚柳眉微蹙,安皖为何找死?
“公主,我就下令三万兵马,冲击大周军营,生擒李纪周,带回去给陛下复命。”
安皖一脸怨毒,那个奸相,莫不是以为巴结公主,藏身在军营里。
他就能安稳当,这个兵马大元帅了。
他异想天开!
杀了曹兴,打断了自己的腿,这一笔笔都是血仇。
“明日,交接三万兵马,你自行回京复命,这是命令,你必须要遵从。”夏楚楚眼神坚定。
“奴才,只遵行陛下旨意,而不是公主旨意。”
安皖冷哼一声,大周皇朝有祖训,女子不得摄政,参政,公主的命令,一文不值。
“我说过了,这是命令。”
夏楚楚起身来,走向安皖,顺着红袖滑落,一道金色光芒令牌,闪现而出。
金色令牌上,镌刻龙凤血纹飞舞,“帝”字夺目刺眼。
“帝,帝令!”
安皖吓得手中拐杖跌落,整个人扑通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子,从脸庞滑落。
这是先帝贴身令牌。
本以为,这一道帝令,早就消失在世上了,没有想到,东俪公主藏有明帝帝令。
“回去!”
手持帝令,烛火相映间金光闪烁,夏楚楚翩然离去,留下跪地不起,满脸惊恐的安皖。
东俪公主,手持帝令,力保奸相周全。
奸相又手夺兵权,麾下精兵如云!
安皖一脸震惊之色,当两件事情交汇在一起,让他知道事态严重的地步。
人是越活越胆小的,当他不惜阿谀奉承,牺牲一切当上宦官高职,他就开始惜命了。
断了一条腿,至少还活着。
而一旦爆发兵变,失手落败,最好的结果,是人头落地。
想到自己的下场,安皖头皮发麻。
“安公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同行心腹小心试探,他们麾下的三万兵马,早就厉兵秣马,随时正面一战!
“啪!”
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安皖,一巴掌拍在这个心腹的脸上,狰狞的脸庞上,吐沫横飞:“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除了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开,他还能怎么办!
这个是非之地,一刻也不能呆下去。
安皖纵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违背先帝的命令,这事传来陛下耳中,也无人能保他。
夏楚楚手持帝令,安皖只能痛快交出三万兵马,他哪有拒绝的余地。
在诸将眼里,夏楚楚是兵不血刃,说服安皖,收服兵部三万兵马,回归军营。
“这个女人,有几分本事。”
见到夏楚楚不用一兵一卒,就降服三万人马,蓝成玉感叹良多。
当年在皇宫,他见到的东俪公主,还是一个爱哭鼻子,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多年过去,东俪公主为国大义,只身犯险,从容而归。
“呵呵,没有这点本事,怎么当我李纪周的夫人。”李纪周谈笑风生的说道。
蓝成玉瞥了李纪周一眼,拆台道:“据我所知,你跟东俪公主,一直都是夫妻不合吧。”
“呃,这打是亲骂是爱,你还是太年轻。”
李纪周一脸语重心长,拍了拍蓝成玉的肩膀,嘴硬得很。
翌日,清晨降临时,三万兵马入伍。
而安公公,也瘸着一条腿,坐上回京马车,走得悄无声息,仿佛生怕李纪周杀人灭口一般。
“安公公留步,留步,我家元帅,有一份礼物送上!”
杨吉策马狂奔,腰间还绑着一个红木锦盒,横跨十里地,追上了回京的马车。
“望安公公,将此物转交兵部,祝公公一路慢行。”杨吉策马回转,一骑绝尘去。
“这是什么东西?”
红木锦盒到手,安皖眉头紧锁,这李元帅恨不得把他灭口,还会送到一份大礼?
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对劲。
“咯吱——”
随之红木锦盒打开,一颗七孔流血,狰狞的人头出现,吓得安皖惨叫的声音,响彻马车。
“李纪周,你这个杀千刀啊!”
“啊!”
安皖惊恐惨叫,惊得马车上心腹慌了神,定眼一看,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颗脑袋的主人,不是别人!
正是,先前遭斩杀的曹兴!
“李纪周,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死吧。”捧着曹兴的人头,安皖脸色煞白,身体都在颤抖。
李纪周拥兵自重,杀害武将大臣,目无王法!
而身在城主府,本尊捧着一碗清水蘑菇面,散发着腾腾香气,来到公主闺房。
“这算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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