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姜凡和丁大厨父子就没怎么动筷。
不到半小时，桌上只剩下了干干净净的盘子。
这会如果有外人过来，指不定会怎么想。
“完了，完了，我还要去扫荡的，这下还怎么去啊？”东方悦躺在凳子上满脸悔恨。
陈淑柔与李一清连话都不想说。
她们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公主，什么好吃的没吃过？
可今天才知道，以前那些好吃的跟这些比起来，简直连猪食都比不了。
萧清远很尴尬！
也很懊恼！
光顾着吃，连最爱的酒都没喝一口，现在美酒就在眼前，却不敢喝一口。
杨建国都快要坐到地上了，不是他不想顾忌形象，而是完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怕东西往外冒。
说实话，客来居他吃过很多次。
不管是京城的店，还是其它地方的店，都吃过不少次。
但从来没有这么令他失态过。
山珍海味，他不知道吃了多少，可刚才这一桌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基本上都是家常菜，可与平时吃起来的却是天壤之别。
他知道这是丁大厨厨艺高超。
这么高超的厨艺，就算自己开店也能赚得盆满钵满，为什么要跟着姜凡家混呢？
这让他十分不解。
“給他们安排下房间吧。”姜凡平静的说道。
将几人送到房间，姜凡叫来丁大厨父子。
“来这边你应该也做过调查吧？”
丁大厨点头。
过来开点肯定要做调查，尽管丁家背靠端木家不怕，但也不能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省城大学的马教授，你们有调查过没？”
闻言，父子两懵了。
调查大学教授？
“家主，我们只调查了各大家族，其它的人都没调查过。”丁大厨如实回道。
“派人去调查一下，不过要小心，这人不简单。”
他想到花公鸡说过，连鬼店派去的人都被杀害，因此提醒。
深夜。
省城不少家族的人等在杨家门口，不管杨家人怎么劝说，就是不愿离去。
他们是来道歉的。
虽然知道杨建国没在家，而是在客来居，但他们可不敢去客来居众人，万一惹恼了客来居的人，那就彻底完蛋了。
“我特么为什么要嘴贱，这下好了，还不知道明天家族还在不在。”
“唉！看走眼了，谁能想到姜先生是客来居背后的主人呢？”
“杨建国真是走了狗屎运，抱上了这么粗的大腿！”
“希望杨老板不要计较才是，否则今后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
众人懊恼不已。
其实杨家对他们不错，没有仗着在省城的地位打压他们，甚至在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还出手帮过不少次。
可想后悔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特么怎么就长了一张嘴，真是犯贱！”
“妈的，本来要谈事情的，结果现在全黄了。”
“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杨家与我无仇无怨，甚至还有恩啊，怎么就做了白眼狼。”
叹息声不绝于耳。
如果有后悔药卖，相信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真羡慕那些只是看热闹，没有嘴贱的人，虽然错过了巴结大腿的机会，可至少现在不用愁啊！”
“本来有人拦着我，可我就是犯贱，不听人劝！”
“如果当时站在姜先生那边该多好啊！”
“是啊……”
想到姜凡众人又是唉声叹气。
作为省城本地人，姜凡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
别的不说，就看看陈淑柔的淑宝斋，以及李氏珠宝就能明白。
一个成为了古玩界的龙头！
大把的大佬上杆子送钱。
一个成为了珠宝行业的龙头。
不管是国内品牌，还是国际大品牌，都无法撼动李氏的地位。
这肯定少不了陈淑柔与李一清的努力，但他们知道更重要的是姜凡的身份。
哪怕他不是客来居的主人，可凭借他与官方的关系，也值得削尖脑袋巴结。
而他们呢？
竟然对人家冷嘲热讽。
“我特么真傻啊！就姜先生与官方的关系，哪怕客来居再强大，也不能与官方抗衡吧？”
“说得是，可是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想到？”
“还不是犯贱！认为人家就是个鉴定师，说白了还是狗眼看人低！”
狗眼看人低！
这话很重。
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但凡机灵点，在那种情况下也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别乱站队。
想到此，不少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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