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十一局。
“全都招了，没有任何信息指向彭万里。”马亮叹了一口气，“甚至他们都没见过彭万里。”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如果这么简单就能与彭万里联系上的话，他也不会忙碌了近十年一无所获。
“店主呢？”
“嘴很严，暂时还没撬开。”马亮有些无奈。
该用的手段都用了，店主就是一心求死，什么都不说。
“我去看看。”
带着姜凡来到审讯店主的房间，通过玻璃见他一副求死的样子，姜凡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见到他进门，店主微微一愣，然后又恢复了求死的模样。
姜凡就那么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我什么都不会说，反正都是一死，你也不要白费力气。”
几分钟后，店主率先开口。
“想死简单，但怎么死可是我说了算。”姜凡笑了。
只要他开口就好办。
开口说明他怕！
只要怕，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哼！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就你们那点手段，还奈何不了我。”店主十分不屑道。
说完便一言不发。
姜凡也没在说什么。
而是掏出一个香囊将里面的药材倒了出来。
一时间香味弥漫在屋内。
在看到他动作之时，店主便屏住呼吸。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
五分钟！
店主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但他还在苦苦支撑。
“你受过的训练中，有教你对抗身体本能反应吗？”姜凡戏谑的看着他，“你觉得你能憋多久？”
闻言，店主露出了惊恐之色，但依旧咬牙坚持。
“迟早都是一死，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你觉得你所在的组织会来救你，还是派人来杀你？”
“你说我把你放出去，会是什么情况？”
“现在你根本就没活命的可能，哪怕我把你放了，也是死路一条，还是死在你硬撑着要维护的人手中。”
姜凡慢条斯理的摆放着药材，嘴里戏谑的说着。
外面的马亮等人有些失望。
这些话他们早就说过了，人家根本就不松口。
“老大，还不如让我去，不说就打到他说。”
“这么问是问不出来的，姜先生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原来还有姜先生也不会的事，那我就平衡多了。”
外面的人笑着闲聊。
姜凡被传的神乎其神，让他们感觉像是高高在上，现在见他对店主没办法，众人觉得这才是现实。
“仔细看，姜先生说的话，我们都说过，但你们不觉得那人快要撑不住了吗？”马亮笑着说道。
他一直注意着里面的情况，特别是店主的反应。
在看到店主眼中满是惧色后，他就知道店主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样的表情，他自己都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
每次看到这表情，他就知道审讯对象的心理防线破了。
“怎么回事？我们说不管用，姜先生说怎么就管用了？”
“奇了怪了，刚才我们也这么说过吧，那人可是理都不理。”
“用了那么多手段，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现在竟然怕了。”
注意到店主的表情，队员们十分诧异。
马亮笑了笑没有解释，死死盯着姜凡的动作。
他知道关键点就是那个香囊。
“香囊！带回来的那些人说过，他们全部失去战斗力，就是因为姜先生掏出了一个香囊导致。”
“我明白了，他见识过香囊的厉害，现在看到香囊本能的害怕。”
“他快要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店主大口呼吸，“我……我……我说，只求你給个痛快！”
他很想坚持，但憋了这么久的气，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没办法抗拒，哪怕受过专业训练也没办法对抗身体本能反应。
“夜莺是我安排人授意去找风少的。”
“是上面的人授意我这么做，具体那人是谁，我也不清楚。”
“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只有他能联系我，我联系不上他。”
不等姜凡问，店主便竹筒倒豆子。
“夜场和赌场被查封了很多次，是谁帮忙重开的？”姜凡皱眉道。
“上家！”
几分钟后，姜凡走出审讯室，只问出了店主还有上家，但上家是谁店主也不知道。
“彭万里那边有动作吗？”
马亮摇头，“没有！”
他的人一直盯着彭万里，出入彭家的任何人都会汇报给他。
可他问了，事情发生到现在，彭家无人出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出去，就好像不知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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