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来了！”
“蔡老板怎么会找来的？”
“这下不好了！”
几名模特变得慌乱起来，这个声音她们十分熟悉，是一家服装公司的老板，这些年靠着电商赚了不少钱。
是典型的暴发户。
圈内的模特几乎就没有愿意和他合作的。
原因很简单，根本没把她们当人看！
就像现在这样的拍摄场面，他公司的人可能会偷偷进行直播，标题取得更是十分夸张与劲爆。
说白了就是靠着一些擦边球起来的。
其实，和她们一开始就说好，她们反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好比刚才顾雪派人与她们说，要带一个男性朋友来参观下，问她们方便与否，如果不方便就不带来。
这让她们觉得得到了尊重。
“没事，我来解决！”顾雪松开姜凡的手臂，十分淡定的说道。
这个蔡老板她知道。
做事毫无底线，人家公司什么类型的衣服火爆，他就跟着做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法律意识。
被人告了还敢带着人去人家公司闹事。
“顾老板，算了吧，我们跟他去拍摄，没必要与他闹矛盾。”
“没事，我们过去下，晚点再过来。”
“他那边拍摄没什么要求，就摆几个性感点的造型而已，我们能应付过来。”
“……”
几名模特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换衣间。新
姜凡注意到她们脸上满是无奈，很显然她们不想去。
但为了不给顾雪惹麻烦，才这么委屈自己的。
这让姜凡有些诧异。
模特行业他不怎么关注，但一些事情不管是听人闲聊，还是网上的新闻，几乎都是不好的一方面。
使得很多人看待这个行业都戴着有色眼镜。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职业而已。
职业没有贵贱之分。
“她们在圈内不容易，四处陪尽笑脸，还要去陪酒，只为得到一个机会。”顾雪叹了一口气。
她以前也觉得模特这个职业不怎么样。
后来自己开了公司才明白，她们都不容易。
有得人家庭条件不好，早早辍学在社会打拼。
在这个大学生多如狗的年代，她们没有文凭，也没有一技之长，想要生存十分不易。
她们还算好的，至少长相与身材都的说，还能在这一行混，那些没有条件的，有不少都在做苦力。
要不然就是自暴自弃。
“特么的，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再不出来老子自己进去啦！”
外面再次传来怒吼。
“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去处理下。”
顾雪向着外面走去，“蔡老板，到我公司来所谓何事？”
“什么事？你把我定好的模特都給我抢走了，我那边还等着呢，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蔡老板，我什么时候抢人了，今天拍摄是早就和她们谈好的。”
“哼！我管你是不是谈好的，她们是我带起来的，我随时都能征用她们！”
“……”
姜凡听了一会，总算是把事情弄清楚了。
抢人直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顾雪公司早就与模特商量好今天拍摄，蔡老板那边今天临时起意要惊醒直播，联系人后得知都有工作，要到晚上才会有空。
可他那边直播的噱头已经打出去了，要是没人去，谁还买他家的东西。
所以，他一打听便赶过来要人。
“蔡老板，我不管你那边如何，我这边还没结束。”顾雪平静的说道。
直播！
没有模特就卖不出东西？
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这样的人她十分反感！
作为女人，她很心疼这些模特，每天工作排的满满的，还要笑脸相迎蔡老板这样的人，甚至还要配合他们进行直播。
她有次好奇去直播间看过，那污言秽语差点没让她原地爆炸。
“她们是我的人，我来是带他们走的，不是来与你商量的！”蔡老板冷哼一声，“我看你长得不错，要不你顶替她们过去！”
“你！”
顾雪气得大口喘气，还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要么把人交给我，要么你跟我走一趟，自己选择！”蔡老板不屑的说道。
本来他还以为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个男的，这样的话要人可能会麻烦一点。
结果一看是个小姑娘，这下他便没有任何负担了。
“那你也做一个选择吧，要么现在立刻滚蛋，要么我将你丢出去！”
蔡老板还在想着事情，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姜凡走过来拍了拍还在生气的顾雪，柔声道：“我来处理吧，你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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