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只感觉头皮发麻。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这一切不过都是在为了他一人服务而已”！
他们知道这个人就是姜凡！
“文明从何而来，你们有想过吗？”男人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剩下两人相视一眼，抬头看了看天空，冷汗止不住的往下冒。
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
天道！
“难道天道真的存在？”爪牙小声嘀咕。
女人苦笑，“或许吧，不然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极寒之地。
那座无法靠近的冰山之内。
一名女人正在听手下汇报，得知姜凡打败爪牙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很快便恢复如常。
“还不错，居然超出了我的预期。”女人起身来到窗户边，“沈家那边有没什么反应，轮回宗宗主和长老他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沈家沈胜功得知计划落空暴跳如雷，不过他的目的也达成了一半，现在正在整合轮回宗，一时半会估计腾不出手。”
“柳家那老不死的，这几天四处拉拢人，具体目的未知。”
“轮回宗宗主他们已经收到消息，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能出关，到是没什么反应。”
闻言，女人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们的人该出面了！”
等手下离开后，女人透过窗户看着还在忙碌的端木良与姜柔，轻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和你们坦白，希望以后你们能理解我！”
“恐怕他们理解不了，毕竟那是他们的儿子！”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他还是我侄子呢！”女人大吼一声，转身离去。
不多时，外面传来命令音，“将这里的一切坏掉，然后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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