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一愣，冲姜凡点了点头。
“对！真要算起来的话，我和你们一样！”
“只不过嘛，你们现在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得么，叫什么‘打不过就加入’，所以我选择了加入他们。”
“其实也不算是我加入他们，而是因为法则的原因，他们不好过来亲自动手，从而选择了我。”
爪牙笑着解释道。
“这不就是走狗吗？”柳轻颜嘀咕一句。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吓得她不断往后退脸色苍白的可怕。
“我很不喜欢这两个字，注意你的言辞！”爪牙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柳轻颜。
“对……对不起！”柳轻颜连忙道歉。
尽管她不想道歉，但是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迫使她不得不道歉。
别说她了，其他人也感受到了。
所有人都給吓了一大跳。
这还只是爪牙小露一手而已，真要把他激怒的话，恐怕无人能挡。
“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爪牙收敛气息微笑道。
压迫感散去，众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按照你说的，因为法则的原因，他们没办法亲自过来，对吗？”姜凡想了想道。
“不错！因为我们属于低等文明，会受到法则的保护，高等文明的人没办法过来。”
“但是他们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在我们这边培养他们的人。”
“其实我们都是他们培养出来！”
闻言，姜凡轻笑道：“也就是说，和我们争斗的本就是自己人，下棋人根本无法过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爪牙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就是他们培养出来的，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以你现在的实力，你拿什么和他们斗？”
其实，对姜凡的想法他是认可的，但是早就有人实践过了，根本就行不通。
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次毁灭。
“为什么要和他们斗？”姜凡很是不解，“他们反正没办法过来，那我们为什么非要和他们斗呢？”
在他看来对方是强大，但不是还有什么法则么？
“你太天真了！”
“他们是没办法过来，但是他们可以在这边培养自己的人。”
“而且法则也不是不开眼打破！”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法则可以打破，那是不是说人家随时都有可能会过来？
双方随时有可能派人过来一较高下。
毕竟这里是他们的战场。
姜凡眉头紧锁，爪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双方都是高等文明，一个是科技一个是修行。
甚至他都怀疑自己看过的毁灭影像，根本不是守护使在和谁对抗，极有可能就是双方无视法则亲自下场了。
“你猜得没错，和你想象的一样，那就是他们亲自下场的结果。”爪牙眯着眼乐呵呵道。
姜凡抬头惊讶的看着他，自己在想什么他也知道？
“不用怀疑，你们每个人在想什么，我都清清楚楚。”爪牙大笑道。
听到这话，众人脸色巨变。
连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那还怎么和他斗？
“他们双方不能过来，那我们可以过去吗？”姜凡冷不丁来一句。
这句话比得知爪牙能知道每个人的猜想，还要令众人震撼！
人家因为法则的原因不能随意过来，你倒好自己送上门去，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早晚罢了。
所有人都觉得姜凡是疯了。
没疯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只有爪牙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过去，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过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有人已经成功了，但在他们过得很不好，被安排在了‘流放之地’，那里全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爪牙越说脸上的恐惧之色越浓。
很显然，他口中“流放之地”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对姜凡而言，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有人已经成功过去，那就说明这条路不是行不通。
“你最还不要动这个念头，你和其它人不一样，否则也不会派我过来。”爪牙苦笑道。
其实他也希望姜凡能成功，因为没人愿意做别人的狗！
但他不敢赌！
一旦有任何差池满盘皆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姜凡耸耸肩，“能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过去吗？”
“你似乎忘了，我是来杀你的！”爪牙玩味道。
姜凡笑道：“刚才你也说过，死也要我做个明白鬼，难道不算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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