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两位客人匆匆交换了一下眼色，儿子的脸变得僵硬起来。
”听着，哈里根，”
他吼道，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们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想被迫这么做。我会把价格提高到1000美元，但这是我们的最高价格。”
哈里根摇了摇头。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儿，因为如果我告诉你去死吧，我会得到很多乐趣。好了，滚开，你这个坏蛋，不然我就用你那黏糊糊的脖子把你拽出来了。”
他们去了。五分钟后，门铃又响了，哈里根还在生气。
他跺着脚走进门口，以为那些不受欢迎的客人又回来了。
这一次，站在那里的是那个女孩。哈里根一看见她，膝盖就发软。
她看起来很可爱，金黄色的头发在黑色外套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她溜了进去，迅速关上了门。
”哈里根先生，”
她说，他的名字听起来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我需要帮助。”
他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掌里，微笑着看着她。”你来对地方了，亲爱的。你想让我杀谁?”
那紧张的神情离开了她的眼睛，她笑了。然后她变得非常清醒。”不是这样，”
她焦急地说，”但我担心我的儿子。他那么小，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但他们想抓住他。他对他们来说值一百万。”
哈利根说,”谁?尽管他还没问就知道答案了。
”高德尔一家，”她回答。
”他们会不择手段。你以为我儿子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会对他们有影响，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想要的只是控制他这样他们就能从他的信托基金中获得收入直到他21岁。”
“可是，如果你是他的监护人，把这个孩子占为己有，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侦探问。
”他们会在法庭上提起诉讼。他们试图表明，我不是一个合适的人来管理他。”
她的声音听起来苦。好像他们很合适似的。但只要他们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者他是否在法院的管辖范围内，他们就什么都做不了。这是菲尔·斯科特告诉我的。”
一提到律师的名字，哈里根宽厚的嘴就绷紧了，然后又放松了，他问道: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找那个男孩，”
她说。
”我要你把他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一直关在那里，直到我通知你。我甚至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因为如果我被传唤到法庭，我希望能够发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哈里根朝她皱了皱眉头，她看到了他的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哈里根先生。你以为我是个不正常的女人，以为我准备好让我儿子跟一个跟陌生人差不多的人一起走，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就像把我的心从身体里扯出来一样，但我已经绝望了。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我被监视。
我不能去找他。
我随时都可能因谋杀而被捕，在那种情况下，法庭肯定会把他从我身边带走。要么是你，要么是菲尔·斯科特，他们会以为他抓住了他。他们不会想到你的。”
”好吧，”他说，
”我想我不能再深入下去了。孩子在哪里?”
她如释重负，几乎哭了。如果她是那种爱哭的人，哈里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他很高兴她没有哭。
”好吧，”他说。”好吧。别紧张，一切都会好的。”
她摸索着打开钱包，找到一叠钱塞到他手里。他试图告诉她没有必要这样做，但她不听。
”拿去吧，”
她催促道。
”我是说，它真的属于杰克——我的儿子。这是他的钱，应该用来照顾他。”
哈里根没有再争论下去。
”好吧，那孩子呢?”
她说:
”在我住的这幢楼的女服务员的房间里。”
“我没有把全部真相告诉警察。我丈夫被谋杀时我就在那里——在她的房间里。我每次出去都把孩子留在那里，但我不能告诉警察，否则法庭就会知道他在哪里。”
哈利根点点头。
”当时女仆在吗?”
他问道。她摇了摇头。
”不，我还没有不在场证明。没有人在那里。我刚才和女佣通过电话。她知道你要来，我也写了张便条。在这里。”
她把一张折好的纸塞进他的大手里。
”祝你好运，哈里根先生，上帝保佑你。”
他望着她走了，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她。她走后，他戴上帽子，到车库去取他那辆破车。
他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向西开去，浓雾在路灯周围形成长长的模糊的长条。
哈里根走进女仆整洁的小房间，看得出她又紧张又不安。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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