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肖雅和姚莹,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异口同声。>
来人被惊艳了一下,紧接着,便局促起来。>
“我找强子。”>
姚莹笑道:“找老板啊!他在里边忙着呢!”>
“强哥,有人找您!”>
林浩强抬头。>
门口站着的,一脸谄媚的笑容的,正是自己曾经的赌友——陈沪生。>
林浩强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皱着眉头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你……来一下,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工作台两个漂亮小姑娘的目光,让陈沪生有自惭形秽的感觉。>
林浩强犹豫了一下,便摘下手套,解开围裙,向店外走去。>
陈沪生向更远的地方走了去,好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
林浩强在他面前站定。>
“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
陈沪生酸不溜丢的瞅了林浩强一眼。>
“强子,咱们以前可是交情不错的,对吧?”>
林浩强笑了:“有啥就直说,犯不着攀交情。”>
陈沪生苦笑了一声:“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找你借点钱,不用多,借我两千块就行了,下个月我老婆发工资,我第一时间还你,你放心。”>
陈沪生的老婆叫王凤,在一个儿童课外兴趣教育机构上班,虽然不知道能赚多少,但一个打工的,撑死也就五六千。>
说起来,曾经的自己,也和陈沪生一样,不务正业,靠老婆工作养着。>
自己,已经浪子回头了。>
而陈沪生,还是老样子。>
“你昨天输钱了吧?”>
陈沪生愣了一下。>
只看他这个表情,林浩强知道自己蒙对了。>
林浩强有点同情他老婆。>
摊上这么一个游手好闲还爱赌钱的男人,这辈子还有啥奔头。>
林浩强忽然想起来。>
是的,记忆像是忽然打开了似的。>
上一世,自己和玲玲离婚后,陈沪生没过多久也离婚了。>
但林浩强心情郁闷,直至两年后去投奔了米国的二表叔,也没打听过陈沪生家里的事,只是知道他跟老婆离婚了。>
可能是出于同情。>
或者是惺惺相惜。>
或许吧。>
林浩强想劝他几句。>
“有烟吗?”林浩强问道。>
陈沪生顿时喜上眉梢,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软金圣。>
递上一根。>
紧接着,掏出打火机。>
林浩强把烟放在鼻子前面闻,拒绝了陈沪生的火。>
“戒了。”>
“沪生,我们年龄相近,你大我几岁?”>
“三四岁吧好像是。”>
“嗯。”林浩强轻叹一声,“沪生,前些天,你在我家楼底下喊我去耍钱,我跟你说,如果我再赌,就剁掉一只手,对吧?”>
陈沪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
深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林浩强也不管他听没听。>
径自说道:“那天上午,我老婆约我去民政局,要跟我离婚。”>
“小舅子也来了,在民政局门口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我没还手,不是打不过他,是我没脸还手。”>
“我老婆当年是跟家里闹翻了,私奔跟我到洪州,嫁给我五年,给我生了个女儿,这五年来,我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抽烟喝酒耍钱,没钱了就去包子店拿,晚上趁着老婆睡了,偷偷从她唯信里转钱。”>
“五年了,我没给我老婆过上一天的好日子!我的女儿病了去医院,我甚至都还在牌桌上赌得天昏地暗!”>
“也就是我老婆要跟我离婚的头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离婚之后,没有了收入来源,每天有一顿没一顿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后来,去投奔了二表叔,总算能吃饱饭,然后就给人洗了许多年的盘子,做着最卑微的工作,受尽欺辱和嘲笑。”>
“而我的老婆,因为当年和家里闹翻,离婚之后也没脸回去,就去了别的城市含辛茹苦的拉扯着孩子,后来,因为劳累过度,病死了,死的时候,孤零零的。”>
“而我的孩子,成了孤儿,被坏人带坏了,误入歧途,蹲了监牢,出来后没多久,因为没有地方住,大冷的冬天,冻死在街头。”>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浩强眼眶红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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