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摆了摆手,说道:“他要是对我心怀不轨,早就有所行动了,而且防不胜防,我一个人去就行,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纪澜看似有些道行,我便在屋外等你,”
马云禄到底还是不放心,跟着王宝玉一道出來,就在距离纪澜竹屋不远处站定,王宝玉则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纪澜的屋子比较大,只比首领力苏小了点,足可见其在本族的地位之高,室内收拾的十分整洁,竹子上都泛着润润的光泽,看着十分舒服,
墙上并无半点装饰,只是在周围整齐的摆放着几十个瓦罐,瓦罐用了些年头,有些显旧,但依然擦拭的十分干净吧,不见一粒灰尘,
王宝玉心想,这种环境真该找机会带着马云禄也一并参观参观,好改改她生活随意,鞋帽乱丢的坏毛病,这一路上,要不是有吴凡跟着,马车上基本全都被马云禄的随身物品侵占,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屋内弥漫着的浓浓药香,看來纪澜平日里还负责丽族人的医疗,
见到王宝玉进來,纪澜忙从干净的草席上站起身來,略微顿了顿,然后面无波澜的拱手道:“纪澜参见汉兴王,”
“好本事,”王宝玉一声冷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纪澜虽不会相术之道,却可感受到大王身上的帝王气息,尤其是大王自称巴公,又从荆州而來,随从亦是气度不凡,便斗胆断定,”纪澜沒隐瞒道,
“看來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不刚到位啊,”王宝玉自嘲一句,又问:“既然识破,为什么不向你的首领点破,”
“首领敬仰大王久矣,只是大王不想让他人知晓,纪澜不敢擅做主张,”纪澜淡淡道,
“纪先生的觉悟不错,我如今的身份只是个游客,來这里的目的是体会土民情,只是你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儿,”王宝玉直截了当的问道,
“大王请坐,且容解释,”
王宝玉在早就预备好的草席端坐下來,纪澜敬上一杯香茶,这才也坐下來,开口道:“纪澜请大王前來,有两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其实我这人挺好说话的,”
“其一,大王所见的上刀山、下火海,乃丽族祖传之秘术,服用封体丸之故,此药效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并不适合行军打仗,大王不用担忧,”纪澜解释道,
“你还会读心术,”王宝玉惊讶的问道,他心里确实有这个疑问,
“老朽不懂读心之术,但身为帝王,有此担忧也在情理之中,”纪澜解释道,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王宝玉点头道,
“还有一事儿,请大王成全,”
“直说,”
“丽族相比汉人犹显落后,还请大王能开恩免去丽族几年赋税,令族人得以休养生息,吃饱穿暖,”纪澜道,
“看起來丽族生活的不错,比之前的几个民族强太多了,难道说吴臣在位之时对你们不好,”王宝玉疑惑的问道,
“赋税总是难免,丽族人现以农耕为主,调雨顺尚有些盈余,若赶上大旱大涝,节衣缩食,都难以换得平安,”纪澜道,
“我知道了,”王宝玉点点头,问道:“第一件事儿是替我考虑,第二件事儿是为族人考虑,那么还有沒有为自己打算的要求啊,干脆一并说了吧,”
“纪澜在此衣食无忧,又有首领及族人照顾,并无他求,”纪澜沉声道,
“好,看在你能为族人着想的份上,这件事儿我就答应了,免税三年吧,等回去后,我可能还会给你们送來一些扶持,”王宝玉答应道,
纪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连忙跪地叩拜道:“纪澜替族人感谢汉兴王大恩,”
王宝玉将茶水喝了,又问:“纪先生,除了主持成人礼,你还会什么法术,”
“老朽平日里倒也研究医道,除祖先留下的几个简单法术外,并不会其他之法,”纪澜坦诚道,
“度阴曹是怎么回事儿,”
“此为幻术,需对方配合,引发心魔,并无奇特之处,不知大王还有何吩咐,”纪澜是个聪明人,立刻听出王宝玉话里有话,
“我对封体丸很有兴趣,关键的时候也许能保命,”
“老朽倒也配了不少,都送与汉兴王便是,”
“那个,天气炎热,路途遥远,能有配方最好,”王宝玉点拨道,
“这……”纪澜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取來了一块布,递给王宝玉道:“大王,这便是封体丸的配方,还请莫要流传出去,”
王宝玉高兴的收下,点头道:“你表现很不错,免税就再加三年,”
纪澜顿时激动起來,六年免税,百姓家家户户都能有余粮,再也不会挨饿,于是纪澜又在屋里一通翻腾,拿來一个玉盒,递给王宝玉道:“感谢大王恩典,这里面是祖上传下的两枚极目丹,一并送与大王,”
“极目丹,这是干什么用的,”
“老朽未曾服用过,只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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