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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的人不是裴衍。
有人故意在背后诱导他。
先是诱导乐乐。
让乐乐看到LCD屏幕上裴衍的演唱会。
这个岁数的小女孩，对明星歌星是非常有兴趣的。
看到LCD屏幕上的明星竟然是自己身边的叔叔，缠着裴衍唱歌也是理所当然。
而裴衍是个成年人。
一个小女孩缠着他唱歌，他也不好拒绝。
何况现在众人都在去瑞国的路上，天天坐在房车上也没有什么事。
所以这个时候裴衍和乐乐亲近，也是理所当然。
这是真正有问题的人一早就算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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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让他步入圈套！
搅乱他的思维，让他将怀疑都放在裴衍身上！
可是，对方又怎么会算出他会怀疑和乐乐亲近的人就是有问题的人？
他只和一个人说过。
那就是席寒城。
难道这真正有问题的人是席寒城？
席寒城知道了他的心意，就故意扰乱视线。
何以言的心忽然一沉。
席寒城？
怎么可能会是席寒城？
他不敢相信。
当初是席寒城和他一起在瑞国击破席泽的阴谋，一起查清席泽到底要做什么。
所以席寒城怎么可能有问题？
但若不是席寒城，又是谁？
想到这，何以言忽然陷入了思维怪圈。
房车上的每个人如果要说都不可能有问题。
但事实却是其中有个人肯定有问题。
所以席寒城为什么就不可能有问题？
因为如果要论证的话，每个人都会是清白的。
一想到这，何以言忽然毛骨悚然。
一时之间，每个人都面目可疑起来。
连之前觉得足够信任的席寒城，都让何以言产生了一丝怀疑。
而这丝怀疑，直到夜枭来找到何以言。
夜枭对何以言说道，是否察觉到了哪个人有问题。
何以言按兵不动。
尽管内心汹涌，但他面上却是一片沉静：“自从那日你和我说了以后，我想了许久，觉得这房车上的每个人都足以可信任，应该没有一个人会做出暗地里杀害席成道，背叛我们所有人的事。”
夜枭冷笑了一声。
他目光看向何以言，幽深宁静一望无际：“何以言，你真是这么认为吗？”
何以言祥装察觉不到夜枭的目光。
他故意试探：“就算我有所怀疑，也不知道如何去查，夜枭，我想请教你，你觉得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查到到底是谁有问题。”
“和那叫乐乐女孩亲近的人。”夜枭说道：“那人既然选出乐乐当诱饵，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乐乐身上，那么必然对这女孩熟悉，才会熟知她的性格。”
“而之后必然也会和她多加亲近，好方便下次再有所图谋。”
说到这里，夜枭也不再多说，而是点到为止。
他深深看了一眼何以言：“何以言，全球赫赫有名的大侦探，曾破单人破了数十件警方都毫无头绪的案件，这样简单的事，我不相信何侦探你会想不到。”
何以言丝毫没有被夜枭一眼看透的慌乱。
反而他是笑了笑。
笑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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