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容姐姐,求您救救夏家吧。”
夏荷见到赵芷容后纳头就拜。
她可要比她那头脑不清楚的哥哥聪明多了。
不管赵芷容和他们的亲缘关系是远是近,人家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
这一入宫门深似海,便已不是家中人了。
“快些起来。”
赵芷容被吓了一跳,连忙让小宫女将她扶了起来。
接着,就听夏荷哭哭啼啼地将朝堂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也算诚恳,并没有添油加醋,真真切切地说了出来。
“您也见过哥哥了,他不争气,若是夏家出了点什么事儿,怕是如水中浮萍一般,顷刻就倒啊!”
想当年,夏家也是个大家族,谁能想到如今已经落魄成了这样呢?
“可这事儿你求我也没用啊!”
按照夏荷说的,这件事情可以说和夏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问题是,张涛就跟只疯狗一样,非要拖着夏家下水。
这谁也没有办法啊。
“民女只求芷容姐姐可以转告皇上,我夏荷问心无愧便可。”
其实这件事情就算是牵扯到了夏家头上,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夏家如今已经是大厦将倾,丁点儿的影响都受不得了。
不然的话,恐怕会瞬间从贵族的行列中掉下去的。
来给赵芷容请安,也不过是为求心安,让夏家最好不要受到影响罢了。
这案子给了安迅之后,安迅就占据了京城衙门,开始了调查。
本来接手了这案子,最先应该做的是验尸才对。
虽然京城衙门已经上报了,说孔欣郡主是被凌辱后跳水的。
可办事谨慎的安迅还是想再查一遍。
结果没想到,才到了停尸房的门口就被张家的人给拦住了。
张泽一脸悲痛地扯住了安迅。
“孔欣郡主毕竟是个女子,视死如生,三翻四次的去验尸怕也是不好。”
张泽虽然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可目前他是没有功名在身的。
所以安迅也不怕他。
“不过我觉得,孔欣郡主应该更加想让自己沉冤的雪才是。”
既然视死如生,那为什么要将勾引讹人的罪名扣在一个女人的头上?
要知道,这个年代对女人的态度几乎是苛求了。
一不小心就会行乱踏错,更别说是被污蔑勾引不成反讹人了。
那算是个郡主,也会被这样的恶名影响到的。
说着,就准备推门进去。
“我看谁敢!”
张泽一挥手,一排侍卫过来将停尸房给护住了。
他眼圈通红,满眼悔意的说道。
“父亲当时因为夏家的事情急昏了头,所以才会给京城衙门递条子。结果没想到辱蔑的是孔家和杨家唯一的后人。”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话语间几乎有眼泪要滚落出来。
“我张家本就愧对孔欣郡主,如今我是万万不会再允许你行不轨之事,让郡主的遗体再受屈辱!”
看他这架势,安迅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因为这事情就去皇上的话,那恐怕日后皇上就再也不会信赖于他了。
“那你难道就要让孔欣郡主背上讹人的名头入土吗?”
安迅忍不住反驳道。
这张泽所说的由头看似没有问题,可细细想来却让人感觉全部都是问题。
却又不知要如何开口,才能一语中其的。
“我张家自会派人去街市上将这件事情说明,错全在我张家!”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张家无缘无故的背了黑锅一样。
安迅不愿就此善罢甘休,可他一个人自是无法和张家相斗。
最后只能满怀着不甘愿的心情,转身离开了。
他心中烦闷,也没有回府里,而是去了皇宫之中找安常喜说话。
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安常喜。
“如此吗?”
手中摆弄着拂尘,安常喜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张家竟然不顾自己家族的名声也要维护孔欣郡主的尸体。”
口中轻轻地念叨着,安常喜之前可没发现张家还有这么好心。
那家贵族世家,无利不起早。
他们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保护孔欣的尸体,就代表从孔欣的尸体上定然能发现些什么。
“兄长,我现在就去和皇上告解,晚上我们夜谈停尸房。”
入夜,黑暗吞噬了天空。
也是天时地利,今天多云,月亮的光芒尽数被乌云遮掩去了。
称得上一句月黑风高了。
兄弟二人偷摸摸地寻了处矮墙爬了过去。
张家的人还守在院子里。
不过因为入了夜,而且八成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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