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通知说有新任县令来了,抚远县府衙里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些跟之前赵奇心中一样的疑惑,事先没有收到风声啊,怎么突然就换县令了?>
不过因为赵奇这人一向都很靠谱,再加上这事事关重大,他肯定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所以虽然心中有些疑惑,这些人还是匆匆赶到了府衙的后院,拜见这位新任的县令。>
三班六房,县尉,县丞,主簿,典史等等全都到齐了,只是跟那些迷茫的衙役不同,主簿陈成是前任县令的心腹,所以他心底现在满是质疑。>
因为他是王守的心腹,若是王守调任或者被撤职,这事不可能不告诉他啊。>
可现在,徐玮手中拿的调令跟委任状他也看过了,确实是真的无疑,所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因为王守发现了自己跟他二房,三房,四房,五房的事了?所以直接将自己踢到一边,准备收拾自己了?>
但是这也说不通啊,自己的姐姐可是王守的正房,王守要是想将自己的踢到一边,姐姐不可能不告诉自己的啊!>
而且王守的那些小妾也都没什么异常啊,他第三房小妾今天早上还让丫鬟通知自己说她今天晚上有空呢,按理说也没问题啊,怎么自己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呢?>
不过你还真别说,那个丫鬟可真够劲啊。>
主簿陈成想到这里开始放飞自己的思想,一边回味那个丫鬟的滋味,一边在脑海中胡思乱想。>
而就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中,刚刚上任的抚远县县令徐玮,开始了他在抚远县的第一次点名。>
……>
就在徐玮点名的时候,抚远县原县令王守从轿子上下来,迈着晃悠悠的步伐,朝府衙走去。>
“三房那个丫鬟真够劲啊。”>
肥头大耳的王守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想着昨天的事,“姿色不错,姿势懂得也多,最主要的是放得开。”>
“可惜就是身份低了一些,青楼出身就是当妾都有些不够格,不然的话把她纳了倒也是一桩美事,省的每次办她的时候都要背着三房偷偷摸摸的行事了。”>
想到这里,本来有些遗憾的王守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陈成那小子好像经常跟这个丫鬟眉来眼去的,要不让他把这丫鬟给纳为妾室?”>
王守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完美的主意,陈成虽然是陈家人,但是是陈家旁支,根本算不是什么大势力,早年间自己依靠他们家的势力,但现在自己攀上了袁家,根本就不用在乎他们那个小家族了。>
就连陈成这个主簿,都是自己给他安排上来的,自己若是说什么,他敢不听?>
而且最主要的是,陈成这小子比较老实,把丫鬟许给他之后,再把自己的意思跟他说一下,想来他是不会碰这个丫鬟的,算是让他在外面帮自己养了一个妾室,简直完美。>
“此计甚妙,我等会就让陈成那小……”>
王守说到这里突然怔了一下,因为他现在已经走进县衙里了,本来每天都有人值班的县衙,此刻居然空无一人。>
“这什么情况?人都去哪了?白莲教都打过来了?不能啊,我没收到通知啊?”>
看着空荡荡的县衙,王守一脸懵逼,按理来说就算有天大的事,这些衙役也会先去通知自己的啊,然后再做决定啊。>
可现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县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是闹鬼了不成?>
就在王守疑惑的时候,他听到在府衙后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还以为是衙役们偷懒去后边歇着了呢,本来有些茫然的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大早上就偷懒,你们是要造反吗!!!”>
王守怒气冲冲的走到后院,一脚踹开了后院的大门,“我……”>
踹开门的王守刚想继续训斥,结果在看到府衙后院里的场景时,整个人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因为在后院之中,衙役们正簇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而且看那人官服的样式,跟自己一模一样显然也是县令,只是那人比较清瘦,又有些读书人的气质,因此一模一样的官服,穿在两人身上给人感觉完全不同。>
有句老话说得好,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因此在看到那人的瞬间,肥头大耳的王守顿时有些自惭形秽,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怒意就从心头涌了上来。>
他上前两步,厉声呵斥道:“你是哪里的官员,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坐在主位上的!”>
“嗯?”>
徐玮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穿县令官服的同僚,而且因为他没有当过官的缘故,所以气势上稍微有些不足,因此在面对王守的质问时,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见过这位同僚,本官乃是抚远县县令,不知阁下是何人?”>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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