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竟然活下来了,真是不可思议?”>
“娃娃脸”杉波一边从铁梯上向下爬,一边用充满好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一开始,那个车厢本身就是一个提示,如果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一点,可能脱困的就不止我们这些人了。”>
二阶堂也有些懊悔,他心想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刚醒过来的时候都没有留意车厢本身的状况,这才疏忽了这一点。>
一行数人正从一个井道般又深又长直通地下的竖坑,向下方缓慢的移动。>
头顶最上方的入口被一扇铁门封死,想走回头路也办不到了,他们也只能摸索着从梯子上向下爬。>
很快,位于梯子最下面的支仓冬夜感觉快到底了。>
“到了!”>
他从梯子上向下跳去,在落地时,他就感受到了穿着运动鞋的双脚,正踩在厚实的泥土上,这才确信自己是赌对了。>
(果然,那个车厢底下就有一条通道,只要揭开地板或是仔细调查车厢应该就能注意到这一点……)>
“如月车站”、还有袭击人的触手以及巨大的怪物,都是一场试炼,这应当是锻物院布置下来的,在场的所有人应当都是入局之人,这一切应当可以被视为“劾刀仪式”的第一场测试。>
“可是这如果真的是测试的话,那也未免太过于草率了,再说,那个怪物还有其他离开的几个人,他们难不成都死了吗?”>
一行七个人都下来后,一开始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进行了讨论。>
“娃娃脸”杉波对之前发生的事无法挂怀,他觉得那些人要是死了,那岂不是相当于死于劾刀仪式的测试,等同于“锻物院”之手。>
“我说杉波小哥,你这话也太甜了吧!”>
红发女人深深叹了口气,她佣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劾刀仪式的风险性很高这一点,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情,来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觉悟,死在这种测试环节之中,也只能说他们自己不小心。”>
“可是……”>
即便闻听此言,杉波还是难以平复情绪,他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不,关于这一点我也觉得杉波说得没错,”>
一袭黑衣的二阶堂却觉得杉波的看法是正确的,他对于锻物院布置的这场测试有异议。>
“我们来这里确确实是参加劾刀仪式的测试,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是来这里主动送死的,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让我们身处险境之中,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也许‘锻物院’的测试,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才能筛选出合适人选,成为鞘之主就要去和那些祸鬼进行战斗,总不能碰到那些怪物的时候,你总不能告诉它们要遵守什么安全合理的条件吧?”>
红发女人嘴角上扬,用一种不无揶揄的语气说道:“我不认为来这里参加劾刀仪式,会搞得像是在逛主题乐园——”>
“你这女人?!”>
二阶堂整张脸扭曲起来,他对红发女人的态度感到了愤怒。>
“够了!!”>
应该是担心这两人在这时候吵起来,柳刚诚立刻凑近一步,打断他们的交谈。>
“现在我们还处于危险之中,连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都不清楚,大伙还是不要再吵了。”>
“不,我想我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背着登山包的支仓冬夜突然开口,柳刚诚脸色有些微妙变化,他刚刚才说“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支仓冬夜就来了这么一句,分明是在拆台。>
心底尽管很恼火,可是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反问一句:“你真的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吗?”>
“呃……算是吧。”>
支仓冬夜拿起小手电照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注意到这是矿坑般的洞穴,周围有用水泥进行加固,就是明显的人工痕迹。>
“应该是个防空洞之类设施,往这个方向走吧!”>
他主动向前迈出一步,柳刚诚看到他往前走,大喊一句:“这边还有其他的路,你怎么知道那边是正确方向。”>
“因为只有我走的这条路能够听到风声,就证明那里有通往外界的出口,你要是不相信大可走另外一条路试一试。”>
支仓冬夜的话毫无半点客气,柳刚诚碰了灰,脸色也不好看,不过支仓冬夜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他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行动。>
其他人也觉得支仓冬夜的话很靠谱,也陆续跟在他的身后,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找到出口。>
就这么在狭窄的“矿坑”里走了一遍,支仓冬夜忽然停下脚步,他再次拿起手电筒向旁边照了一下。>
“矿坑”右侧多出一个从墙上凿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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