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国皇宫的某处宫殿,此刻的气氛略显压抑。
坐在椅子上的老国君面色阴沉如水,宛如鹰隼一般的眼眸之中迸发出两抹锐利的光芒。
“你说的可是真的?”
此时此刻的南宫景,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初见时那笑容灿烂的模样,在他板起一副面孔的时候,整个人都退去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在他的身上这才有皇子的样子。
“孩儿所言句句属实,如若父皇不相信,可以让人去问一下今日街上的那些人,若非他那一身气质不是旁人可以模仿的,怕是就连我都不会相信那个人竟然会出现在我们的国家!”
老国君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椅子,一下又一下,听上去十分的有节奏,然而却又无端的给人带来了几分压抑的感觉。
南宫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他知道,每次这个时候,都是自己这位父亲思考问题的时候,倘若不想遭殃,那就不要开口去打扰!
“依你之见,他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究竟目的何在?”
倒也难怪老国君会如此紧张,要知道,他为了某件事情可是已经策划了许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到了即将动手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档口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这些年来的一切努力,岂不是全部都打了水漂。
南宫井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说什么,他沉吟了片刻,开口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的认真,开始仔细的分析起来。
“如果按照儿臣的看法,摄政王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的国家,未必是我们的行动走露了风声,或许只是一时的兴致使然。”
之所以敢这样肯定,也是因为对自己手下的那些人有绝对的自信。
“但凡是知道我们这次计划的人,都是绝对信得过,并且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我们的几位大臣,除此之外,就连我们平日里操练的那些士兵都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准备做什么,从这一点来看,根本就没有走漏消息的可能。”
“另外,如果摄政王来到这里,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那么应该低调行事,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把自己的妻子一并带来了,也就是摄政王妃。”
“儿臣认为,他们两人此时过来,也许只是单纯的为了游山玩水,并没有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皇宫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南宫景平日里的笑容虽然看不出半点破绽,但是也并不意味着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若没有一些本事,怎么可能成为这个国家的太子?
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习惯了用某种外表来伪装自己罢了。
坐在正前方那人略微点头,“依你之见,朕是应该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大张旗鼓的把人请到皇宫里面设宴欢迎?”
“父皇,既然摄政王他并没有想要暴露身份的想法,如果我们真的那样大张旗鼓的去做,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一切顺其自然便是,这些日子,而且会多去和他们交涉一番,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老国君点头,最后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朕已经老了,有些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一定要带领这个国家走向繁荣昌盛!”
南宫景并没有因为父亲的重用而有任何欣喜的神色,恰恰相反,那张脸上满是一副十分麻木的表情,就仿佛是对这件事情并不是特别关心一般。
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这样的话,他是应该记住自己的身份的。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这一生就已经被注定了,哪里有权利去选择呢?
第二日,叶安良刚一出门,就愣在了原地,随后,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大门再次合上,就仿佛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跟在身后的韩靖轩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叶安良的反常的举动,眼中不免带着几分疑惑的开口,“怎么了?”
叶安良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今日还是不要出去了!”
此时此刻的叶安良就站在大门的里面,以至于这脱口而出的话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景唇角抽搐两下,一直以来良好的伪装险些破功。
他真的很想进去揪着那个女人的耳朵问一问,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至于看上一眼就忙不迭地关上门吗?
韩靖轩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轻轻地拉过了叶安良的手,“安良,不要闹,让客人在外面等那么久的时间不好!”
叶安良轻轻的哼了一声,但终究还是挪动了脚步,将自己面前的那扇门让了出来。
大门再一次打开,南宫景看到的是韩靖轩那面无表情的脸,然而所产生的却并非是以往那般的畏惧,而是前所未有的亲切。
他眼神带着几分幽怨的开口,“亏我一大早上在这里等了这么久,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韩靖轩还未来得及开口,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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