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恐怕只能说抱歉了。”
沈溪这番话说得没精打采，以便让苏通察觉他的失落。
果然，苏通并非能人所难之人，他叹了口吻：“好吧，那回头再约。”
……
……
回到家中，沈溪把测验的情况大致一说。好在这回周氏和惠娘没抱太大盼看，所以也没有感到太过失落。
周氏宽慰道：“憨娃儿，你别怪娘之前管着你，娘也知道现在让你中秀才实在太难为人了，但要是娘不这样做，就怕你聪慧不放到正道上，辜负了你读书的禀赋，到时候惹来他人的嘲笑和白眼。”
沈溪点头：“知道了，娘。我有些犯困，能不能进往睡一觉？”
周氏招招手：“快往吧，看你现在脸色惨白，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娘这心里就疼得慌。你别多想，这回考不过就算了，你祖母也来信说别给你施加太大压力，不行过两年再考就是。你年纪小，只要努力，不怕考不上秀才。”
沈溪心里颇不认为然，考完试了才说这些，头一天自个儿还被锁在书房读书呢。不过考成这样，沈溪也没敢奢求太多，看天意如何吧。
等沈溪美美地睡上一觉，睁开眼就瞧见两张明媚的俏脸，笑脸如花……一个是林黛，另一个是陆曦儿。此时二人手上一人拿着把扇子，正抢着给他扇风。
“沈溪哥哥，你醒啦？凉快吗？”
陆曦儿兴高采烈地问道。惠娘说过，只要沈溪考完试，她就能跟沈溪一起玩，所以显得非常兴奋。
沈溪笑着捏了捏陆曦儿的脸蛋，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有些吃味的林黛，又伸出手捏了捏林黛的瑶鼻。
“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刚才还在跟陆曦儿抢着为沈溪扇风，现在沈溪醒了，林黛立马摆出不悦的脸色，似乎是抗议沈溪对陆曦儿表现得太过亲昵。
沈溪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此时外面天气昏暗，要不了多久会要进夜了。
沈溪与两个小萝莉一起回到药展，惠娘已经让丫鬟们筹备好丰富的宴席，为沈溪庆祝。
沈溪委曲一笑，道：“姨，现在成绩还没出来，说庆祝未免太早了点儿吧？而且这次我不太有信心……”
惠娘笑着宽慰：“不是考得好才可以庆祝啊，小郎，你这次参加院试，哪怕不过，也为将来应试累积了经验，同时还熟悉了测验标题，适应了考场的气氛。等下次考，确定比这回更有把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沈溪点点头：“好吧，谢谢姨！”说完在桌子边落下屁股。
周氏坐在沈溪身边，道：“你谢姨来信，说她已经帮宁王诊断完病情，出发回来了。算算写信日期，要不了十天就能到家，假如你中秀才，正好……呵呵，不说这个了，看看，都是你平日爱吃的菜，娘这就夹给你。”
显然周氏和惠娘私下商议过，怕沈溪由于院试考得不好而伤心，不再提中秀才之事，成果周氏嘴碎，无意中说漏嘴了。
实在周氏的方案很好，若沈溪测验顺利，七八天后出案时中了秀才，正好谢韵儿也回来了，正可谓好事成双。可事情不过是假想而已，连沈溪自己对于这次院试也没有信心，竞争激烈不说，要害是他那篇崇尚心学的文章太轻易得罪人了。
正筹备举筷，院门处传来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冯话齐过来访问。
本来冯话齐挂念沈溪的测验情况，得知院试放排结束，匆匆促过来询问一番。冯话齐单独把沈溪叫到后堂，吩咐道：“你且将本日答卷，默写下来，我拿回往仔细参详。”
沈溪最怕冯话齐问他要当天的测验成果，若被这位师长知道他作了一篇另类文章，非好好教训他一通不可，到时候老娘和惠娘就会知道他这次失败非战之罪，乃是他标新创新自寻逝世路，恐怕会气得够呛。
“怎么？自己作的文章，转头就忘了？”冯话齐皱眉。
沈溪老诚实实拿过笔墨纸砚，在桐油灯下把文章写好，冯话齐老眼昏花，没当场看，拿着沈溪写的考卷回往了。
惠娘安慰道：“没事，冯先生教出好几位秀才公，眼力独到，看过你文章就知道是否能够通过了，也免得你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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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
好歹算是爆发了，固然没达到五更，但天子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大家似乎应当来一波订阅、打赏、和月票勉励一下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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